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料。

&ep;&ep;夏布质量的高低,全在于熬、打、抽环节。

&ep;&ep;熬的火候过了,丝化为汁,火候不够,杂质难以剔除;

&ep;&ep;打的力度好,不仅能将丝线剥离到最细,而且粗细均匀;

&ep;&ep;抽纺做不到心静如水,抽丝的过程中,丝易断。

&ep;&ep;一匹夏布的等级也就从厚薄、粗软、结头几个方面鉴定。

&ep;&ep;双手抚摸着摊开的三套衣物,有一套最柔软,不用说,这一定是那少主罗赞的。

&ep;&ep;鳅儿将裤子穿上,不是说鳅儿对衣料的好坏有选择,而是罗卜丝、罗卜条两人的衣服,对现在方九岁的他来说,尺寸上还是太大了些。

&ep;&ep;“衣裳就不穿了。”鳅儿提起衣裳在身上比了比:“天冷的时候再穿,反正这山上就我一个,就当在家里一样。”

&ep;&ep;把包袱重新打好,鳅儿靠坐在洞口边,拿出一块灵芝残块吃着:这东西没几块,我还得到小树林那边找找,多摘些果子回来。

&ep;&ep;将探路棍横着往肩上一担,

&ep;&ep;两只手无欲无求的挂在棍子上,鳅儿悠哉悠哉的到山顶小树林视察去。

&ep;&ep;到了树林里,鳅儿总算知道,为什么这片树林的树高不过二丈,

&ep;&ep;所有的树,没有主干超过二丈的,分枝也是如此,

&ep;&ep;不管是多粗的树干,还是树枝,一律在一丈八左右的位置,都有被折断的痕迹。

&ep;&ep;看来,断崖下面,那些听不得大声喊叫的暴脾气,还是会对这里进行清理的,只是不知,多长时间来一次,到时候,可得提前躲好了。

&ep;&ep;地上,随处散落着一些枯木,有的已经化成木渣了,只是还保有树木的形态,只要一阵大风,就连什么痕迹都不会存在。

&ep;&ep;鳅儿舞动着手里的棍子,

&ep;&ep;东戳戳,西拔拔,

&ep;&ep;一边走,一边顺路摘几个果子,用芋叶包着:真是好地方,好多的菌子,好多的果子,还有芋头,唉!就是吃不到肉,想想很久都没尝过的滋味,鳅儿只得咂咂嘴。

&ep;&ep;突然!

&ep;&ep;离树林不远的地方,响起一个脆脆的呼喊声。

&ep;&ep;“大眼睛!你别跑啊,等等我!”

&ep;&ep;“大眼睛!你敢再跑!看我如何收拾你!”

&ep;&ep;鳅儿一愣,有人!

&ep;&ep;还不止一个!

&ep;&ep;“不好!”

&ep;&ep;暗道一声,鳅儿向着近处一棵有两人合抱,也是最粗的树跑去。

&ep;&ep;嗖——!

&ep;&ep;一个侧滑,伏倒在树下,看看四周,静悄悄的,预想中的风暴还没有出现,鳅儿小声嘀咕着:“是谁?这么冒失!不知道大声会引来风暴吗?等那狂风“啪!”搧你一掌,你就知道厉害了,不过,那声音倒是挺好听的。”

&ep;&ep;等等!

&ep;&ep;总感觉哪里不对?

&ep;&ep;让我想想,这事有古怪!

&ep;&ep;在这山里转了两天,并没有遇到过人,也没看到有人家啊!那么……这两人是怎么来的?

&ep;&ep;原来就住在山里的?

&ep;&ep;这两天一路上山,并没有发现炊烟、砍伐、山路等等有人活动的痕迹!

&ep;&ep;和我一样,也是那天开山门进来的,只不过,不是同一座山门?

&ep;&ep;也不对,那也应该在山脚,或者在山腰遇到,毕竟,这山里更多的是陡坡和峭壁,能够行走的地方不多!

&ep;&ep;附近部族的人,今天进的山?

&ep;&ep;更不对了,那天,先罗部落的那两个人想冲进来,还不是都弹开了,所以,白水山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而自己能够进来,不过是凑巧而已。

&ep;&ep;再说,听那喊声里,并没有在一个陌生环境里的那种紧张,惶恐和无助的感觉,更多的是,就像是在家里呼喊自己的亲人一样,自然。

&ep;&ep;这么说……

&ep;&ep;目前,白水山里是不可能出现其他人的,鸟兽更不可能!

&ep;&ep;那,这两个人……

&ep;&ep;这时,

&ep;&ep;眼前一丈左右,

&ep;&ep;一道白影一闪而过!

&ep;&ep;那是什么?

&ep;&ep;鳅儿伏在树后,前面有许多杂草,那道影子又是悄无声息,鳅儿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见了什么,还是眼花了。

&ep;&ep;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四周一切如故,鳅儿悄悄地挪动着,向树干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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