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ep;&ep;“二皇子,这又是做什么?”两人身后传来一声沉沉不悦的声音。

&ep;&ep;耶律翰回过头,正要叱责那人多管闲事,可看到来人,不由怔了怔,只见邵云和正朝这边走来,冷冷盯着自己的手。不知怎么的,他只觉得邵云和的目光如刀带着说不出的阴冷气息。

&ep;&ep;他讪讪放开了手:“误会,只是一场误会。”

&ep;&ep;周惜若得了这个空,慌不择路,逃入了画舫中。邵云和不动声色看了她离去的身影,上前手一搭,不轻不重地搭在耶律翰的肩头,轻笑:“原来二皇子在这里呢。你我同乘,刚好可以一起赏景畅谈。”

&ep;&ep;耶律翰只觉得搭在肩膀上的手沉沉如铁,想要挣都挣扎不脱,只能道:“好。与郡驸马同游也是一件乐事。”

&ep;&ep;画舫开了,周惜若这才坐在船中大大松了一口气。邵云和与耶律翰坐在船头,宫人准备了不少酒菜,两人边吃边聊,耶律翰时而偷眼看了一眼躲在画舫角落的周惜若,却只能干瞪眼。

&ep;&ep;邵云和看了失魂落魄的耶律翰,忽地轻声一笑:“二皇子,有些人是不属于你的,想了也得不到,这样岂不是徒增烦恼?”

&ep;&ep;耶律翰正在分神,猛的一听这话,随口道:“什么狗屁道理!我们秦国男人从不想这些。我看那美人甚是对我的胃口,等游湖之后我去向皇上要,他一定不会不肯送与我……”

&ep;&ep;“吧嗒”一声轻响,他肆无忌惮的话顿时被突然的响声打断。耶律翰看去,只见邵云和手中的酒杯已在掌中被捏成了粉末,邵云和俊脸上笑意冰冷,淡淡道:“方才二皇子说什么?邵某没听清楚,可否再说一遍?”

&ep;&ep;耶律翰看着那酒杯好端端成了细细的粉末,而邵云和修长秀美的手却安然无恙。

&ep;&ep;这一手是什么功夫?!耶律翰心底冒出了一股寒气。

&ep;&ep;邵云和轻拍手中的细粉,对一旁的宫人道:“这酒杯不好,再换一只金盏来。”

&ep;&ep;宫人依言拿来,邵云和慢慢倒了一杯酒水,俊眸含笑看向呆愣的耶律翰,“二皇子怎么了?喝酒喝酒!”他说着把金盏猛的一掷,酒盏就平平向耶律翰飞去。

&ep;&ep;耶律翰见酒盏飞来,下意识去接,可是才刚碰到酒盏手中就传来一股巨力。他大叫一声,顿时被这股劲力带得连人带椅跌在了地上。酒水被带倒,地上一片狼藉。耶律翰被摔得莫名其妙,想要发作却不知该怎么发作,总不能对别人说他接不住一杯酒水吧?画舫中的众人看去,只见耶律翰形容狼狈,都纷纷捂嘴窃笑。周惜若听到声音看去,只见邵云和长衫飘飘,坐在船头,意态闲暇地喝酒,当真如谪仙。

&ep;&ep;周惜若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便坐回自己的位上。

&ep;&ep;好不容易画舫靠岸,周惜若连忙匆匆下了画舫,向与翎月约定的所在而去。本来她与翎月相约在一处僻静处等了龙越离,如今她没有机会找到龙越离,只能前去相告。她匆匆而走,忽地眼前黑影一晃,邵云和不知什么时候已到了她的面前。

&ep;&ep;周惜若吓了一跳,不禁捂住心口,大大喘了一口气:“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