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知错了,求你们饶了我吧!”
&ep;&ep;郑家护院将从韦老六身上搜到的财货往地上一扔,有玉佩香囊,也有一些铜钱珠贝和银票,零零散散,掉落一地。
&ep;&ep;“郎君,这是我们从他身上搜到的财货,应该都是他从赵三郎屋里偷窃的。”
&ep;&ep;赵家人又惊又怒,扑上去打韦老六,却很快被郑家护院拉住。
&ep;&ep;郑漓肃然:“不可动手!此事事关重大,若韦老六被你们就此打死,等到你们赵家主人来了,郑家就不好交代了,先将他押下去严加看管!”
&ep;&ep;郑彰年轻气盛,斜眼看赵家人,当即就冷嘲热讽。
&ep;&ep;“弄了半天,原来是你们赵家自己狗咬狗惹出的麻烦,还有脸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恐怕那杨礼也好,罗逵也好,都是自己人干的丑事!”
&ep;&ep;柳琦忽然道:“韦老六本意是为了财物,既然已经得手,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杀人?”
&ep;&ep;郑彰:“柳琦,你又想无中生有是吗?!”
&ep;&ep;柳琦冷冷道:“我这是合理怀疑!而且谁都知道,你们郑家不知给了陆惟什么好处,他早就是你们的人了,你们想让他给什么证据,他就能查出什么证据,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ep;&ep;郑彰怒道:“柳琦,放你娘的狗屁!你柳氏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摇尾乞怜的一条狗罢了,连我们郑家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如今眼看无法兴风作浪,就信口开河颠倒黑白是吧,我倒要看看,谁会跟着你一块闹!来人啊,将他们拿下!”
&ep;&ep;柳琦:“你敢!”
&ep;&ep;他带来的人也不少,两方人马随着主人家剑拔弩张,也跟着纷纷戒备,眼看就要打起来。
&ep;&ep;“住手!”郑漓怒喝。
&ep;&ep;他先骂长子:“下去,成何体统!”
&ep;&ep;郑彰不情不愿往后退。
&ep;&ep;郑漓让郑家众人还刀入鞘,又对柳琦道:“贤侄,你愿意来为老爷子祝寿,我心存感激,如今山庄里接二连三出事,的确非郑家所愿,幸而杀害赵三郎的凶手擒住,总算对赵三有一丝告慰,你若是害怕,现在就可以走!不过郑伯父也要告诫你一声,凶手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想让我们几家内讧。在这里,郑家还能保证你的安全,要是出了山庄,这荒郊野外的,谁也保不准会发生什么!”
&ep;&ep;柳琦道:“只要伯父肯放我们离开,这些就不劳您费心了。”
&ep;&ep;郑漓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好!你想走,就让你走,但回头我们若是查出杨礼和罗逵之死,与你这次带来的任何一人有关,可别怪伯父没有事先警告你,到时候柳家所有人,都得被你连累!”
&ep;&ep;柳琦微微皱眉,表情似乎流露出一丝迟疑。
&ep;&ep;但很快,他重新斩钉截铁:“清者自清,我们要走!”
&ep;&ep;郑彰:“父亲,他……”
&ep;&ep;郑漓挥挥手:“让他们走!”
&ep;&ep;左右退开,连同看热闹的旁观者,都让出一条路。
&ep;&ep;柳琦昂首挺胸,带着柳家众人离开。
&ep;&ep;郑漓环视四周:“还有谁要提前走的,现在可以说出来!”
&ep;&ep;目光所到之处,固然有面露犹豫者,但最终还是没有人跟柳琦一样,提出要先走。
&ep;&ep;想来他们还是在得罪郑氏和相信郑氏之间做出了选择。
&ep;&ep;郑漓暗暗冷笑,也不再多言,他让管事留下来协助赵家人处理赵三的后事,就准备带着长子郑彰离开。
&ep;&ep;这时章玉碗忽然上前:“陆郎君,你还记得我吗?”
&ep;&ep;陆惟转头,一看是她,脸色立时变冷。
&ep;&ep;章玉碗小声道:“我绣了个香囊,想送给你,可一直遇不到你。”
&ep;&ep;她飞快将陆惟的手拽过来,又将香囊塞到他手里。
&ep;&ep;陆惟皱着眉头拿起香囊,打开看了几眼,忽然把东西扔在地上。
&ep;&ep;“我已经说了,不要你的东西,还请这位娘子自重。”
&ep;&ep;众目睽睽之下,表达倾慕之意,还被弃若敝履,章玉碗气得面色煞白,双目含泪。
&ep;&ep;郑漓面色古怪,这些天他也见多了陆惟被年轻女郎爱慕,比章玉碗表现更出格的还有,但他没想到这边刚出了命案,赵三郎的尸体还躺在那儿,赵家人也在哭泣,竟还有女郎惦记着抓紧时机给陆惟送香囊。
&ep;&ep;他年纪大,只是心里觉得陆惟堪比掷果盈车的潘岳。
&ep;&ep;年纪轻的郑彰,甚至有些羡慕眼红。
&ep;&ep;同为年轻人,又是郑家长孙,他想要什么女人自然也有,只是不可能像陆惟这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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