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金景轩想起邢韫哲的那个傻逼前任,拿着邢韫哲的钱直接跑路。

&ep;&ep;电脑平板都拿去卖了,最后邢韫哲自己又把电脑平板买回来。当时郁闷很久,不光是钱,感情也被欺骗了。

&ep;&ep;警|察的钱也敢偷,警|察的感情也敢欺骗。

&ep;&ep;不是邢韫哲的女朋友厉害,那是邢韫哲太傻逼。

&ep;&ep;“哈,该不会是你前任的私生子吧。”金景轩忍不住道:“你们上过床没?”

&ep;&ep;“滚蛋,就你话多,什么都敢问。”

&ep;&ep;“那咋了,大家都是男的。成年人该解决的生理问题就要解决,别像鹿丞一样,快三十了,还是个老处男。”

&ep;&ep;邢韫哲黑着脸:“温嘉木说不定三四十岁,我他妈能生出那么大的儿子?”

&ep;&ep;“嘿,也是!”金景轩扭头,不怕死地问了一句:“鹿丞,你到现在还是老处男吧?牵过手手,接吻过吗?这都没有我就要瞧不起你了。”

&ep;&ep;鹿丞懒得说话,他不苟同金景轩的私生活,他自己本身也不会在一金景轩如何对待他的生活。

&ep;&ep;金景轩就是那种得过且过,喜欢纸迷金醉。

&ep;&ep;温嘉木……

&ep;&ep;鹿丞重复那个名字,温嘉木到底是谁。

&ep;&ep;甚至公安都没有办法完全把温嘉木的肖像画出来,他不是心理变态,也不会从杀人得到乐趣。他可以制作新型毒|品,也敢贩卖枪|支弹|药。

&ep;&ep;能赚钱,都可以做,可很多时候又不是为了钱。

&ep;&ep;温嘉木破釜沉舟可以炸了一整船的毒|品,也可以用枪支弹药做引子把化学公式送出海外。

&ep;&ep;总之,温嘉木的狠是那种破釜沉舟的狠。他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不在意。

&ep;&ep;kk死了,刀疤,大昌都死了。跟警方接触过的人,但凡跟温嘉木有那么一点线索的人,都死了。

&ep;&ep;“哎,不会真没有吧?你真憋得住!”金景轩竖起大拇指。

&ep;&ep;“就你话多,谁像你啊成天游戏人间,睡过那么多女的,不怕自己的性病?”刑侦韫吐槽:“成天在部队里,也没见你私生活干净。”

&ep;&ep;“你他妈不带套上床啊?打胎多麻烦,万一赖上我怎么办,我可不想这么早当爹。”

&ep;&ep;哎哟……

&ep;&ep;刑侦韫可烦这样的金景轩,跟这孙子怎么就成为朋友?

&ep;&ep;气都能气死!

&ep;&ep;刑侦韫恨不得给金景轩一巴掌,或者直接给他的大宝贝剁掉算了,祸害那么多女的。

&ep;&ep;“你到底什么时候回部队?你这伤好的差不多了吧?”金景轩上下打量鹿丞,没见鹿丞有什么一样:“你这假期够长的,该回来了。”

&ep;&ep;鹿丞点头:“下周回去。”

&ep;&ep;“赶紧的啊,最近都是白坚给你带兵,白坚多好的孩子啊。”

&ep;&ep;“副队长是他,本来就是他带。”

&ep;&ep;鹿丞不喜欢带新兵,那些新兵蛋子成天叫苦连天,他带兵顶多两天就受不了。

&ep;&ep;他的兵,必定是一等一的优秀,有一项不行都不会成为他的兵。鹿丞手里的人,要么在任何一个部队可以是兵王,要么就是从来没输过。

&ep;&ep;他鹿丞,只要这样的人。

&ep;&ep;看过kk的尸体,鹿丞震惊。

&ep;&ep;kk的表情很狰狞,明显是在死前做好殊死一搏的准备。他还是死了,除了狰狞还有不甘。

&ep;&ep;盖上白布,鹿丞去洗手。

&ep;&ep;他不止一次见过死人,他也杀过人,开过枪。十三岁,当他开枪的那一刻,那个人的脸上也是震惊还有不甘,还有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ep;&ep;其实很多次回想起来,鹿丞依旧彻夜难眠。

&ep;&ep;这件事鹿丞永远都忘不掉,那是他第一次杀人。尽管他没有错,没有人责怪他,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ep;&ep;害怕就是害怕,从此以后别人都怕他。

&ep;&ep;鹿丞的身子不着痕迹地晃了一下,他看向时间:“我现在休假时间,先回去了。”

&ep;&ep;“休假的人了不起啊。”金景轩忍不住酸一句。

&ep;&ep;他当然没看到鹿丞和平时有什么区别,鹿丞总这样,面无表情,所有情绪都不在脸上。金景轩心大的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ep;&ep;鹿丞洗完手,开车回去。

&ep;&ep;他的手是冷的,每次想起这件事他都是冷的。半夜醒来也是一身冷汗,然后彻夜难眠。

&ep;&ep;鹿丞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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