”陆惟忽然道。

&ep;&ep;公主轻笑:“这世上哪里有能控制几日后毒发的药?若是有,我岂不成神仙了。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罢了,否则光凭陆少卿的金叶子,还不足以让她俯首听命,怕是转头就会将我们卖了。”

&ep;&ep;这女人狡黠得很,哪里还有半分刚见面时的弱势。

&ep;&ep;但陆惟很满意。

&ep;&ep;因为公主越狡猾,就意味着他们的搭档越稳妥,在地下城行走也会越安全,否则在这种地方,他也未必能时时刻刻看护对方。

&ep;&ep;反倒是公主对他临时征用老板娘的妆奁很好奇。

&ep;&ep;“陆少卿刚才独自在屋里待了好一会儿,你是在老板娘的妆奁里也下了毒吗?”

&ep;&ep;陆惟:“殿下觉得我想做什么?”

&ep;&ep;“留下密信策反她?还是,她其实是你的暗哨?”

&ep;&ep;公主摇摇头,表示猜不出来。

&ep;&ep;陆惟一本正经:“臣是想看看自己的妆容花了没有。”

&ep;&ep;公主:?

&ep;&ep;她跟陆惟还没有熟到无话不说的地步,一时间竟也听不出对方到底是在说玩笑话,还是来真的。

&ep;&ep;时下中原贵族男子有傅粉施朱的,以陆惟容貌,如果有此爱好,倒也不奇怪。

&ep;&ep;公主好奇:“我离开京城时,男子傅粉尚不成风,此番回去,难道能看见满街男人对镜贴花黄吗?”

&ep;&ep;陆惟想了想:“傅粉者与日俱增,崇尚阳刚者亦有,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