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家夫人教导的吧?”

&ep;&ep;曲画听了笑眯眯道:“是啊,我家夫人说做生意如做人一样,不能贪小便宜。贪得一时将来就没有人肯光顾了。”

&ep;&ep;黄公子闻言神色微微恍惚,良久才道:“她当真是这么说的?”

&ep;&ep;曲画点了点头,招呼他道:“黄公子若是喜欢我们夫人的做工,就请进店中让师傅量一下尺寸。”

&ep;&ep;她唤了两声却见那黄公子却犹自出神。直到侍从轻声提醒他才醒悟过来。

&ep;&ep;黄公子看了看店中三个秀美的字,眼中异样掠过,低声道:“是她的字。”他的声音很轻,曲画想要听却听不清,她转念一想左右自己也听不懂就作罢。再看时,黄公子已径直走入店后。曲画连忙跟了进去。店铺中还留着的几位夫人与小姐伸长了脖子想要再看那黄公子一眼已无法,想要离开却恋恋不舍,直到踌躇方各自散去。

&ep;&ep;曲画在前面带路,那黄公子慢慢地跟在身后。他一举一动有说不出的贵气与高雅,神色慵懒,眼中带着笑意,可是看久了却觉得他眼底埋着着一抹说不出的淡淡悲伤,令人见之心酸。曲画多看了两眼都觉得心也要跟着酸楚起来。

&ep;&ep;黄公子打量着小小的庭院,忽地驻了足,低低一叹,问道:“她就住这里吗?”

&ep;&ep;他眸光清明却充满了痛惜。曲画听不懂,直到侍从对她说起。她才道:“是啊,夫人就住这里。我也跟着夫人一起住。”

&ep;&ep;黄公子忽地看向她,问道:“你们这平日还有谁来?”

&ep;&ep;曲画听了,眼神不由警惕,反问道:“公子问这个做什么呢?”

&ep;&ep;黄公子看到她眼底的狐疑,似猜中了她的回答,散漫一笑掩饰道:“没什么,同为齐国人我只是好奇你们家夫人在异国他乡怎么生活。”

&ep;&ep;曲画听了侍从的解释,放了心道:“我们家夫人与人为善,左右邻居都喜欢她,自然在帝都中住得十分好。”

&ep;&ep;黄公子听了,良久自嘲一笑:“是啊,她这么善良到哪都有人喜欢她。不像我到哪里都有人厌憎。”

&ep;&ep;曲画听得他喃喃自语,想要问那侍从,黄公子已向庭院更深处走去。曲画见他竟要走入房中急忙拦住不让他往前,道:“这是夫人的卧房,闲杂人等不能进去。”

&ep;&ep;黄公子顿住脚步,张望了一眼,笑道:“好吧,今日就做衣衫。”

&ep;&ep;曲画见他回转松了一大口气,心道这个黄公子真的好生古怪。一番量体,老师傅在布匹上画上炭线,又让他挑布料。黄公子似心中有事,随意挑了一匹玄色墨绸便不再费心挑选。他临走前不顾曲画的相劝,命侍从拿了先前订的绣品,一并带走,丢下了一袋子沉甸甸的银子。

&ep;&ep;曲画从未见过这么大方的主顾,正要恭送了他出店门。

&ep;&ep;他忽地顿住脚步,漆黑的深眸回头盯着曲画的眼睛道:“告诉你家夫人,我要她亲手做我的衣衫,不可假手他人。”他笑了笑,淡淡道:“因为三日后我再来。取衣,见人。”

&ep;&ep;他说罢翩然离去,曲画看着他挺秀的身影在门前消失,嘟哝道:“真是个怪人。”

&ep;&ep;到了晚间,周惜若从皇宫中归来。曲画急忙上前把今日碰到的奇怪主顾与她说了。

&ep;&ep;周惜若听了,疑惑道:“他当真是说三日后吗?三日还真的赶。”

&ep;&ep;曲画点了点头,又道:“夫人,那黄公子还把店中的绣品都买走了。出手十分大方。”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忽地神秘道:“夫人,那黄公子的样子好像是仰慕了夫人许久呢!不然的话怎么会把我们坊中的东西都买走呢?又一定要夫人做衣衫呢?”

&ep;&ep;周惜若一听,心中忽地一突,云思泽对她说过他见到了龙越离。难道这个黄公子就是他?!

&ep;&ep;周惜若想着心头不禁狂跳,可是心中另一个念头又冒出:若真的是龙越离为何他不立刻揭穿她的身份,将她带回齐国呢?

&ep;&ep;一定不是他!周惜若心中勉强自我安慰道。

&ep;&ep;曲画见她怔怔出神,摇了摇她。

&ep;&ep;周惜若回过神来,勉强笑道:“怎么会呢?我又不漂亮,更何况如黄公子这样的人一定是家财万贯,早就成亲了。你别瞎想。”

&ep;&ep;曲画听了,一颗小小的八卦之心顿时被打击到底,叹了一口气:“若黄公子这么俊的人,嫁给他一定是这个世上最快乐的女人。”

&ep;&ep;周惜若听着曲画异想天开的话,不知怎么的竟想起了龙越离。

&ep;&ep;那样年轻英俊的帝王,是多少深闺少女们的梦中情郎,连当初自己孤苦无依时也曾对他动过心,动过情,可是……帝王终究是帝王,多情也无情。费尽一切还了他的情,到了如今的他是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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