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要认真听,别人的话没说完,不能打断别人的话吗?”
&ep;&ep;她只想感叹一下,三个月后,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只是想感叹一下,这家伙都不让,真是太可气了。
&ep;&ep;乔莫栾默了,用眼神让她请继续高谈阔论。
&ep;&ep;“没心情了。”汝阳扭开头,感叹也要心情,她的好心情被他给毁了。
&ep;&ep;乔莫栾仍旧沉默,许久后,汝阳又开口。“命运兜兜转转,下一刻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我们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所以,谁都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ep;&ep;命运这东西,谁又说得清楚。
&ep;&ep;汝阳的话一落,乔莫栾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前面都是铺垫,这后面的话才是她想说的,她是想告诉自己什么,他岂会听不出。
&ep;&ep;他打断她的话,就是嗅到不寻常的气息。
&ep;&ep;汝阳的话落幕后,是死寂一般的沉默,湿润的空气里流淌着惆怅。
&ep;&ep;“汝阳,为了我,真不能让你改变决心吗?”乔莫栾忍不住又问道。
&ep;&ep;汝阳的心因他的话被揪了起来,她也很想改变决心,只是......
&ep;&ep;汝阳望着他,沉默不语,朱唇淡点,银牙咬着下唇,咬的很用力,原本如妖娆的桃花的下唇,因她咬得很用力,血色一点一点失流。
&ep;&ep;“别咬了,我不问了。”乔莫栾低头,怜惜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ep;&ep;汝阳松开齿贝,垂下眼帘。
&ep;&ep;皇宫。
&ep;&ep;柳止柔见问琴回来,急切的问道:“帝君来了吗?”
&ep;&ep;“回娘娘,帝君不来了。”问琴低着头,她真是弄不明白,帝君要来的时候,娘娘不想帝君来,现在又盼着帝君来。
&ep;&ep;难道娘娘又改变决心了,她不想跟乔大少爷藕断丝连吗?
&ep;&ep;“什么意思?什么叫帝君不来了,我不是让你去请吗?”听到帝君不来了,柳止柔心里升起一把火,怕龙绝起疑,或是这药不如无双所说,无色无味,又怕自己反悔,在问琴去请帝君时,她就将药放进了茶里,等龙绝一来,她就端给他喝。
&ep;&ep;现在问琴告诉她帝君不来了,这让她如何能接受,好不容易下定决心。
&ep;&ep;问琴抬头,看着柳止柔,欲言又止。
&ep;&ep;“你没告诉他,我身体有些不舒适吗?”问琴的反应给了柳止柔答案,龙绝还在生她的气,她就想不通,这事不是过去了吗?上次是她不小心,差一点就给德妃害了,按理说,她是受害者,龙绝不同情就算了,反而还怪自己。
&ep;&ep;“奴婢说了。”问琴又低下头,上次龙绝命人打了她的板子,到现在屁股都还痛,她可不想再挨板子了。
&ep;&ep;“你说了,他怎么不来?”柳止柔有些急了,如果龙绝真让她在这仁慈宫自生自灭,她又该怎么办?
&ep;&ep;她现在安宁,那是因为她肚子里怀着孩子,若是孩子生下来,视她为眼中针,肉中钉的太皇太后,会放过她吗?
&ep;&ep;“淑妃娘娘晕倒了,帝君去......”
&ep;&ep;“什么?”柳止柔激动的打断问琴的话,自从她跟龙绝坦白后,她在后宫的地位真是一天不如一天,龙绝待她也不如以前,以前他还会在她面前掩饰,现在在她面前都难得掩饰了。
&ep;&ep;“奴婢该死,奴婢没能将帝君请来。”问琴吓得跪了下来,她真怕柳止柔还让她去淑太妃的寝宫请。
&ep;&ep;柳止柔目光变得冷削尖锐起来,衣袖里的手紧攥成拳,许久后,她压抑住怒意,温声对问琴说道:“算了,他是帝君,在这皇宫里,他说了算,他的行踪,没人能操纵。”
&ep;&ep;“娘娘。”问琴有些意外,娘娘这是放弃了吗?不让她再去淑妃娘娘的寝宫请帝君来了吗?
&ep;&ep;柳止柔笑着走向桌子,将杯子拿了起来,走到窗户下,漫不经心的说道:“下次我会注意了。”
&ep;&ep;问琴莫明其妙,下次娘娘会注意什么?她很不明白,却又不敢问柳止柔。
&ep;&ep;看着柳止柔收起了脸上的笑,轻轻的将杯子里的水缓缓的倒在窗户外那盆桔花上,眸光继而变的阴狠。
&ep;&ep;“爱妃好好休息,朕晚一点再来看你。”龙绝起身,淑妃却抓住他的手,龙绝目光一寒,敛起心中对她碰触的排斥。“爱妃,还有事吗?”
&ep;&ep;“帝君,能再陪臣妾一会儿吗?”淑妃可怜兮兮的望着龙绝,她知道自己这是在得寸进尺,她没有想过,龙绝听到自己晕倒的消息,会真的赶来寝宫看自己。
&ep;&ep;这是一个好现象,是不是意味着,贵妃失宠,她马上要取代贵妃的地位了,想到贵妃失宠,是因她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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