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让人欺负了,再听到陈桂彤哭哭啼啼的声音,刘一峰那叫一个心疼啊,赶紧就收拾了一下,从堂箬乡赶了过来。

&ep;&ep;结果见了面仔细一问,刘一峰更是气得鼻子都歪了,陈桂彤告诉他,自己好端端地开车在街上,刚买完菜准备回家,谁知道一个小孩儿突然冲出来,吓得她赶紧刹车,结果险险的避开了小孩儿,自己的电瓶车却摔了个稀巴烂。

&ep;&ep;然后呢,小孩的父母赶到现场,非但没有跟她赔礼道歉,反而还要她赔钱道歉,她不肯,那小孩儿的父母就合起伙来欺负自己,骂自己是个寡妇,骂自己是个没人要的臭女人,总之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ep;&ep;妻子曾经是个寡妇的事情,刘一峰自己当然心知肚明,但他也想着,陈桂彤长得还算漂亮,哪怕是年过四十,也算是风韵犹存,对起自己这个眼看要七十的老头儿来说,那就更算是个娇妻了。

&ep;&ep;对于陈桂彤的往事,刘一峰也是不愿意听人提起的,毕竟这也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尊严,如果有人拿这件事情出来煽风点火的话,那还真的是不可饶恕!

&ep;&ep;于是乎,刘一峰心中的怒火,就被陈桂彤三言两语的成功点燃了,于是乎,陈桂彤就开着破了壳的电瓶车,拉着刘一峰回来找场子了……电瓶车‘叭叭叭’地响着,后座上坐着刘一峰,陈桂彤就像是找到了一座大靠山,在街上横冲直撞地回到了一开始的事发地,再定睛一看,果然,那王大志夫妇和小孩都还在,并没有离开。

&ep;&ep;跳下电瓶车后,陈桂彤咬牙切齿地说道:“姓王的,有本事你再把之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你要不敢说,你就是狗娘养的!”

&ep;&ep;与此同时,围观者们的目光,也都纷纷落到了刘一峰的身上,但几乎没有哪个人敢把自己的目光在刘一峰身上停留超过两秒钟,全都是看一眼就转移了视线,生怕刘一峰会把火气撒到自己的头上。

&ep;&ep;一个六十九岁,眼看就要七十了的老道士,带给人们一种莫大的威慑,尤其是刘一峰从电瓶车上下来之后,那种神秘莫测的淡然表情,更是让人有一种看不清、摸不透的神秘之感。

&ep;&ep;见陈桂彤果然带着自己的丈夫回来了,在之前半个小时里通过妻子口述,已经了解一些陈桂彤和她丈夫情况的王大志,也干脆装傻了,“之前说过的话?哦,我之前说,我家孩子这都受伤了,人是你撞得吧?不把小孩儿送去医院检查一下,你这就想溜……”

&ep;&ep;“不是这一句!”陈桂彤一听,不对啊,脱口便道:“你之前明明说我是个寡妇,还说我到处勾搭男人……”

&ep;&ep;“难道不是吗?”王大志突然反问一句,陈桂彤则是直接怒道:“是不是,关你屁事,老娘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ep;&ep;“咳咳……”边上的刘一峰有点听不下去了,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拿捏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子,慢吞吞地走到了陈桂彤的身旁,望着王大志说道:“我就是小陈的丈夫,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

&ep;&ep;王大志楞了一下,而后便笑了笑问道:“这位道长是……”

&ep;&ep;“龙宿山青云观正一殿三代弟子,兼堂首之职,道号清远是也!”刘一峰腰板一挺,无形之中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威压,显然是一个有点道行的真修。

&ep;&ep;自打天庭的编制慢慢恢复以来,这些仗着天庭仙神法相才能发挥实力的道家真修,杀伤力也是成倍的增加,到如今,哪怕是一个刚刚入门的道家真修,都能有板有眼地制造出一种淡淡的威压!

&ep;&ep;受到刘一峰身上那种忽然间出现的气场影响,王大志原本坚定的自信,也在恍惚间动摇了起来,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个老道士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撂倒呢?

&ep;&ep;心里头产生了些许惧意,但王大志还算坚强地挺直了腰板,朝那刘一峰说道:“原来是龙宿山上青云观的清远道长……怎么,莫非道长今天就是来给陈桂彤撑腰的吗?”

&ep;&ep;刘一峰还真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声音不冷不热地问道:“有问题吗?”

&ep;&ep;“当然没问题……”王大志笑了笑,说道:“您是陈桂彤的丈夫,丈夫替妻子撑腰出头,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嘛……只是,就算您是青云观的道长,下了山也得讲道理吧?您妻子陈桂彤开车把我家孩子……”

&ep;&ep;“你家孩子伤得重吗?”在龙宿山青云观呆久了,每次下山都特别享受旁人敬畏眼神的刘一峰,内心也早已发生了悄然的变化,那种不可抑制的,将自己无限放大的傲慢之意,早已刻入了他的灵魂之中。

&ep;&ep;傲慢之人往往都会有霸道的一面,这不,刘一峰打断了王大壮的讲述,直奔主题而去。

&ep;&ep;并不太习惯这种谈话方式的王大壮,难免的楞了一下,接着才摇摇头道:“所幸孩子没什么大碍,只是擦破了一点皮而已……”

&ep;&ep;“既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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