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疼的外孙女,连丁点苦我舍不得让她吃,更别提是让她受到伤害……”

&ep;&ep;秦礼初果断地说:“老爷子请便。”

&ep;&ep;白老爷子说:“行,我们白家的家规是跪在祠堂受教育,你不是我们白家的人,没资格跪在我们的祠堂里,但是你可以跪在这里。你是启雄带回来的客人,我看在启雄的份上,给你一分薄面,不教你太难堪,白六,拿蒲团来,让他垫着。”

&ep;&ep;“不必了。”

&ep;&ep;秦礼初双膝一跪:“老爷子请便。”

&ep;&ep;他这一跪看似无声,却又有些铿锵有力。

&ep;&ep;梓鹿睫毛轻颤。

&ep;&ep;白老爷子到底是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多年的人,面不改色地对外孙女道:“囡囡,你要自己动手吗?过去有什么不满,今天就痛打他一顿,不开心的事也别憋在心里,有什么不高兴,打他一顿就好了。他求着我们打,不打白不打。”

&ep;&ep;梓鹿看着跪在地上的秦礼初,动了动唇,似是想说什么,可还是没说出来。

&ep;&ep;白老爷子也有耐性,静静地等着。

&ep;&ep;最终梓鹿掀了掀嘴皮子,说道:“我和他已经离婚了,这事和我没关系。”

&ep;&ep;白老爷子说:“得,就是我做主,久没打人,手法有些许生疏,秦总打残了别怪我。白六,叫好救护车。”

&ep;&ep;白六:“好咧。”

&ep;&ep;“拿我的藤条来。”

&ep;&ep;白管家很快递来一根藤条。

&ep;&ep;白老爷子问秦礼初:“想好了吗?不后悔?”

&ep;&ep;“老爷子请便。”

&ep;&ep;秦礼初跪在地面上,背脊挺拔。

&ep;&ep;白老爷子拎起藤条,慢吞吞地转到秦礼初的背后,挥手就是清脆的一下,隔着西装,都能感受到藤条与皮肤碰撞的声音。

&ep;&ep;秦礼初闷哼一声。

&ep;&ep;白老爷子看了眼外孙女,又是一下。

&ep;&ep;白老爷子骂道:“该好好珍惜的时候不珍惜,离婚了才知道珍惜,年轻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时间宝贵,以为有大把时间挥霍,以为所有过错都可以弥补……”

&ep;&ep;白老爷子再挥藤条,在秦礼初的背部落下第三下。

&ep;&ep;“你现在放低姿态挨揍,能弥补什么?你疼的是肌肤之痛,我外孙女疼得是千疮百孔的心。”

&ep;&ep;又是狠狠的一下。

&ep;&ep;这一下力度不轻,秦礼初跪得有些不稳,险些扑倒在地上,但他撑住了,又挺直了脊梁骨,说:“老爷子教训的是。”

&ep;&ep;接下来,白老爷子每打一下,每训一句,秦礼初都应声:“老爷子所言极是。”

&ep;&ep;直到第十下的时候,一直低垂着头的梓鹿往后退了两步,也没正眼瞧秦礼初,只说:“我累了,回房间休息了。”

&ep;&ep;说完,她匆匆上楼。

&ep;&ep;梓鹿一走,白老爷子也停下来了。

&ep;&ep;秦礼初仍然跪在地上。

&ep;&ep;白老爷子说道:“起来吧,打也打了,苦肉计也没法挽回我外孙女的心,你收拾收拾走吧。小辈的感□□我不插手,但谁也甭想伤害我的外孙女。你要知道我外孙女行情有多好,就算是离异的身份,搁深圳这儿,大把青年才俊让她挑,一年换一个丈夫都不成问题……年轻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你这份认错的态度我很欣赏,但是无用。你要过日子的人不是我老爷子,是我外孙女。”

&ep;&ep;白老爷子打得手也疼。

&ep;&ep;白管家适时上前,递了热毛巾。

&ep;&ep;白老爷子擦着手,说道:“白六,送秦总离开。”

&ep;&ep;秦礼初说道:“能让我留下来过一夜吗?”

&ep;&ep;白老爷子到底还是欣赏秦礼初这份气概的,男儿膝下有黄金,能跪下来承认错误,这份勇气不是谁都能拥有,且打不还手,态度又极其端正。

&ep;&ep;当初他那几个儿子挨打的时候有这份态度,藤条也不会断那么多根了。

&ep;&ep;白老爷子虽然老了,老眼也花了,但是心没花,外孙女看着秦礼初挨打,动了恻隐之心,也非全然如脸上那般无动于衷,不然也不会没打完就提前离开了。

&ep;&ep;只不过恻隐之心归恻隐之心,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同床共枕三年。

&ep;&ep;白老爷子应允了。

&ep;&ep;年轻人的感情不插手,也不阻拦,能有什么变化全靠年轻人自己。

&ep;&ep;秦礼初:“多谢老爷子。”

&ep;&ep;梓鹿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九点多一上床就睡着了,睡得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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