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又来考我是不是?觉得我还不够优秀吗?真是的!”

&ep;&ep;我从地上随意的抓了一把纯粹的泥土,揉捏了几下,“降头巫蛊是绝对的邪术,以催动凶煞之力来达到施术者的目的。这玩意虽然邪性的不行,但它也会很怕浊气。比如地脉土壤之中天然孕育的浊气,它们最害怕了。”

&ep;&ep;就跟狠绝凶戾的恶鬼也会害怕人间的屎尿污浊之物一样,巫蛊邪术也很畏惧地脉里面泥土的浊气。

&ep;&ep;在这层庞大且源源不断的释放着浊气的土层中,降头师的术法再精湛,修为再高深,也是应付不了的。

&ep;&ep;天生的克制,水火不容,谁也没有办法。

&ep;&ep;“有这层天然对抗降头的物质存在,就算周围到处都是暗降的脉络,只要我们小心一点,走在对方没有办法做手脚的土地上面,他们就什么都发现不了。”

&ep;&ep;“好小子,这些可不是我教你的?你从哪里学的?”

&ep;&ep;“我家的藏书很丰富,这两个月在诅咒巫蛊邪术上吃了这么多苦头,我要是再不上进认真一点,还不如早点相亲生子,培养鲁班门更有希望的下一代比较好。”

&ep;&ep;“好,好!”刘青末对我的回答和意志都很满意,“现在这里的暗降还是很多,不把它们给处理一下,我们很难避开暗降的监视。”

&ep;&ep;“这个不是很困难,我来好了。”

&ep;&ep;我比刘青末年轻些,又是晚辈,做点麻烦的体力活也是应该的。

&ep;&ep;从地上捡起了一片刚才“追踪”过我的叶片,我让刘青末也摸了一下那张叶片,然后点燃法火,将其烧为灰烬。

&ep;&ep;叶片很快成了一点带着黑渣的灰尘,我分了刘青末一半,跟他一起把这些灰尘在掌心和脖子锁骨上摸匀,再将掌心按在地上。

&ep;&ep;“呼!”按照之前的样子,我再次对着地上的那些附着了暗降的叶子吹了几下。

&ep;&ep;叶子依旧轻飘飘的被我随意吹动,这次还飘出了很远的距离,我跟刘青末耐心的等了一下。那些叶子旋了几下落在了地上,跟普通的叶片一样,不再有任何追踪的动作。

&ep;&ep;“成了!”

&ep;&ep;我跟刘青末的身上已经挂上了暗降的气味,以这些暗降的“智商”,是根本分辨不出来我们是不是敌人的。

&ep;&ep;唯一有点麻烦的是这种蒙蔽暗降的时间有限,估计也就半个小时左右,灰尘自然掉落的差不多了,少了一丝意味,暗降就又能重新分辨敌友了。

&ep;&ep;半个小时的时间,也够用了。

&ep;&ep;用了点小手段,我们避开了到处都有的暗降的追踪,往废弃工厂的中心走了过去。

&ep;&ep;里面废旧的厂房近看还有点大,是个五层高的楼。

&ep;&ep;因为年久失修,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虽然不至于跺跺脚就倒塌了,那楼体看着也不怎么坚挺的样子。

&ep;&ep;走近了一些,地面上除了一堆一堆的叶片,成堆的石子和水泥也多了起来。

&ep;&ep;习惯性踢散路边石子的我谨慎的收住了脚,我摇摇头,“真麻烦,还要重新再搞这些石头暗降。他们到底有多怕死,外围的暗降搞了这么多,这么密集!弄的我们好麻烦啊!”

&ep;&ep;“呵呵,他们搞出这些招数来,就是为了发现挡住敌人的脚步啊。”刘青末老声老气的念叨了一会儿,从地上拾起了一块拳头大小的水泥,掌心用力,竟是一点点的把那块坚硬的水泥给捏成了碎末!

&ep;&ep;我看的瞪大了眼睛,“噢哟,老头!有这一手不早点告诉我!这功夫有速成的法子吗?”

&ep;&ep;“教你,你也未必会有这个耐心和意念去学习的。现在的年轻人啊,都是不能吃苦的。”

&ep;&ep;刘青末将那团水泥粉分了一些给我,我试着用同样的法火将其点燃。

&ep;&ep;一团本不应该被归类为可燃物的水泥粉,蹭的一下就燃烧了起来,烧过一会儿之后,剩下的是更为细密的黑灰。

&ep;&ep;也对,法火所烧的不是普通的凡物,而是一些看不到的东西。暗降上的力量被法火给烧掉了,也就抵消了上面的邪力。

&ep;&ep;很嫌弃,也还是不得不把这些灰摸在皮肤上。我被这些灰尘弄的皮肤发痒,又不能把它们给抹掉,真是不爽!

&ep;&ep;“里面那些人的招数真的是,癞蛤蟆趴在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不知道怎么,想到了一句北方的俏皮话,我恶意的把有关降头的一切都比成了癞蛤蟆,阿q式的愉快了一点。

&ep;&ep;“现在暗降不会再影响到我们了,你打算,之后怎么走?”刘青末拍拍双手,继续跟我要着意见。

&ep;&ep;“怎么走嘛……”我偏着头看了看身边的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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