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露出狐狸尾巴,就应该想到会有今日。不但不跑,还敢回来,就表明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宋立言冷哼,“再者言,我本就薄情,她头一天知道?”

&ep;&ep;这别别扭扭的一股子劲,怎么跟小孩子似的不讲道理?宋洵哭笑不得:“小的瞧您也挺在意那掌柜的,又何苦弄些误会?”

&ep;&ep;“谁在意她了?内丹的事没找她算账都是念在她出手相护的份上。”宋立言一拂袖,恼怒地回了屋子。

&ep;&ep;宋洵唏嘘地看着他的背影,站在院子里想,他要不要帮自家大人的去看看人家那?可自作主张地去了,万一大人找他麻烦,他该找谁说理去?

&ep;&ep;犹豫了一会儿,面前那刚关上的房门就又打开了。宋立言换了一身云青色锦袍,板着脸跨出门来,大步往外走。

&ep;&ep;“大……大人?咱们去哪儿啊?”

&ep;&ep;“还能去哪儿?”宋立言出门上马,没好气地一甩鞭子。

&ep;&ep;他倒不是担心楼似玉,以她的本事,罗安河不可能把她如何了,他操心的是霍良,不该护而去乱护着,指不定打乱那狐狸什么计划,到时候帮了倒忙,吃苦的还得是她。

&ep;&ep;墨发被马背上的风扬起来,宋立言冷漠地想,男人又不是光英雄救美出个风头就能得人芳心,还得长脑子不是?霍良这样的,楼似玉还能念他的好?

&ep;&ep;能。

&ep;&ep;楼似玉岂止念霍良的好啊,甚至觉得他侠肝义胆菩萨在世,眼前这些个与他相熟的狱卒不但不难为她,给她挥鞭子还都放轻了力道,还小声安抚她:“掌柜的别怕,咱们都是捕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