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是……他当真确认云逸稀罕这皇位么?

&ep;&ep;若是云逸想要,端国乃至整个天下都会是他的,何须依靠别人?

&ep;&ep;四年前,他不曾出面,仅仅只是夜风与夜息二人,便将整个端国皇宫血洗。悫鹉琻晓他既然在皇室之中有蛰伏而不问世事的能力,那便有崛起而令所有人心惊胆战的魄力!

&ep;&ep;皇位,比不得他跟小妖儿在一起的哪怕一刻钟的功夫!

&ep;&ep;“逸王爷,做事,可得三思啊!”夜沧溟言语之间已经有些动怒了,声音低沉愠怒。再好脾气的人,想必也会被这明目张胆的无视将所有的耐性给消耗殆尽!

&ep;&ep;八步,九步,十步……

&ep;&ep;三思?三思如何,不三思又会如何呢?

&ep;&ep;不要以为他刚才没有看到男子目光在触及到小妖儿之时,那样一种毫不掩饰的探究与感兴趣。皇室之中的人,大多有一个恶劣的习性,那便是但凡是自己感兴趣又或者无法得到的,那便想方设法都会强行拴在身边,即便到最后弃如敝屣,即便到最后选择毁灭!

&ep;&ep;他讨厌别的男子将或是欣赏、或是痴迷、或是爱慕、或是探究的目光锁定在小妖儿身上,更讨厌自己的小妖儿将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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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云逸,你给我站住!”

&ep;&ep;论后知后觉,谁比得上夜萱萱!直到云逸看都不看她一眼,想要直接将他们兄妹二人扫地出门,她才后知后觉的从自己幸福满满的想象之中回过神来。

&ep;&ep;死盯着那个俊朗如谪仙,清雅似神祇的男子,美得她神魂颠倒!她想象着他如何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想象着与这个男子如何的长相厮守,想象着如何能与这男子结为夫妻从此男耕女织。

&ep;&ep;只不过……这想象与现实,差的也太远了吧!

&ep;&ep;一声娇喝在身后气急败坏的响起,云逸倒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是却停下脚步不再往前走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自己揽着的小女人听到那声音的时候,立即便停下了脚步,而且情绪隐隐约约又爆发的趋势。

&ep;&ep;虽说不愿意自己吃醋,但是若能够眼见着小妖儿为了他而发怒吃醋,这样的场景想想都令人觉得心中一阵莫名的愉悦!

&ep;&ep;“云逸,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你就只能是我的!”夜萱萱在后面跳脚,骄横跋扈的姿态一看便知是被宠坏了的孩子。

&ep;&ep;嗯哼?独孤妖转身,活了十七年,她还从未见过不怕死敢跟她独孤妖争什么抢什么的英雄,今天看来,她是遇上那样的英雄了!

&ep;&ep;“他是你的?”独孤妖哂笑,雪色的丽颜几乎可以将王府周遭种下的花都要艳丽三分,但是眸光却是冷的,冷得令人不敢直视,略带嘲讽道,“你倒是说说,凭什么?”

&ep;&ep;最近除了在寻醉心蛊的消息之外,闲暇的时候,好巧不巧的她还新制作了些毒药。用在这位刁蛮的小美人儿身上,用哪一种才好呢?用“国色牡丹”,还是“出水芙蓉”,又或者是“一舞倾城”,更甚者干脆心狠一点给她灌下一大瓶的“*”,然后扔到挽心楼去接客?

&ep;&ep;“贱女人,你知不知道本公主是谁?”夜萱萱骄纵蛮横地冷哼了一声,眉眼之中满是不屑与轻蔑,一看便知是自小就浸淫于富贵之中,目中无人的姿态。

&ep;&ep;独孤妖无语。对于这样的白痴已经不知道该做些怎样的回应了,口口声声自称“本公主”,几国之中又只有西岩国的皇室姓夜,那眼前女子的身份不就昭然若揭了?

&ep;&ep;“本公主乃是西岩国君最宠的小公主,娶了本公主,便等同于得到了我西岩国雄厚的兵力支持!若是不娶,我便要我父皇,血洗了你们端国!逸王爷,本公主想,你也担负不起端国罪人的罪名吧!你难道,能忍心端国的百姓因为你而流血牺牲么?”夜萱萱信心满满,骄傲的语气彰显着西岩国君对她的宠爱。

&ep;&ep;陡然间,独孤妖觉得自己着实是太过于心地善良了,这样不好,不好!“国色牡丹”用完之后,只是浑身上下出现一片又一片大朵大朵的红疹,形似牡丹,看上去艳丽但极其恐怖。“出水芙蓉”也只不过是,一沾水,整张脸便盛开满芙蓉花似的疹子。“一舞倾城”只是令人浑身奇痒难耐,扭动不堪。“*”也不过是让眼前的女子尝尝什么叫做“玉臂千人枕”。可是眼下……她觉得很生气很生气呢,喉咙眼里都能够嗅到嗜血时的哪一种血腥味儿!

&ep;&ep;她,想折磨人,想得紧呢!

&ep;&ep;“你,算什么东西?”云逸清淡的嗓音溢出,犹如清风拂过一般令人不自觉沉溺其中,但是说出的话却极其的残忍无情,“你以为,你有那资格挑起两国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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