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回答朕的话。”龙绝冰冷的目光阴厉。

&ep;&ep;“帝君。”柳止柔不明所意。

&ep;&ep;龙绝冷若寒潭的眸光像一把利剑射向宫女。“不说是吧?影二。”

&ep;&ep;龙绝的话一落,一抹黑影靠近宫女。

&ep;&ep;宫女心头猛然一惊,一脸惊恐的望着靠近她的影二,影二伸手扣住宫女的肩,痛得宫女吟出声,在影二掐住她的脖子,窒息的感觉击来,脱口而出。“是德妃娘娘。”

&ep;&ep;柳止柔一愣,这关德妃什么事?低眸看了一眼放在石桌上的人参鸡汤,顿时恍然大悟,这人参鸡汤有问题。

&ep;&ep;“德妃。”龙绝喃喃念着这两个字,冷冷的对身后的属下下令,语气玄冽至极。“来人,将德妃打入天牢。”

&ep;&ep;“是。”两个侍卫得令,转身朝德妃的寝宫走去。

&ep;&ep;“帝君。”宫女一听龙绝的话,更是吓得不得了,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将影二推开,跪走向龙绝,抱着他的腿,哀求:“帝君,奴婢求你,别将娘娘......啊。”

&ep;&ep;龙绝抬起腿,将宫女的身体踢开。

&ep;&ep;眼眸骤冷,他阴冷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人参鸡汤上,忽然长腿一伸,往脚边的碗碎片踢去,力量甚大,碎片狠狠的击在宫女肩骨位置上,宫女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正好撞上柳止柔。

&ep;&ep;“啊。”柳止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撞,身子摇摇晃晃,龙绝可以扶住她,但是龙绝没有,影二也可以出手扶住她,但是影二也没有,龙绝没有命令,影二自然不会多事。

&ep;&ep;眼睁睁看着柳止柔跌倒,也许是出于母性,柳止柔双手死死的按在地上,撑着自己的身子,不让肚子撞在地上,而她的双手恰巧按压在那散落在地的碎片之上,额头撞到石桌角,额头被撞破,苍白的脸布满了鲜血。

&ep;&ep;“娘娘。”问琴回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吓得掩嘴尖叫,脸色更是吓得苍白。

&ep;&ep;“大胆贱婢,先是企图害朕的皇儿,现在竟敢蓄意撞倒贵妃,来人,拖下去斩!”龙绝掌心一拍,柳止柔坐的那张椅子扶手毁在他掌下。

&ep;&ep;“帝君,饶命,不是奴婢,不是奴婢,贵妃娘娘,求求你向帝君求请,救救奴婢,奴婢不是......”

&ep;&ep;“再多说一字,朕灭你九族。”冷冽的语气里夹着威势,大有她再敢说说一字,龙绝真会灭宫女的九族。

&ep;&ep;听到灭九族,宫女直接被吓得晕死了,任由侍卫将她托出去。

&ep;&ep;问琴也回神,上前将柳止柔给搀扶起,小声的问道:“娘娘,有没有摔伤哪儿?”

&ep;&ep;问琴更想问的是,有没有伤到肚子里的皇子。

&ep;&ep;柳止柔惊魂未定的看了一眼问琴,脸色苍白,并不是刚刚摔倒,而是吓倒的。

&ep;&ep;“帝君。”推开问琴的搀扶,柳止柔来到龙绝面前,伸手欲抓住他的手,刚刚他的样子真是吓死她了,仿佛他随时都会杀人般。

&ep;&ep;“你没长脑子吗?见人给你的汤,你就喝,不怕人家给你下药吗?将朕的话当耳旁风吗?给你说了多少次,除了问琴给你端来的东西,谁的东西你都不能吃。”龙绝甩开她伸来的手,看着她的眼中有寒冷的星芒,冷峻脸色铁青中透着白,像是愤怒到了极致。

&ep;&ep;他不敢想象,若是自己晚了一步,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等着他,乔莫栾不爱柳止柔了,她便失去了利用价值,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孩子,如果是公主就算了,若是皇子,那便是太子,未来的帝君。

&ep;&ep;柳止柔垂眸,这是她的错,是她太大意了,可她也很委屈。

&ep;&ep;“你在后宫也不是一两天,那些嫔妃谁不是蛇蝎心肠,还是说你是故意的,明知汤里有毒,你还喝,你想杀了朕的皇子,想早点跟乔莫栾双宿双飞。”龙绝的指控让柳止柔吓了一跳,她想立刻跪在他面前,却挨于肚子,跪不下来。

&ep;&ep;“帝君,臣妾冤枉。”柳止柔抓住他的手,她不怕龙绝对自己做什么,她怕龙绝伤害柳家人。“那个宫女说是太皇太后命她端来的,臣妾一听是太皇太后,受宠若惊的忘了什么,就算臣妾怀疑,却也不敢不喝,这是太皇太后的意思。”

&ep;&ep;“太皇太后,哼!”龙绝瞪着她,冷哼一声。“理由还冠冕堂皇,那个宫女是不是仁慈宫的宫女,你还不知道吗?你在仁慈宫都几个月了,有几个宫女你不知道吗?”

&ep;&ep;面对龙绝的质问,柳止柔无从反驳,那个宫女是陌生,可是仁慈宫的宫女太监,她又认识几个,她又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ep;&ep;自从无双将药给她,她就心神不宁,所以才给德妃钻了空子。

&ep;&ep;“来人,把贵妃娘娘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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