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宸妃与皇长子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官司?
&ep;&ep;樊应德心下正犯着嘀咕,又听皇长子不快道:“这是什么话?”
&ep;&ep;循声看去,皇长子铁青着脸,眉心也紧锁着:“这是我亲弟弟,他现下生死未卜,我如何能离了永信宫就安心?”
&ep;&ep;樊应德心里不禁更觉奇怪。
&ep;&ep;虽然这话可能是说好了的一唱一和,但光这么听……不免也驳得太认真了。
&ep;&ep;就见张昌也愣了愣,拱手续道:“下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永信宫中现下处处紧张,殿下置身其中不免更加低落。若去了太后太妃那里,殿下即便仍在挂念六殿下,四周围的气氛也总归轻松一些,不至于这般压抑。”
&ep;&ep;“‘太后太妃’?”宁沅的轻笑声沁出喉咙,“听闻今日上午,德母妃也提了要我去太后太妃处。”
&ep;&ep;他的话言到即止,并不点明张昌与德妃之间的关系。这原是不想操之过急,觉着让皇帝自己想明便是,樊应德心里却乐了:
&ep;&ep;哟,您怎么也怼张昌?
&ep;&ep;这到底是什么大戏?难不成他先前摸索错了,张昌从不是皇长子身边的人,这里头还另有纠葛?
&ep;&ep;不重要,另有什么纠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下皇长子把话点了一句,他正可以顺着这话收拾张昌了。
&ep;&ep;樊应德便一眼横了过去:“你小子,是不是存了二心了?”
&ep;&ep;他想着有这么一句话送到皇帝耳中,他日后让张昌神不知鬼不觉地“没了”,皇帝也不过会觉得他紧张得过了头,不会怪罪他什么。
&ep;&ep;未成想身侧筷子撂在瓷碟边的声音轻轻一响,皇帝淡泊清冷的声音倒先一步传了过来:“押下去,审清楚。密审,莫要打草惊蛇。”
&ep;&ep;樊应德愕然。
&ep;&ep;下一瞬,张昌面如土色地跌跪在地:“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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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樊应德:我以为我什么都知道……
&ep;&ep;张昌:我也以为我什么都知道……
&ep;&ep;皇帝:我同样以为我什么都知道……
&ep;&ep;44&宁沅:我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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