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家门前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在了原地。

&ep;&ep;作为九隆县黑白两道上的大佬级人物,连县长面子都不给的马三彪,别说给人跪下认错,就算是道歉,也未曾见过。

&ep;&ep;可眼下,马三彪竟给当场下跪告罪,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人?

&ep;&ep;身后那些男子早已是大汗淋漓,也不等马三彪吩咐,连忙识趣地收起手上的家伙。

&ep;&ep;毕竟,能让马三彪带在身旁的手下,眼光还是有的,连自家老大都下跪了,他们要是还继续用家伙指着,岂不是找死。

&ep;&ep;陈洛神色淡然,将马三彪递上来的那枚龙首扳指收起,声音冷冷道:“马三彪,难道禹州还没有人下来知会你,我陈洛归来之事?”

&ep;&ep;说罢,陈洛的眼里闪出一道杀意。

&ep;&ep;“我……我……”

&ep;&ep;被陈洛眼里的杀意一扫,马三彪直接吓得一阵支支吾吾。

&ep;&ep;禹州今晚倒来人了,可未待问什么情况,马三彪他就带人来到这里,现在禹州来的那贵人也跟了过来,正在村口外的另一台奥迪车内。

&ep;&ep;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带着惊慌的嗓音从村口传来。

&ep;&ep;“陈霸王,石某来迟,还望恕罪!”

&ep;&ep;闻声望去,只见一位五十来岁,身穿灰色中山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子,惶惶恐恐地从停靠在村口外的奥迪车那边跑了过来。

&ep;&ep;陈洛扫了一眼跑到面前,神态惶恐的中年男子,语气平静道:“哦,石大师也在九隆县?”

&ep;&ep;“陈霸王,我可受不起大师这个称号,实不敢瞒陈霸王,秦先生他知道陈霸王您归来,特意先行派我来九隆县,为陈霸王接风洗尘!”中年男子垂首躬腰,诚惶诚恐地向陈洛,回答道。

&ep;&ep;“秦南豪那家伙,倒是有心了!”

&ep;&ep;闻言,陈洛的眉头微微舒展,颔了颔首道。

&ep;&ep;跪在面前的马三彪听闻陈洛竟称呼秦南豪为‘那家伙’,身体莫名颤栗,内心恐惧又多了一层。

&ep;&ep;秦南豪这个名字,也许很多普通人不知道。

&ep;&ep;但说到川南侯这个名号,可是在川南地区数个县市威名赫赫,甚至连大人都用来吓三岁顽童。

&ep;&ep;川南侯,是近年来在川南地区,突然迅速崛起的实力派大佬,黑白两道皆有大能耐,关系网更是遍布川南地区数个市。

&ep;&ep;在川南地区,特别是禹州这座城市,川南侯这三个字代表着绝对权威,没人敢不畏。

&ep;&ep;就连他马三彪,也都是川南侯手底下的一名小卒罢了。

&ep;&ep;而川南侯的真名,便是秦南豪。

&ep;&ep;不过,那名中年男子听了陈洛这么说,却丝毫不敢有任何怠慢,反而脑袋垂得更低。

&ep;&ep;“陈霸王,言重了,能为您效劳,简直是秦先生他天大的福气!”

&ep;&ep;说到这里,中年男子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惶恐不安的马三彪。

&ep;&ep;想了想,对陈洛解释道:“陈霸王,今晚我刚到九隆县,还没来得及将你的照片给马三彪看,所以他才不知你是谁,石某在这事上也有错!”

&ep;&ep;“既是如此,不知者无罪,这事我可以不怪你们!”

&ep;&ep;陈洛听后,面色不变,淡漠道,旋即,伸手一指旁边的李坤:“但此人欺压我父母,扬言烧我家宅的事情,你马三彪怎么看?”

&ep;&ep;本来听了陈洛前半句话,心下松了一口气的马三彪,面色再次大骇。

&ep;&ep;因为,马三彪知道陈洛说出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李坤。

&ep;&ep;既然,双臂被打断都不行,那下一步便是性命了。

&ep;&ep;“陈……陈霸王……我……我……”

&ep;&ep;马三彪话语吞吐起来,有些拿不定主意,怎么说李坤可是他的小舅子。

&ep;&ep;“我什么我,难道你没听到陈霸王的话,你下不去手,我石观海替你来!”

&ep;&ep;旁边的中年男子见状,不满地道,觉得马三彪现在还在犹豫,简直是找死。

&ep;&ep;说着,只见石观海上前从一名男子手上夺过一把家伙,砰地一声,打在李坤的额头上,直接结果了还在昏迷中的李坤。

&ep;&ep;看到眼前场面,四周众人都惊住了。

&ep;&ep;特别是,李坤刚才那几个手下浑身发抖,瘫软在地,有一人竟吓得口吐白沫。

&ep;&ep;而马三彪双目赤突,盯着旁边脑门开洞的李坤尸体,大脑在嗡嗡作响,一时失去了反应。

&ep;&ep;“让陈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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