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暖还真不是故意的。

&ep;&ep;原主身体一开始虽然瘦,可也是从小粗活干到大的,她来了后养好身子,比以前更强健,突然冒出来个娇滴滴风一吹就能吹跑的娇小姐,当然受不了对撞了。

&ep;&ep;而且林暖那一拉,也没使多少劲,就是娇小姐那胳膊,连重点的东西都没拎过,一拽拽脱臼了。

&ep;&ep;宋掌柜听见闹声跑出来,看见娇小姐,脸色大变,忙赔礼道歉,“林小姐,对不住,她不是故意的撞您的,您怎么样?我让人喊大夫来。”

&ep;&ep;丫鬟生气的瞪了林暖一眼,“这是你们店的吗?怎么冒冒失失的?要把我家小姐撞出个好歹,你们脑袋掉了都不够赔。”

&ep;&ep;“是是是。”

&ep;&ep;“芍药,不可造次。”娇小姐就是林锦乐,她疼的脸都白了,却不失端庄,柔声道:“不是这位姑娘的错,我们从旁边出来,谁都没看见谁。”

&ep;&ep;“伸手。”林暖道。

&ep;&ep;林锦乐愣了下。

&ep;&ep;林暖直接抓住她手,叫芍药的丫鬟急的去拽,“你放……”

&ep;&ep;“肆”字还没说出来,就听见“咔嚓”一声,林锦乐吃痛一声。

&ep;&ep;“小姐,您怎么样?”芍药气急败坏,叉腰要骂林暖,被林锦乐打断,“我手好像不疼了。”

&ep;&ep;她揉揉,真的一点不疼了。

&ep;&ep;林锦乐以为林暖就是普通农家女,没想到有俩下子,她朝林暖行了个礼,礼貌道:“多谢姑娘。”

&ep;&ep;“应该的,既然事情清楚了,我先走了。”林暖道。

&ep;&ep;说完背着离开了。

&ep;&ep;芍药觉得那丫头也太目中无人了点儿吧,知道她家小姐是侯府千金吗?小姐向她行礼,她居然就那么受了,也不怕折寿。

&ep;&ep;“林小姐,里面请。”

&ep;&ep;林锦乐道:“宋掌柜,我来是想定一桌酒席,明天晚上送到我们庄子里。”

&ep;&ep;“没问题,林小姐看看要些什么菜。”

&ep;&ep;林锦乐和宋掌柜进去敲定了菜色,又由宋掌柜亲自送离开。

&ep;&ep;林锦乐出来没坐马车,打算逛会儿回去。

&ep;&ep;“小姐,明天可是您生辰,您却还要亲自出来定酒席招待大公子,未免也太委屈了。”芍药道。

&ep;&ep;“有什么委屈的?他是我大哥,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ep;&ep;“可世子一向不待见我们。”芍药道。

&ep;&ep;林锦乐眼底划过一抹失落,很快消失,“走吧,我们去买点脂粉。”

&ep;&ep;结果进了脂粉店,林锦乐身上的钱袋不见了,一并不见的还有她身上的侯府令牌。

&ep;&ep;钱袋丢了就算了,令牌丢了可了不得,万一有人拿侯府令牌干坏事,或者栽赃,那可就不是小事能解决的。

&ep;&ep;主仆俩人都吓的不轻,沿路回去找。

&ep;&ep;林暖买完东西出来,蹲在店门口的俩个小混混早就盯上了她,小丫头看着憨乎乎的,买东西也不含糊,最好下手。

&ep;&ep;俩人照例来个碰瓷。

&ep;&ep;结果刚碰过去,林暖嗖一下子避开。

&ep;&ep;碰瓷二人团碰了个寂寞,就挺尴尬。

&ep;&ep;碰瓷人甲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住啊姑娘,没看路。”

&ep;&ep;说着朝碰瓷人乙使了个眼神,计划有变,寻找下一个碰瓷对象。

&ep;&ep;结果俩人刚转身,林暖就碰瓷他们了,他们摔个大马趴,摔出顺来的东西,一个绣着牡丹花的钱袋,一块令牌,牌子上写了个“林”字,成色也不错。

&ep;&ep;碰瓷二人团今天刚营业,才开单,就被碰瓷全吐出来,爬起来围住林暖,凶巴巴道:“小丫头,那是我们的东西,快还给我们。”

&ep;&ep;林暖再傻也知道钱袋是女子用的,令牌主人身份不低,冷声道:“滚!”

&ep;&ep;“嘿!”碰瓷二人团撸起袖子就是干,刚伸手,俩人就被踹飞了,一人挂屋顶,四仰八叉的趴着,一人挂不远处的柿子树上,吱吱呀呀的嘎嘎晃。

&ep;&ep;太菜。

&ep;&ep;林暖给了他们一个不屑的眼神,转身走人,打算把东西交官府。

&ep;&ep;不过钱袋上的牡丹花莫名熟悉,她盯着看了会儿,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ep;&ep;“小偷,别走!”

&ep;&ep;林暖扭头,是刚才那两位姑娘。

&ep;&ep;芍药最先跑过来,抓住林暖胳膊,鄙夷道:“小偷,不小心撞到我家小姐是假,偷东西才是真的吧?把东西还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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