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容珩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上前几步,眸光在她身上扫了两眼,道:“受伤了?”

&ep;&ep;月宝苏摇了摇头,也才发现在容珩身后还有一个男人。

&ep;&ep;男人四十五出头,但看着却十分精神,没有这个年纪的应有的老态龙钟。

&ep;&ep;这个人就是镇北侯了。

&ep;&ep;“你怎么搞得,竟然还想对一个女孩子动手。”镇北侯摇头,责怪的看着秦明深。

&ep;&ep;他跟容珩商量完要事,才走过花园,竟然就见他要对月宝苏拳脚相向。

&ep;&ep;一个男人,居然对一个女人挥拳头,是真的很卑劣了。

&ep;&ep;看着眼前的儿子,镇北侯是真的怒其不争,脸上略带怒色。

&ep;&ep;秦明深吃痛的从地上爬起来,面对父亲的责怪,却仍旧死性不改。

&ep;&ep;“这明明是那臭丫头先找茬的,能怪我吗。”他说。

&ep;&ep;“明明是你先推邹姑姑的,你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还推卸其责任了。”

&ep;&ep;月宝苏冷冷道,“作为一个侯府世子,你就不能要点脸吗。”

&ep;&ep;秦明深一听,火气一下子又冒了出来,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动拳头。

&ep;&ep;容珩目光冷冽,如同刀子一般锋利。

&ep;&ep;他看着秦明深。

&ep;&ep;秦明深心里咯噔一下,那股嚣张气焰一下子就被扑灭了,甚至看着还有些怂。

&ep;&ep;他抿了抿嘴,对于容珩,他心里多少有些忌惮。

&ep;&ep;容珩其实也不过二十六岁,就比他大两岁。

&ep;&ep;虽只有两年只差,但不管是气场还是在功绩上,他都远不如容珩,

&ep;&ep;就连镇北侯半生戎马,上了年纪才转军为政,可在战场上的军绩,也是不如容珩的。

&ep;&ep;在鲜血四溅、硝烟四起的战场上,容珩不仅足智多谋,练就了一身好本领,那被血腥带出来的气场,更是骇人万分的。

&ep;&ep;眼见情况不利于自己,也为了防止回侯府后挨训,他立即说:

&ep;&ep;“这也不能怪我,我只是好心提醒月宝苏不要光着脚出来跳舞,是她自己不识抬举,还觉得我多管闲事,不仅跟我吵闹,还用木棍打我;

&ep;&ep;还有那个老不死的上来拉扯我,我只是推开她而已,是她自己没站稳。”

&ep;&ep;他说的理直气壮,虽然说这些也只是为了回去以后不挨骂,但这也的确是他的内心想法,所认为的。

&ep;&ep;闻言,容珩二人都不约而同的低眸看着月宝苏裸露的脚丫子。

&ep;&ep;镇北侯虽作为长辈,但也还是避讳的扭过头,脸色难看,似乎是真的很不堪入目。

&ep;&ep;容珩面色也是有点冷,几乎是立即脱下披风卷成一团盖子在她裸露的脚上。

&ep;&ep;月宝苏是真的很想不明白,她只是不穿鞋而已,又不是不穿衣服在外面裸奔,至于一幅见了鬼的样子吗。

&ep;&ep;在他们北洲,就从来没有这样的,女子经常光着脚去湖边玩耍,跟邻家姐妹一起捡螺。

&ep;&ep;她这会儿其实开始有些委屈了。

&ep;&ep;“宝苏向来柔弱得不能自理,温柔贤淑,脾气极好,若非世子做了什么,本座不相信她会动手打人。”

&ep;&ep;容珩忽然开口,声音听着没什么情绪,可看着秦明深的目光却十分厉然,冷到极点。

&ep;&ep;月宝苏错愕的看着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ep;&ep;容珩竟然在帮她?

&ep;&ep;甚至不顾镇北侯在场!

&ep;&ep;虽说容珩跟自己的父亲素日交好,但秦明深还是很怕他的,也不能说是怕,而是一种由心的一种敬畏。

&ep;&ep;秦明深求助似的看着镇北侯,但是镇北侯却静静的在在哪儿,没有一点要开口道意思,情绪难以窥测。

&ep;&ep;他说不出什么话,对月宝苏他倒是能趾高气昂,但对容珩,他甚至连正常说话都是紧张的,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

&ep;&ep;“我其实也就只是想教教她怎么做事做人而已,哪有女孩子鞋袜都不穿出来跳舞的。”

&ep;&ep;“我的人,需要你来教规矩?”

&ep;&ep;他明明声音也不重,但却莫名带着一股蚀骨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ep;&ep;月宝苏惊喜极了,她从来都不知道容珩在外人面前竟然还会这么护着她!

&ep;&ep;就算知晓容珩是打心眼里关心自己,但按照一般情况,自家人遇到事情跟别人发生争吵,大都只会责怪自家人。

&ep;&ep;不说别人,她父王母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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