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回头看着皇后娘娘毫无战意的感觉。

&ep;&ep;“安和,她没有说错,她救过你,你确实变了太多。”皇后说道,“但本宫知道,是本宫让你改变的。”

&ep;&ep;“臣妾能最终在这后宫立足都是因为皇后娘娘,臣妾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改变,不过是白纸有了色彩,有什么不好么。”

&ep;&ep;皇后微微一笑。

&ep;&ep;姜敏本打算亲自去寻李无忧,她以为太后身体大好,却不知太后也是不想她担忧,在她面前逞强,直到最近太后的身体又越来越差了,差到她无法逞强,在姜敏怒斥皇后的第二天,两只腿肿的无法下地了。

&ep;&ep;姜敏放弃了亲自动身寻找,可还是让李正传消息给李家,有消息请一定告诉她,无论生死。

&ep;&ep;太后移局宫外别院,宁静致远。

&ep;&ep;赵德顺奉皇命守在别院外。

&ep;&ep;李正和众太医白昼不离。

&ep;&ep;姜敏直接在太后床侧边让人安排了床,这一次太后睡了她才睡,像照顾一个不按照时间睡觉的婴儿,但睡不踏实,一听到太后咳嗽的声音就起身,听到一点动静便醒过来探探头。

&ep;&ep;太后也没什么精神,只能做着睡觉,一躺下就喘不上来气,但是也睡不好,吃不下,又没有力气,这个人因为水肿没有明显的消瘦,却极度的敲碎。

&ep;&ep;夜深了,姜敏出门换换气,李正从里面走了出来,“太后好一些,睡着了。”

&ep;&ep;“好一些了么。”姜敏说。

&ep;&ep;李正听不出这句话有疑问的口气,“有人跟你说了?太后的身体?”

&ep;&ep;“没有人,但是我清楚,她很难挺过这次了对不对,进行性加重的水肿和呼吸困难,不停的咳嗽咳痰。”

&ep;&ep;李正安慰的抱着姜敏,“是啊,对她而言,不知道哪一次就挺不过去了,这不也是你一直尽力留在太后身边的原因么,怕她突然消失.....有个好消息,他还活着。”

&ep;&ep;姜敏没有太多的惊讶,但是最近情绪太多了,她已经无法表达,不知是哭是笑,“我就知道,他那么厉害,怎么会不信守承诺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ep;&ep;“他是遭人陷害的,所以,名义上还是...”

&ep;&ep;“两个都没了身份,也是挺有意思的。”姜敏深吸一口气。

&ep;&ep;“他在外面,没有身份,进不来的。”李正说。

&ep;&ep;“太后也许....可能.....没几天了,我和他理论上还有很久的时间,他会知道我的。”

&ep;&ep;大牢。

&ep;&ep;皇上坐在外面看着里面年迈的老镇北王——轩辕冥。

&ep;&ep;是,冥地上下所有参与拒承接皇命的‘名人’都在这里关押着,享受一人一间的待遇,连轩辕妮也沦为阶下囚,周显、周谋父子与霍莱、霍谨也不例外,连出征回归的胡速、胡诺父子和代夫、代证父子回到残破的冥地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正压送入京,却不知爷爷辈的胡生已经战死沙场,而远‘嫁’塞外的娄谅更还不知道五行上将已缺了一人,那就是他的父亲——娄鑫。

&ep;&ep;皇上看着轩辕冥一身囚服仍然意气风发,若不是一头白发,当真是个健硕的年轻人,“皇叔爷都不回头看看朕么。”

&ep;&ep;“老臣年迈迟钝。”轩辕冥依旧头也不回,就看着那小小的窗口透进的光。

&ep;&ep;“您说您何苦呢,与天子做对,连累了整个冥地,要不是朕已经知道唐安是忠心护主的,这镇北王,差点儿要重新选一个了,其实皇叔爷应该宽心,毕竟血缘还在,将来朕会让你的曾外孙坐上镇北王的王座的。”

&ep;&ep;“皇上来此,是想炫耀的吧?”

&ep;&ep;“皇叔爷,何出此言的。”

&ep;&ep;“其实皇上从未想过利用我那孙女婿夺得兵权,只不过是暗地培养兵力,养精蓄锐,趁虚而入,这冥地周围的民不是民,是你的兵,这派来这面攻打的不是兵是为了卸下防备的计,皇上用五千的废兵,换我十万雄兵,当真佩服。”

&ep;&ep;“皇叔爷还说年迈迟钝,这不都明白的很么。”

&ep;&ep;“明白的迟钝了。”镇北王叹了口气终于转过身,“兵权已经是你的皇上,老臣随你处置,可臣的五行上将都是能者之辈,连他们的孩子也是骁勇善战,尤其是胡速、胡诺父子和代夫、代证父子还去孤熊征战,凯旋而归,都是有功之人,皇上可以收为己用。”

&ep;&ep;“皇叔爷好气魄,可皇叔爷,这北境作乱,也是在朕计划之内,何来的功劳?”

&ep;&ep;“皇上竟然与孤熊串通为的就是制造时机,夺我兵权?!万一真的打进来,皇上该如何!!”

&ep;&ep;“真的打进来?皇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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