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为什么这么狠心,连见一面都不施舍于我。

&ep;&ep;连薛柏这种云淡风轻的人也忍不住说我像深闺怨妇。

&ep;&ep;薛柏和薛杨是在P城这个地方无数不多的知道我和刘殿的关系的其中两人,所以我有事没事总爱找他们诉苦。

&ep;&ep;“你们说,刘殿他能去哪呢?他自己挣钱又能挣几个钱?就算他去投资也没本钱,他一个大学没毕业的能干些什么?我就不信他会跑去饭店干服务员之类的活。”我喝醉之后话总是很多,不太醉时意识还是清醒的,明知道自己啰里啰嗦,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这晚约这对双胞胎喝酒,不知不觉又开始重复多日以来丢人的举动。

&ep;&ep;“刘殿他其实……”薛杨话说到一半却停住了。

&ep;&ep;刘殿他怎么了?过了一小会儿没等来下文,我疑惑地抬起头看着薛杨。他正被他哥捂着嘴巴,两人大眼瞪小眼,良久过后薛柏伏在薛杨耳边低声说些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见。看他们含情脉脉地秀恩爱,我在一旁当电灯泡喝闷酒,突然涌上一肚子气,我别过脸,仰头灌酒。

&ep;&ep;“可是你看他整天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薛杨指着我,语气透着不忍。

&ep;&ep;薛柏看了我一眼,随后对着他弟弟静静地却坚决地摇了摇头。

&ep;&ep;喝醉的时候智商跌入最低谷,完全不知道他们在闹哪出,兴致乏乏地继续喝酒,顺道自个儿期期艾艾。

&ep;&ep;就连只是合作伙伴的鬼雨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最近和鬼雨走得比较近,只是一直没办法把他当做好友。

&ep;&ep;和他相处久了,对他的为人也能估摸出个七八成。他这人虽说不上阴险狡诈,但是他永远是自身利益至上,只要不是和他一块儿出生入死的兄弟,说不定哪天就为了个人利益把你卖了,甚至他还有本事让你被卖了都不知情,还傻里傻乎地替他数钱。

&ep;&ep;“和我喝酒就那么无聊吗?”鬼雨几近完美却没任何特色的脸上带着难得的调侃。

&ep;&ep;看来我心不在焉地有点过头了。之前尽管我走神,鬼雨都不会说这么直白的话。

&ep;&ep;这回我实话实说:“抱歉,我只是想刘殿的事情。”

&ep;&ep;“哦?说来听听。”鬼雨不是八卦的人,此时的语气却透着浓厚的兴趣。

&ep;&ep;我低头喝着酒,用余光不着痕迹的粗略观察着他,思前想后,鬼雨人脉很广,也许他会知道些什么线索。

&ep;&ep;我调整了一下表情,用沮丧的语气说:“我前前后后找了他一年了,就是不知道他人在哪。”

&ep;&ep;鬼雨放下手里的酒杯,眉眼带笑,语气不急不缓,“如果我说我知道他在哪里,我会得到什么好处?”

&ep;&ep;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最后激动地说:“什么?快告诉我他在哪。”连手都不知不觉地拉着他的胳膊。

&ep;&ep;看着他神色不变地保持微笑,我才反应过来,略带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假装平静地说:“雨兄

&ep;&ep;,只要您帮我找到刘殿,无论您提出什么经济或地盘上的要求,我都会答应。”当然不能说什么都答应,如果他说找到刘殿之后让我看一眼,从此刘殿归他,我不就呵呵了。

&ep;&ep;“我要你位于香街的那家酒吧。”

&ep;&ep;“没问题。连带它周围的三个铺位我也送你。”我不假思索地说。

&ep;&ep;那家酒吧本身值几百万不说,因为位置好,节假日生意好的话能日净入十几万。当初和刘震城解决了那场我制造的金钱纠葛,以及还了为此借的一笔钱之后,剩下的钱我专门挑了几个酒吧和铺位不惜重金买了下来。这就是其中最好的一个,即使不用它来挣钱,光是作为据点就很不错。

&ep;&ep;但是事关刘殿,别说一家酒吧,就连P城的一切,我都可以拱手相让,前提是只要刘殿能回到我身边。

&ep;&ep;“张弟可真大方,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之前一直叫我张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叫我张弟,我还以为他真的开始把我当朋友了,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此人依旧吃人不吐骨头。

&ep;&ep;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那我们什么时候办理相关手续?”

&ep;&ep;鬼雨端起酒杯轻轻摇晃,过分完美的脸与红酒的暗红相辉映,看起来不像在普通人在喝红酒,倒像吸血鬼在品尝血液一般。他缓缓地开启双唇,唇齿间吐出愉悦的声音:“不着急,等你见到刘殿再说。周六晚上来我的俱乐部一趟吧,我为你准备了精彩的演出。”

&ep;&ep;周六晚八点,到了鬼雨的俱乐部。这个俱乐部就是我之前带刘殿去过一次的会所式夜店,碰见薛柏薛杨在舞台上跳艳舞的那家。

&ep;&ep;其实我不太想来,万一再次碰到薛两人就说不出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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