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思来想去,竟然得出一个特别悲催的结果——没有。

&ep;&ep;没有任何鲁班牌能救我。

&ep;&ep;鲁班牌最忌讳的就是一个贪字,我因为一时没把持住自己和冉姐发生了关系,这也是贪的一种表现。

&ep;&ep;所以不会有正牌来为我埋单这样的后果。

&ep;&ep;阴牌我也不想动,毕竟动了之后会不会被阴牌玩死都两说。

&ep;&ep;死在这小鬼手上,也比死在自家鲁班阴牌手上传出去好听的多。

&ep;&ep;那一夜我只看着刘青末各种找快乐,在旁边不停地愁眉苦脸的排除一个接一个的鲁班牌,那帮小妹妹都以为我是那方面出问题了,还向我推销蓝色小药丸。

&ep;&ep;一直顶着黑眼圈回到店里,小狐狸正在开店,埋怨我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ep;&ep;再趴在我身上闻了闻,哼了一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ep;&ep;虽然我身上有点香水味,但是昨天却是什么都没做。

&ep;&ep;可是我没反驳,碰上这种事,的确是我咎由自取,不是“好东西”才惹上的。

&ep;&ep;我坐在座位上,不单是为了自己进入绝路而苦恼,还是因为冉姐为什么坑我……

&ep;&ep;现在想想,冉姐也没有不坑我的理由,大家都不熟,能保住自己的命,为什么还会怜悯别人呢?

&ep;&ep;这次我没有打电话,而是直接去了冉姐的家里,敲了半天的门,冉姐家的门没打开,倒是旁边的门打开了:

&ep;&ep;“你想租这里的日租房的话,我给你房东电话,别敲了,心烦。”

&ep;&ep;“日租房?”我愣了一下,“你说这是日租房?那昨天住在这的女孩呢?”

&ep;&ep;“每天住进来的女孩多了,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那人没好气的回答道,“想知道的话,自己给房东打电话。”

&ep;&ep;他给了一个号,我说了声谢谢转身下了楼。

&ep;&ep;不过我没着急给房东打电话,而是先去了那所私立幼儿园,冉姐现在一定是在上班。

&ep;&ep;可是我在里面溜达了三圈,也没找到冉姐所在的班级,到办公室的里面也没有冉姐的身影。

&ep;&ep;“你找谁?”有一个年轻的老师见我绕了这么多圈估计也忍不了了,直接问道。

&ep;&ep;“冉姐。”

&ep;&ep;“哦,你说她啊,辞职了,出事之后就辞职了。”

&ep;&ep;我脑袋嗡的一声,如五雷轰顶。

&ep;&ep;出事之后就辞职了?那她怎么说这块牌子不管用的!

&ep;&ep;而且最主要的,她说的是还管一些用,班级里的孩子更听话了啊……

&ep;&ep;不对!

&ep;&ep;我突然意识到,冉姐的话其实十分经不起推敲。

&ep;&ep;首先,那熊家长一时半会不会饶过这幼儿园,这私立幼儿园找老师还是比较容易的,所以不可能还让冉姐有留在这的机会。

&ep;&ep;其次,延宗悔的牌子的确是有压制熊孩子的效果,但是这种效果微乎其微,她那时候说的“班里孩子的确是听话了一点”其实很难经得住推敲,因为孩子听话不听话,其实在一天之内很难分辨出来的,尤其还是这个三十个孩子的班级。

&ep;&ep;只不过我做的鲁班牌,先入为主的认为应该产生了效果,而她只不过是让我听到了我想听到的效果罢了。

&ep;&ep;这个冉姐,从头至尾都是在骗我!

&ep;&ep;我给房东打了个电话,得到的结果自然是冉姐只租了一天,第二天就直接走了,去哪了他自然也不知道。

&ep;&ep;我脑袋昏昏沉沉的回到店里,吃了亏还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感觉是真的难受,可是毫无办法。

&ep;&ep;再加上昨夜一夜没睡,我估计脸色好不到哪里去,小狐狸看我的时候吓了一跳,本能的躲开了我。

&ep;&ep;刘青末进来之后我把事情全都跟他说了,他嘬了嘬牙花子,说还真是心思缜密啊,不过你这里面有一个漏洞你发现没发现。

&ep;&ep;“什么漏洞?”

&ep;&ep;“就是冉姐为什么会准确的说出你想知道的那个鲁班牌效果。”刘青末分析道,

&ep;&ep;“她又不是阴阳行当的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ep;&ep;而且听你说的,这小丫头还是第一次吧?”

&ep;&ep;“这跟第一次不第一次有什么关系?人在生死攸关的面前还会在乎这些吗?你能不能正经点,我都该被那个小鬼索命了!不能天天晚上去洗脚城两万块两万块的买平安吧!”我有些气结。

&ep;&ep;“有很大的关系,她在交出第一次的时候,说了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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