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去房间,而是隐身到树后,看着地上因晴欲而呓语着的汝阳,这样的她,他还真不放心离开。

&ep;&ep;想到小傲,龙绝不再迟疑,刚刚想走,却发现汝阳的手死死的拽着他的衣袂,他想掰开她的手,却被她拽的更紧,竟是怎么也无法拿开。

&ep;&ep;“汝阳,你到底还要不要我去追小傲了,你再不放手,小傲跑远了,我就追不回来了。”龙绝急的额头冒汗,汝阳却紧紧拽着他身上的衣服,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蹭着。

&ep;&ep;汝阳很无辜,她也想放手,可手却不听她的使唤。

&ep;&ep;“我都这样了,能挽留得住你吗?”汝阳指责,语下之意,是你自己不用力拉开她抓住他衣袂的手,反过来敢她不放手。

&ep;&ep;龙绝很是无语,撕的一声,那块被汝阳紧抓住的衣袂被他撕掉,汝阳眼角一抽,还真有点割袍断义的气氛。

&ep;&ep;龙绝刚准备离开,就听到凌乱的脚步声,还有争执声。

&ep;&ep;“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宫来见帝君,你们居然敢将本宫挡住,不想活命了吗?”柳止柔拿出她身为帝后的威严,费劲将乔莫栾说服,让他跟她来龙绝的寝宫捉歼,她怎么可能在这节骨眼上放弃,就算事后会被龙绝怀疑,会受到龙绝的惩罚,她也不怕,只要能拆散汝阳跟乔莫栾,她什么都不怕。

&ep;&ep;不过,侍卫越是不让她进去,这里面越有戏,她是算准了时间,这时候来,他们一定......早来太早,晚来太晚,这时候正好,不早不晚,也是关键时刻。

&ep;&ep;柳止柔不知道的是,因为宫女起初很害怕,时间推了又推,与柳止柔计算的时间不对,如果按照柳止柔计算的时间,这时候来过早了。

&ep;&ep;“帝君有令,不许任何人踏进。”侍卫是龙绝身边的侍卫,对柳止柔这个帝后,他有帝君撑腰,他怕什么,柳止柔的威胁,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ep;&ep;“本宫也不例外吗?”柳止柔眸光沉了一下,连她都不让进去,无疑不是扫她的面子,转念一想,在龙绝心中,她根本不是帝后,否则他为何不将凤印给她。

&ep;&ep;不给就算了,她也不稀罕,她现在稀罕的是乔家主母。

&ep;&ep;“任何人。”侍卫加重语气,余光睨了一眼乔莫栾,他认识乔莫栾,他能挡住帝后,却没有信心挡住乔莫栾,当然,如果乔莫栾不硬闯。

&ep;&ep;乔家主母在里面,帝君又下令,不让任何进去,现在帝后带着乔当家来,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

&ep;&ep;对于他们这些侍卫来说,帝君宠幸谁,都无所谓,只要办好帝君交待的任务。

&ep;&ep;闻言,乔莫栾浓眉微微锁紧,冰冷的脸颊紧绷,修长的手指揉揉眉头,他不愿再等下去,龙绝的命令,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

&ep;&ep;“乔当家。”侍卫身影一闪,当住乔莫栾的步伐,跟乔莫栾交战,他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即使是丧命,他也要阻止。

&ep;&ep;“闪开。”阴鸷的语言透着丝丝冷气蔓延,宛如千年的孤寂一般,冷冷清清,乔莫栾看着侍卫眸光犀利无比。

&ep;&ep;他都坚定的表明,相信她,为何又跟柳止柔来到这里?他本想离开,却在被侍卫挡住,离开的念头打消掉,留下来,不是对她的不信任,而是想要让柳止柔死心,也想要证明,柳汝阳是柳汝阳,不是当年的她。

&ep;&ep;“乔当家,请不要为难我等。”侍卫说道,他是侍卫统领,自然有他的威势,对乔莫栾对峙,不是不怕,而是怕也没用,放乔莫栾进去,帝君怪罪下来,他只有一死,不放,凭他的能力,他是无法阻止,与其被帝君降罪,不如死在乔当家手中。

&ep;&ep;“找死。”乔莫栾眸子一眯,阴冷的双眼里迸发出阴历之色,盈起一股萧杀之意,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冷傲的气息。

&ep;&ep;“得罪了。”侍卫拨出佩刀。

&ep;&ep;“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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