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提起了景墨,沐惜月这时候才转头看向太后淡淡的说道:“太后娘娘可以好好出宫去听一听看一看,现在陛下才是民心所归,今年顾兴元害得百姓这么惨,母后该不会真的觉得,顾兴元能安生的登基吧。”

&ep;&ep;太后攥着手上的帕子,面上对沐惜月还是一副嘲讽的样子:“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只有胜者才有发言权,景墨虽然在边境之中节节胜利,却不知,此时南越的君主还没有出手。”

&ep;&ep;听此,沐惜月笑了,她笑太后竟然如此单纯:“太后娘娘该不会真的单纯的以为,南越出手是为了帮顾王爷吧?自古以来都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南越君主表面上与顾兴元联手,实际上只是想做那黄雀,相信顾兴元在边境如此苦苦挣扎又全力以赴,也是因为知道这点。”

&ep;&ep;“顾王爷与南越君主的交易本就是与虎谋皮,太后娘娘一大把年纪了,竟然像是小姑娘一样单纯呢。”沐惜月淡淡的讽刺道。

&ep;&ep;太后的长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掌之中,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说单纯,实在是奇耻大辱。

&ep;&ep;“天山雪莲是吗?”太后冷笑道:“刚刚在皇后与哀家斗嘴的时候,那天山雪莲已经到了哀家的宫中了。”

&ep;&ep;她脸上都是那副洋洋得意的作态,让沐惜月恨得牙痒痒:“是吗?太后娘娘不会真的觉得这天山雪莲能吃到自己的肚子里面吧?”

&ep;&ep;“究竟能不能吃到,不是皇后娘娘能说了算的。”太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沐惜月一眼,随后趾高气昂的回到了慈宁宫之中。

&ep;&ep;沐惜月气得要死,直接转头就要带着林酥等人闯进慈宁宫之中,却被一个人叫住了:“皇后娘娘!”

&ep;&ep;沐惜月转头一看,是顾逸辰,他个子小小的,站在太医之中一般人都很难发现。

&ep;&ep;她看到顾逸辰,脸色柔和了许多:“怎么了?”

&ep;&ep;顾逸辰的眼睛此时正在咕噜咕噜的转着:“太后拿走的是假的天山雪莲!”

&ep;&ep;沐惜月听到顾逸辰的话,连忙问道:“那真的天山雪莲现在在何处?”

&ep;&ep;“在微臣这里。”顾逸辰的脸上有骄傲:“之前微臣在御药房之中玩耍的时候曾经不小心把那天山雪莲弄碎了,微臣害怕受罚,就把那真的藏起来,找了一朵雪莲放了进去。”

&ep;&ep;他就是没想到当初的无心之举,现在居然能救了季睦州。

&ep;&ep;他带着沐惜月在御药房之中拐了好几个弯,来到了一处角落之中,拉开了那一格的药柜,把里面的天山雪莲拿了出来递给了沐惜月。

&ep;&ep;沐惜月此时十分欣喜,有了这个东西她就可以拿去救季睦州了,她连忙对顾逸辰道谢,随后拿着雪莲快步回到了林府之中。

&ep;&ep;她又去看了一眼季睦州的情况,季睦州此时双颊通红,浑身滚烫,嘴里面嘟囔着什么她也并未听清楚。

&ep;&ep;她为他又把了一遍脉,这脉象比昨日还要差了不少,她皱眉准备去给季睦州熬药之事,却忽然被季睦州拉住了手。

&ep;&ep;“惜月!”季睦州大声喊道,这一声却让沐惜月猛地一震。

&ep;&ep;这声音里面的柔情简直要溢出来,她匆忙甩开了季睦州的手,去厨房给他煎药去。

&ep;&ep;季睦州喝了药之后明显好了许多,烧也渐渐退下了,沐惜月松了一口气,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累到睡着了。

&ep;&ep;第二日,有侍女来侍候她起床,前天宝芝堂勾结顾兴元已经人赃并获,只是这宝芝堂中的人坚决不承认那笔金子是给谁送去的。

&ep;&ep;昨日大理寺卿审了一天一夜都没有审出什么来,沐惜月心中清楚,钱由是林德的人,若是她不和林德合作,这钱由是不会为她做任何事情的。

&ep;&ep;她加急把人送到了刑部,和那些杀手在一起。

&ep;&ep;她这两次遇刺,杀手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影刺。

&ep;&ep;这些人都是死士,宁愿死也不肯说出到底是哪个金主雇的自己,她只好吩咐刑部彻查究竟是谁买的凶。

&ep;&ep;她来到刑部,莫雨前来附在她的耳边说道:“那些杀手,我们只查到和太后娘娘有关系。”

&ep;&ep;买凶杀人的事情,太后确实做得出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这次的凶手另有其人,于是继续吩咐莫雨:“继续查。”

&ep;&ep;莫雨领命,随后把宝芝堂的所有人全都请了出来。

&ep;&ep;这宝芝堂的掌柜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此时见到沐惜月也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一副怎么都不愿意说话的样子。

&ep;&ep;沐惜月看到他这一副样子就知道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直接道:“你就算是不说话也没用,就算那些钱不是送给顾兴元的,本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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