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莫栾的脸。
&ep;&ep;乔莫栾拉下她的手,藏在被子里,生怕她会冻着,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说道:“别离开我。”
&ep;&ep;四个字让汝阳微一怔,她不明白为何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受伤的这些天,龙雪没一找他,也没来找她的麻烦,她也没传递什么自己要离开的信号。
&ep;&ep;“汝阳。”乔莫栾见她迟迟不点头,不安的叫了一声。
&ep;&ep;汝阳被他强烈的不安感染,心里一阵心酸涌起,心疼的回抱住他,抬起头吻了一下他的下巴。“我不会主动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
&ep;&ep;承诺太重,也是枷锁,汝阳只能给出他这样的承诺。
&ep;&ep;闻言,乔莫栾身子似乎一僵,低眸看着怀中的人儿,她这样回答,他懂她的无奈,对于小雪的事,他只知道报恩,却没顾及她的感受,将心比将,他也会生气,三年了,他也累了,恩情与爱情,他是该做个了断了,温柔怜惜的吻了吻她耳边的长发,回道:“这话我还给你,我不会主动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
&ep;&ep;汝阳一笑,夸张的说道:“我不可能主动离开你,你要钱有钱,要相貌有相貌,要身份有身份,好不容易成为你的妻子,可以享受你的财富,我怎么能拱手让人呢?”
&ep;&ep;乔莫栾被她的话影响了,心情也不再紧绷,松了松手臂,将她圈在怀里,闭上眼晴,额头与她相抵,似在享受,似在深思。
&ep;&ep;汝阳也瞌上眼眸,享受着这一刻的二人独处,时光平静的让人想要停在这一刻,这样的平静,是可遇不可求,汝阳没有把握,他们真能走到底吗?
&ep;&ep;龙雪就像一颗不定时的爆炸,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爆炸。
&ep;&ep;“生不离,死不弃。”良久,乔莫栾许下承诺。
&ep;&ep;汝阳愣了一下,睁开眼睛望着乔莫栾,他没有睁眼,浓密的睫毛垂在她眼睑上,汝阳抬手,抚摸着他的剑眉。
&ep;&ep;张了张嘴,喉咙紧的难受,还是吐不出,生不离,死不弃。
&ep;&ep;没得到她的承诺,乔莫栾心揪了一下,却没有逼她。
&ep;&ep;她不给他同样的承诺,不是她的错,而是他做得不够好,他没给她安全感。
&ep;&ep;三日后。
&ep;&ep;“啊!不要,不要,走开,走开。”寂静的厢房中,一声凄厉的惊叫陡然响起,在这黑夜中,特别的刺耳。
&ep;&ep;龙雪从恶梦中惊醒,猛的坐起身,因为受了惊吓,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停。
&ep;&ep;额头布满冷汗,浑身也湿透,龙雪死死的抓紧胸前的衣衫,眨了眨眼睛,感觉到又是在做梦,龙雪深吸一口气,眨眨眼稍微适应了周围的光线。
&ep;&ep;自从三天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后,夜里她都不敢灭灯睡觉,龙雪面容惨白,手紧紧的揪着被褥,因为浑身被汗湿,她感觉脊背倏地窜起一股寒意,冷得她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ep;&ep;“来人,来人。”龙雪声音颤抖,那是受惊后的她。
&ep;&ep;丫环在外面听到龙雪的叫声,赶紧走了进来,看着龙雪冷汗淋漓,上前紧张的询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吗?”
&ep;&ep;“怎么才进来?”龙雪蓦地抬头,怒瞪着丫环。
&ep;&ep;丫环先是一愣,随即转身朝外跑,伺候龙雪这么多年,她也摸清楚龙雪的脾气,平常和和气气,只有发病时才对凶狠。
&ep;&ep;一般在这时候,她都要见家主。
&ep;&ep;“站住,你去哪儿?”龙雪看着丫环转身就走,那叫个气啊!
&ep;&ep;“奴婢去请家主来。”丫环停下脚步回答。
&ep;&ep;龙雪一愣,看着丫环担心的表情,心中滑过一道暖流,尤其是那句,奴婢去请家主来,她也很想要莫栾来,可是现在的她,不能让莫栾看到,龙雪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道:“不用了,我没事了。”
&ep;&ep;“小姐。”丫环眉心不由深锁,这么勉强的笑,是没事了吗?
&ep;&ep;“现在什么时辰?”龙雪问道,没给丫环回答的机会,又说道:“去打水,我想沐浴。”
&ep;&ep;“是。”丫环立刻得令出去。
&ep;&ep;待丫环将一切准备好,龙雪起身,丫环体贴地拿起裹身的衣裳,披在了她身上。
&ep;&ep;“你先出去,不用伺候了。”龙雪说完,走到屏风后,一个很大的木桶,上面热气氤氲,云雾袅袅,飘散的烟雾弥漫,将四周的景物,染得朦胧不清。
&ep;&ep;龙雪看着水面上漂浮着淡雅清香的花瓣,经热气一蒸,散着幽幽香气,似有若无的充斥着整间屋子,伸手探探水温。
&ep;&ep;龙雪将轻薄的内衫脱了下来,露出布满烧伤的酮****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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