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姜敏笑着看着安羚走出去。
&ep;&ep;安羚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的看着胡壤。
&ep;&ep;姜敏也不禁羡慕这份感情,多好呀,可转头看着胡壤,她的笑容不自觉的消失了。
&ep;&ep;胡壤直接跪了下来。
&ep;&ep;“做什么?”姜敏说道,她并没有伸手去扶他。
&ep;&ep;“姐姐一定都知道了,我对姐姐这么不好,先是欺骗,后又有预谋,姐姐依旧待我如初,胡壤觉得自己愧对姐姐。”胡壤说道。
&ep;&ep;“预谋?你想说的是什么预谋?算了吧,我没想和你计较,不过是男人的野心,自古胜者王侯败者寇,有什么可愧疚的,只可惜你我姐弟二人不能站在一个阵营。”
&ep;&ep;胡壤心咯噔一下,像是真的从心口窝掉了下来,真的是他不想面对的担忧的‘后者’。
&ep;&ep;胡壤吃惊的抬着头看着,“姐姐?姐姐还是生我的气了.....”
&ep;&ep;“我没有幼稚到用这么重要的大事来置气。”姜敏说。
&ep;&ep;胡壤跪着向前走,抱着敏公主的腿,“姐姐,真的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原谅我了好不好?”
&ep;&ep;“原谅你了。”姜敏是原谅他了,她也没有计较过。
&ep;&ep;“啊?”姐姐突然的话明明是顺了胡壤的话,胡壤却摸不到头脑了。
&ep;&ep;“你说的两件事,欺骗和预谋,欺骗,是的,但是不全是因为你的欺骗我才在这里,也不是因为什么和平大业而牺牲,是因为不想因为我的决定而伤害到那么多的无辜,良心的谴责不是我能承受的。”
&ep;&ep;“这,有什么不一样么?”胡壤松开敏公主的腿,跪坐在那里。
&ep;&ep;“也是,反正结果是一样的,你也没必要愧疚,至于‘预谋’,我也说了,不过是男人的野心,我想我们不必介怀。”姜敏说道。
&ep;&ep;“姐姐当真不怪我,为什么一定要和我站在两个阵营......”胡壤问。
&ep;&ep;“这很容易啊,说的肤浅点儿,胡峰是我的夫君,说的多一点,帮助你的那个人想要我的命。”姜敏看着胡壤躲避的眼神,是啊,他也知道胡殊一直想要她死。
&ep;&ep;可胡壤为了他的野心,没有顾及这一点,他骗自己,他到时候一定会想办法让姐姐活下来,可胡殊一旦掌大权,怎么可能给敏公主一线生机。
&ep;&ep;“而最重要的,胡峰想做的和我嫁过来的初衷是一致的——和平,而你选择的胡殊,是一个满脑子都是生灵涂炭的人,他极端到扭曲,你们自信过了头,真以为孤熊一个小小的民族真的能打得过地大物博、兵强马壮的轩辕么?”姜敏说道,“白白送死。”
&ep;&ep;“姐姐是真的站在他身边了...”胡峰低下头,又突然抬起头,眼神里是最后一丝希望,“可是姐姐为什么促成我和安羚的婚事?”
&ep;&ep;“弥补我未来可能会给你的伤害。”姜敏没有多说别的,比如最重要的,她是看到了他的幸福。
&ep;&ep;“果然.....可姐姐就这么相信胡峰是最后胜利的那个人?”胡壤站了起来,有些激动,“我才是和姐姐更亲的人!!”
&ep;&ep;“你不是,和我最亲的人,在轩辕,是轩辕的太后。”姜敏说道,她很冷静。
&ep;&ep;“姐姐?我是说我和胡峰比!......好......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的成功!”胡壤看来,姐姐是亲人,是不会嫌弃自己丑陋长相的人,是启迪自己的人,究竟为什么,难道夫妻之情真的更重要么?
&ep;&ep;姜敏没有预测未来的能力。
&ep;&ep;但是,胡峰即便没有大的功绩,却也是给了自己的百姓平稳的生活,百姓已经习惯了多年的安稳,吃喝满足,早就不想打仗了,连士兵如今都不想作战。
&ep;&ep;胡峰是顺民意,走天命,天时地利人和都已经在他身上了。
&ep;&ep;而胡壤,没有天时地利人和,有着的是被众人鄙夷的长相、偏激的扶持者,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ep;&ep;对,还有一个,他认为这个人是他的谋士——他叫余霍,也是一个少有的肯主动亲近胡壤的人。
&ep;&ep;余霍向他讲述过同病相怜的故事,他是胡峰的母亲居灵羡的陪嫁丫头的孩子,自小望着胡峰的背影长大,他觉得他样样比胡峰强,只是没有个好爹妈,“凭什么?他是他的儿子,他就能顺理成章的成为王。”
&ep;&ep;“是啊,凭什么,他是正妻所生,就什么苦都不用受,安安稳稳的就坐在上头了。”胡壤似乎是找到了一样的心情,一样的心情便是拉的二人更近了,甚至比和安羚还要出双入对。
&ep;&ep;可余霍和胡壤还是不一样,他更加的贫穷,更加的低劣,一点点的便宜,都不肯放过,比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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