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绿袍老祖的身体变得漆黑如墨,感到全身麻痹,知道这毒药非常霸道,急忙出指点中自己胸前六大穴道,护住心脉。他功力以趋化境,寻常的毒药并不会拿他怎么样,所以,虽然有些惊慌,但是,很快便镇定自若。狞笑着说:“张晓峰,你这黄口小儿,居然敢在老夫的食物中下毒,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ep;&ep;我把人皮面具收起来,笑着说:“老家伙,也说不上咱们两个到底是谁不要命了,给你服用的毒药,足以毒死一千头大象,难道你的抵抗力要比一千头大象还要强吗?我看是不能吧?还有一个十分不幸的消息我要告诉你,你刚才吃的心肝好吃吧,那不是别人的,正是你亲生儿子温栋严的心肝,怎么样,味道很不错吧?”

&ep;&ep;绿袍老祖浑身一震,简直惊诧到极点。怒声问道:“你说什么,这是老三的肝脏,你……你杀了他?”

&ep;&ep;我冷笑说:“不错,是我杀了他,剜出了他的心肝,不过,已经被你吃到肚里了。”

&ep;&ep;“呀……”绿袍老祖气急,简直差点晕过去。他感到五脏六腑一阵恶心,想要吐却吐不出来。常言说,虎毒不食子,可是,自己居然吃了自己儿子的心肝,简直是连禽兽都不如。

&ep;&ep;温栋则大怒,咆哮着说:“你这混蛋,杀了我三哥还不说,还把他心肝挖出来,炒熟了让我爹吃,你实在是太狠毒了。”

&ep;&ep;我冷冷的说:“我是狠毒,但是,和你那比禽兽都不如的爹相比,我却远远不如。你哥哥死得惨,被人挖掉心肝你叫屈,但是,他们呢?”

&ep;&ep;手往旁边两具血淋淋的尸体一指,变成了正义之剑。我厉声问道:“他们死的就不惨吗?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以至于你们将他们的血吸干,心脏都掏出来吃掉,这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ep;&ep;丧子之痛令绿袍老祖浑身颤抖不停,想到自己吃了儿子的心肝更是气急,咬着牙齿说:“好一个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小子,那就用你的心脏来祭奠我孩儿在天之灵吧。”

&ep;&ep;他猛地暴喝一声,怒目圆睁,双臂猛地一振,身体中嗤嗤的声音不断响起,数十道黑气被其霸道无比的内力逼了出来,身体中的毒素被逼出来很多,脸色没有刚才的那样乌黑,变成了铁青色。

&ep;&ep;随之,他如同一只凶狠的秃鹫扑了过来。不过,他体内的毒素被逼出来还不足一半,剩下的鬼王索毒药深入他的各个部位,麻痹着他的神经,让他动作变得迟缓,连原来功力的一半都施展不出来。

&ep;&ep;这么说吧,原来的绿袍老祖动作快似火箭,而现在的他,充其量就是跑了十来年接近报废的夏利车,与原来相比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ep;&ep;哈哈,人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不到啊,你这老家伙也有今天!

&ep;&ep;我向右一侧身,轻而易举躲过他的进攻,回手一记铁拳挥出,简直就是快如闪电。

&ep;&ep;“砰”

&ep;&ep;硕大的拳头正中绿袍老祖的鼻子上,一下子将他鼻梁骨击成粉碎性骨折,鼻血猛地涌了出来,仿佛两条红色的小溪。

&ep;&ep;靠,我心里这个爽,妈的,你这老东西也有被我打断鼻梁骨的一天?我心里这个爽快啊,一瞬间,感到天是那么的蓝。妈的,现在是黑天,哪里会有蓝天,我真是有些飘飘然了。

&ep;&ep;拳头上占了便宜,我嘴上也不落后,讥讽说:“老秃驴怎么这么不禁大,才一拳你就见血了,还跟我装处呢?妈的,老子今天要好生修理你一下子。”

&ep;&ep;绿袍老祖气的哇哇直叫,“小畜生,我要杀了你。”他身形一摆,二次冲了过来。

&ep;&ep;可惜,他越是动弹的欢实,毒药在他体内挥的越快,因此,现在的他,速度由报废夏利变成了四轮拖拉机,实在是有够慢的。

&ep;&ep;“乓”的一声响,随着我一脚踢出,踹在了绿袍老祖的胸口上,让他痛彻心肺,呀的怪叫一声倒在地上。

&ep;&ep;我的腿还没有收回来,目光忽然瞥到斜刺里银光一闪,知道是有人偷袭,灵蛇似的向旁边一扭,我身体紧贴着刀锋闪到了一旁。放眼看去,原来是温栋则拿起旁边兵器架上的一把接近一丈长的青龙偃月刀,向我砍了过来。

&ep;&ep;冷笑一声,我一个鹞子翻身跃将起来,于半空中抄起兵器架上的杆银枪,双臂用力一抖,枪尖乱颤,红缨舞出个斗大的枪花,向温栋则刺了过去。口中喊道:“来,让我的银枪对付你的偃月刀吧。”

&ep;&ep;温栋则长刀一横,使出一套三十六路关家刀法,刀法沉稳,横劈竖挡,宛如关公现世,与我斗在了一起。

&ep;&ep;我使的则是一套横屏枪法,七十二路枪法一一展开,银枪变幻莫测,仿佛入海蛟龙,招招不离对手要害。

&ep;&ep;绿袍老祖见状,忙从旁边过来夹击,我以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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