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婉莹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ep;&ep;“01你检测一下婉莹对我好感度多少。”

&ep;&ep;“婉莹对宿主好感度从原主身上转移而来,总共有100点。”

&ep;&ep;和那个做作的女主真是好不一样呢。

&ep;&ep;“满点是100点吗?”

&ep;&ep;【是的。】

&ep;&ep;看来婉莹应该不会害她,但是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ep;&ep;就在陈颜泠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的时候,有宫人来传话,说宫宴开始了,请她移步宫宴。

&ep;&ep;陈颜泠生平几大爱好之一就是吃,王府的菜肴当然是极好的,厨子什么的都是从民间请来的名厨,不过比起为至高无上的皇帝做饭的御厨应该还是差点。

&ep;&ep;大燕的男女设防并不十分严格,男女亦可同席,不过十分讲究尊卑,现在陈颜泠的位置就是靠陈昱祺最近的位置,高出其他王公大臣一大截,而陈昱祺又不愿靠她太近,就导致了她的位置单独突出来,十分明显。

&ep;&ep;她也不在意,反正一个人习惯了,这群小说世界的人,她没一个说得上话的,一个人独酌也还不错。

&ep;&ep;旁边负责布菜的宫女被她阻止了,吃东西都不自己动手简直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ep;&ep;宫宴上的众人一开始还能谨小慎微地给陈昱祺拍彩虹屁,进行到中间,大家酒也喝了点,兴致也来了,马上就有一群衣着暴露、身材妖娆的舞姬在中间开始跳舞。

&ep;&ep;有些不知深浅的人酒过三巡就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一脸猥琐地盯着陈颜泠:“早听闻燕王及笄之时已是名冠京城的第一琴女,不知下官可有一睹燕王之姿的荣幸?况且今日乃九公主及笄大礼,燕王作为我朝第一位公主,不如便以一曲作为贺礼?”

&ep;&ep;他旁边那个同僚正喝着酒,听到这话,一口酒是咽也不对吐也不对,整张脸憋得通红,好不容易咽下去之后咳嗽着去拉出言那人的袍子:“周兄慎言!”

&ep;&ep;陈颜泠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许久。

&ep;&ep;整场宫宴的气氛变得十分凝重,就怕陈颜泠突然发难,就连那位周姓官员也被吓得察觉到不对劲了。

&ep;&ep;他是今年刚被陈昱祺提拔上来的吏部侍郎,正是得意于自己入了新皇的眼,在朝中还颇有些蛮横,对于陈颜泠的威名早有耳闻,不过他却并不当一回事儿,反正在他看来,不过一个有点姿色的女人,就算是手握兵权的女人,那也只是个总归屈于男子之下的女人,能有多大能耐。

&ep;&ep;陈昱祺在心里把这个周侍郎骂了千百遍,他好不容易在朝中提携了自己的势力,结果这个周侍郎硬是要撞到陈颜泠枪口上,他暂时还需要周侍郎这颗棋子,如果陈颜泠发飙,他就马上联合顾相一起阻止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实在没办法就搬出礼教来绑架她。

&ep;&ep;没想到陈颜泠反而莞尔一笑,声音无比温柔:“你当真想让本王为你抚琴?”

&ep;&ep;周侍郎本是金科状元,风华正茂的年纪,京中不少女子都为他所倾倒,乍一见传闻中好女色的燕王也对他如此轻言细语,果然女人都是好收拾的。

&ep;&ep;“当然,能一闻燕王琴声,乃在下三生有幸。”

&ep;&ep;陈颜泠面无表情盯着他的那段时间,就是在脑子里想应对方法,还真被她给找到了。

&ep;&ep;她的表情一秒变得冷漠,连声音都骤然像是带了冰渣:“如此甚好!来人,把周侍郎押下去,以下犯上,侮辱先帝,按律如何定罪就如何!”

&ep;&ep;宫中禁卫军有一半都是她的部下,虽然被陈昱祺撤了不少人下来,但是她的威信在禁卫军中也是极高的,禁卫军听令马上进来将周侍郎押在地上。

&ep;&ep;周侍郎瞬间酒醒,惊恐万分,大呼:“燕王!下官不过是仰慕燕王天女之姿,何罪之有?”

&ep;&ep;陈昱祺也赶紧打圆场:“燕王,周侍郎何罪之有这宫宴可不是尔等家宴!说定罪就定罪。”

&ep;&ep;陈颜泠冷笑道:“皇上您记性不好,让本王来提醒你,先皇在世曾说过,本王的琴声只可为父为母为夫所奏,敢问周侍郎是哪一位?”

&ep;&ep;顾相也是两朝老臣了,他冲陈昱祺点头,显然是有这件事的,周侍郎注定保不住,先皇曾在陈颜泠身体原主及笄之时大办宴席,陈颜泠也是在那时以琴声名震京城,先皇便说过这样的话,仿佛很是担忧自家的小公主会被别人欺负了一般。

&ep;&ep;陈昱祺对上陈颜泠,装都懒得装,臭着一张脸看着周侍郎脸色灰白地被人拖了下去。

&ep;&ep;周侍郎顿时感到绝望,他不是皇上钦点的吏部侍郎吗,他是金科状元,他是京中多少女子心中的如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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