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真的是啃哦,阿诺德的嘴唇已经被咬破,血腥味和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这糟糕的味道让阿诺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ep;&ep;“给我醒醒!”手放在他的脖子上,阿诺德一下子把他按进了地面里,砸出了一个坑来。

&ep;&ep;不过即使是这样,白涟依旧没有清醒的意思。

&ep;&ep;他只是伸出手,摸上了阿诺德的脸,笑的温柔。“弄疼你了吗,所以重国才生气的吧。”

&ep;&ep;他到底怎么了?难道被蓝染催眠了?虽然按道理来说,蓝染是催眠不了他的才对。

&ep;&ep;四下看了看,阿诺德看见了,之前他拿在手上,然后现在被丢在了一边地上的酒壶。

&ep;&ep;那个酒壶阿诺德并不陌生。

&ep;&ep;那是第12代,能力是幻术的灵王亲自酿造的醉生梦死。

&ep;&ep;据说,酒量再好的人喝了也会醉,喝一点便能醉的东倒西歪,由梦境构造出真实,看见他最想看见的东西,并且无比真实。

&ep;&ep;那个感觉就像是‘有幻觉’一样,把幻觉变为了真实,真实不过是幻觉而已。

&ep;&ep;这样的幻觉,甚至蒙骗了第12代灵王他自己。据说那位灵王也是,在王后死后,整日酗酒,活在梦境中,直到死在了梦境之中。

&ep;&ep;该死,喝一点就能维持一天的梦境,他到底喝了多少。

&ep;&ep;简单的看了下,阿诺德发现了至少十个以上,一模一样的酒壶。

&ep;&ep;幻术是他的强项没错,但是对于自甘沉浸在幻觉里的人,如果强行拉他出来的话,一个不小心便会导致他的精神崩溃。

&ep;&ep;原本白涟就已经在精神崩溃的边缘了。

&ep;&ep;“对不起,对不起,重国……”阿诺德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骄傲的男人流泪,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白涟如此狼狈脆弱的模样。

&ep;&ep;“不用说对不起,这是命。”阿诺德叹息。

&ep;&ep;白涟再次吻上了重国,这次吻的很轻柔,小心翼翼的,仿佛怕他消失一般。

&ep;&ep;算了,这是最后一次的放纵……

&ep;&ep;从床上坐了起来,白涟的神色有些恍惚。

&ep;&ep;“王,该早朝了。”门外,侍女这么唤道。

&ep;&ep;房间里,整洁如初,满地的酒坛和酒臭味仿佛都只是梦一般。

&ep;&ep;昨天,似乎有些什么吧,到底是什么?

&ep;&ep;白涟皱起了眉头,摸着身旁的锦被,这里还有别的灵压的残余,说明之前这里是有一个人的。

&ep;&ep;但那是谁的灵压?

&ep;&ep;“王,您该起来了。”一群的侍女推门而入,手上拖着装着衣服的托盘。

&ep;&ep;“昨晚是谁侍寝的?”接受着侍女的更衣,白涟神色如常的询问道。

&ep;&ep;“这……”侍女露出了难为的表情,侍寝?灵王可没有嫔妃,哪来人侍的寝?“回王上,您不喜人接近您的寝宫,昨夜奴婢们也在远处值班,所以奴婢也不清楚。”侍女谦卑的低下头回答道。

&ep;&ep;“重国……”呢喃一般的吐出一句话。

&ep;&ep;“您说什么?”

&ep;&ep;“没什么。”或许只是一场梦罢了,一场痛彻心扉,而又美丽的梦境。

&ep;&ep;“臣有事禀奏。”

&ep;&ep;“报”

&ep;&ep;“尸魂界一番队总队长牺牲,需尽快填补才行。虚圈蠢蠢欲动,四十六室也没填满,需要有个人出来主持大局才行。”

&ep;&ep;“有什么好的人选?”牺牲?对了,似乎是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叛逃至虚圈的那次吧,他当时似乎看了一场不错的戏。

&ep;&ep;“臣觉得,一番队副队长,朽木响河可行,虽是朽木家女婿,但和朽木家并无太大干系,是原一番队队长的副手,在一番队队长牺牲期间完美的处理了尸魂界的事务,是个不错的人选,这是他的生平简历。”

&ep;&ep;“哦?算是朕的侄女婿?”看了资料后,白涟挑眉。

&ep;&ep;“正是。”

&ep;&ep;“原本的一番队队长是谁?”

&ep;&ep;“这……”那大臣也为难起来了“臣不知,只知道是个平民,平庸无才干,并无显赫功绩,最终被叛徒蓝染给暗杀了。”

&ep;&ep;“是吗,既然如此,就朽木响河吧。”他淡淡的说。“众爱卿可有意见?”

&ep;&ep;“回王上,臣等无意见。”

&ep;&ep;“那么准奏。”

&ep;&ep;历史上,关于山本元聊斋重国这个人的存在,就那么被轻易的抹去了,但即使历史的记录被抹去了,但在有些人是无法忘记的。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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