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

&ep;&ep;“快出来,别把自己给捂坏了。”乔莫栾看着她的反应,真心的被打击到了,他承认昨天跟昨夜他是失控了,但还不至于让她怕成这样。

&ep;&ep;“不出来,不出来,你不把衣裳穿好,我就不出来。”闷闷的声音自被子里传出来。

&ep;&ep;“好了,出来吧,我都穿戴整齐了,还能把你怎样?”乔莫栾好笑的说道,他可以强行将她从被子里扯出来,见她这么抵御,真担心大力之下伤到她。

&ep;&ep;“穿好又怎样?又不是不能脱,乔莫栾,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整个就是一衣冠禽兽。”汝阳出来了,只是头出来了,抱着被子背抵在墙上,看着衣冠楚楚的乔莫栾。

&ep;&ep;不知是捂的,还是羞的,汝阳满脸通红,昨天就是最好的例子,一早起来,他们却折腾到晌午过后,虽说有段时间他们是睡过去的,但昨夜她求饶,他也没放过她,到现在身子还酸痛。

&ep;&ep;人家说禁欲的男人可怕,她领教过,她怀孕期,他不敢碰她,早产后孩子失踪,那两个月他也不敢碰她,孩子找回来,她后悔了一个月,那一个月她紧张不已,不敢放下孩子,生怕一放下,孩子就被人给抱走,后来在他的安抚与保证下,她没那么小心谨慎了,却依旧草木皆兵了半年。

&ep;&ep;这个男人禁欲了一年多,那一次,他并没有狠狠的折腾,考虑着她的身子,这三年来,他自控力都很好,最近这几天,他仿佛被打了什么催*情药。

&ep;&ep;“柳汝阳,二选择一,要么你起来穿衣裳,要么我上床脱衣裳。”好说歹说她不听,乔莫栾失去耐心了。

&ep;&ep;然而,他的话一落,汝阳就投来一记怒瞪,乔莫栾清咳嗽的几声,强势不起来了。“汝阳,这几天我是有些......”

&ep;&ep;“把衣裙给我拿过来。”汝阳打断他的话,如果他要继续,她阻止得了他吗?

&ep;&ep;“好。”乔莫栾转身,去衣橱里给她拿新衣裙,汝阳移动了下身子,移到床边,看着地上被乔莫栾撕破的布料,真心的心痛这些衣裙,她都没穿几次,就报废在乔莫栾手下。

&ep;&ep;真是个粗鲁的男人,一点也不知道温柔,也没有耐心,古代的衣裙很好脱,只要扯开腰带,他都等不急,直接用撕。

&ep;&ep;乔莫栾来到床边,顺着她的视线看着,看着她一脸惋惜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乔家有的是钱,你还担心买不起衣裙让你着凉吗?”

&ep;&ep;“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汝阳不赞同的说道:“你可知道,你撕毁的这些衣裙,别人都要穿一年。”

&ep;&ep;“想要过好,穿好就必需努力,是他们没能力,我有钱,爱怎么浪费就怎么浪费,有本事让他们也像我这样浪费去。”乔莫栾虽每年都有拨钱赈灾,却从来没有丢过银子给叫花子,在他看来,有手有脚不努力工作,只知道蹲在街边乞讨,他不是歧视叫花子,他是歧视没钱还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

&ep;&ep;汝阳默了,他的思维,她永远跟不上。

&ep;&ep;如果不是知道他每年都有拨一大笔银子赈灾,她会说他太无情了,太铁石心肠了。

&ep;&ep;汝阳伸手去拿乔莫栾手中的衣裙,乔莫栾却不给她。“我帮你穿。”

&ep;&ep;汝阳瞪着他,咬了咬牙,在乔莫栾的坚持下,最后她还是妥协,正如他所说,她浑身上下,他哪一处没见过,再遮遮蔽蔽就矫情了。

&ep;&ep;她躲进被子里,并非怕乔莫栾看到她的身体,而是怕乔莫栾忍不住化身为恶狼。

&ep;&ep;穿好之后,乔莫栾要将她抱到梳妆台前,汝阳却不让,这次她无比的坚定,她又不是没有脚,不能走路,抱什么抱。

&ep;&ep;乔莫栾没勉强,帮她穿好鞋,汝阳脚刚沾地,身子就像棉花般软弱无力。

&ep;&ep;“啊!”汝阳惊呼一声,没有预期的痛,抬眸盯着搂抱着自己的乔莫栾,给了他一个指责的眼神。“都怪你。”

&ep;&ep;她现在双腿都有些发虚,纵欲的后果,真是苦不堪言。

&ep;&ep;“是,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失控了。”话是这么说,深邃的眸子里却是得意之色,乔莫栾横抱起汝阳,朝梳妆台前走去。

&ep;&ep;“不是你的错,难不成还是我的错?”透过铜镜汝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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