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无论是宁江城还是裴远,都对这种小手段嗤之以鼻,毕竟宁江城是乖乖听话之后才有幸得到温珞的联系方式,而裴远……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温珞的电话号码!

&ep;&ep;侍者没有管他们,抬头看了一眼温珞:“要我干什么……都可以的。”

&ep;&ep;他像是有些紧张,用舌尖舔了下唇,舌尖在柔软的下唇上扫过,温珞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亮光——他似乎打了舌钉。

&ep;&ep;温珞:“……”

&ep;&ep;她拿着纸条,沉默片刻后,嗯了一声。

&ep;&ep;宁江城、裴远:“???”

&ep;&ep;等那个骚蹄子走了之后,裴远还是很不可思议:“不是,你怎么就答应了啊?!”

&ep;&ep;温珞面无表情地把纸条收起来:“管好你自己。”

&ep;&ep;“我不!”裴远气死了,他看了一眼刚刚还算是半个盟友的宁江城,“你说,你说那个男的是不是居心叵测?”

&ep;&ep;“……我感觉,这种人是比较有心机。”宁江城把有些委屈的视线从温珞身上收回来之后,又变得很冷淡:“但是我肯定也不会怀疑温珞的决定的,无论是谁,我都会好好相处。”

&ep;&ep;裴远:“?”

&ep;&ep;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宁江城很敷衍地慰问了一下裴远:“你还好吧,听说你住院了。”

&ep;&ep;“我也不知道你好不好,因为温珞好像也没怎么去看你。”宁江城笑了一下,“可能是因为她总是陪我,所以没时间看你,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ep;&ep;“……”

&ep;&ep;裴远怒了:“你找死,你有病吧?!”

&ep;&ep;*

&ep;&ep;宽敞的大厅内一共两层,奢华炫目的水晶吊灯从二楼的天花板悬挂而下,欧式旋梯和铺满整间大厅的精美地毯以及四处可见的名贵摆件无一不是华贵的,入目所及也都是西装华服。

&ep;&ep;叶辞今天没戴眼镜,露出了好看至极的眉眼,穿着一袭笔挺西服,身上那股书卷气没了,多了几分冷峻。他端着酒杯风度翩翩地和刚刚打招呼的人暂时告别后,微微侧眼看向旁边桌子上摆着的分量少且精致的餐点。

&ep;&ep;温珞她肯定在没人的地方吃东西。她可以随心所欲,但是他身为叶家的继承人,必须肩负起自己的责任。

&ep;&ep;但是,好想去找她。

&ep;&ep;就好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叶辞旁边的叶郗忽然问道:“小辞,你知道温珞在哪吗?”

&ep;&ep;“……”叶辞没有回答,而是语气冷淡地问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ep;&ep;叶郗抿了下唇,语气依然冷硬:“我有事找她。”

&ep;&ep;叶辞看了眼自己一向不会参加这种宴会的兄长,又瞥了一眼不远处跟在曲向凌身后、面无表情的曲星若,有些烦闷地喝了一口红酒:“不知道。”

&ep;&ep;虽然叶郗和温珞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叶辞可没有忘记温珞曾经和自己的兄长过于亲密的举动,还有……明明他和曲星若性格差别不大,她却好像对曲星若更感兴趣。难道是因为他有个长相一样的弟弟?

&ep;&ep;温珞这个人,怎么总有那种奇奇怪怪的癖好?

&ep;&ep;她现在肯定也和别人在一起,但是他却没办法……讨厌她和别人在一起。

&ep;&ep;“那我去找她。”叶郗看他又喝了一杯酒,沉默一下,还是说了句,“是正事。”

&ep;&ep;叶辞也不知道信了没有,神色冷淡地又拿起一杯酒:“嗯。”

&ep;&ep;……

&ep;&ep;裴敬看上去有些不经意地四处打量着,发现没有看见想看见的人后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叶言,叶家的两个后辈都很优秀啊。不像我家那个糟心的,一下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ep;&ep;原本正和身边人低声交谈的叶言闻言,也笑了:“小远的脾气和前首长像,是好事。以后叶辞也会跟我家老爷子和我一样,尽心辅佐小远的。”

&ep;&ep;叶家也算是传了叁代的二把手了,跟裴家关系一直亲近,到了叶辞就是第四代。只可惜,以后是基本没可能传下去了。

&ep;&ep;“我倒是听说他们现在关系不太好,年轻人的感情问题确实有些难办。”

&ep;&ep;说着,裴敬又想到了他的倒霉儿子给温珞下跪的场面,不过他皱起的眉很快又舒展开——也不知道温珞会不会穿那件旗袍,他觉得多半没可能。

&ep;&ep;送衣服代表他邀请温珞当他的女伴,但是她没给他半句回信,凭她那个脾气应该是不会穿的。

&ep;&ep;虽然是因为想让她跟在自己身边能让人都见见,还有些想膈应她的想法,但裴敬却发现自己还是有些遗憾没看见她穿那件旗袍的。那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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