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知道为何,安易觉着那笑容格外的——阴森!安易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ep;&ep;安易赶紧催着烈琰走,嘴里嚷嚷着烈琰再不走就不给烈晟治伤。
&ep;&ep;烈琰表情十分不甘与委屈的离开。
&ep;&ep;安易回到医馆,葛掌柜与小豆子都不在,凤卿尘翘着二郎腿坐在她的位子上,径直用黑幽的凤眸盯着她瞧。
&ep;&ep;安易直觉的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如何开口。
&ep;&ep;“烈琰他的心思单纯的很,又鲁莽,你莫要跟他一般见识!”安易终于找到了形容词,低声说道。
&ep;&ep;“都已经帮下家说话了?”凤卿尘缓缓的伸出手臂来,作势在空中一捏,突然望向安易:“你可知道女人家什么地方最脆弱,轻轻一捏就碎了?”
&ep;&ep;安易直觉的抱住了自己的胸,但是一想又不对,这刘兰花又没整容,胸怎么可能碎呢?
&ep;&ep;凤卿尘瞥了安易一眼,脸色更加的难看,他轻轻的突出五个字:“是喉骨,笨蛋!”
&ep;&ep;安易有些尴尬,但是却一下子挺直了脊背,一改方才心虚谦卑的模样,高声说道:“什么下家,我可没有,你不要冤枉我!”
&ep;&ep;他有战神皇叔还勾着那个媚歌,凭什么说她找下家?她与他之间是交易,可是那交易的金子是官银,她不能花,算起来还是她吃亏些!
&ep;&ep;凤卿尘眯了眯眼顿了一下,突然转换了话题:“你这医馆也没什么生意,我帮你揽了一个大生意,你可有兴趣?”
&ep;&ep;安易一下子就喜笑颜开,立马颠颠的给凤卿尘倒了一杯茶:“什么生意?”
&ep;&ep;凤卿尘几不可察的勾勾唇,淡声说道:“御史安同新来平安镇巡按,身子不适,过几日就会来请你去瞧病,你可要仔细的瞧!”
&ep;&ep;安易一愣,“御史?多大的官?”
&ep;&ep;凤卿尘想了想:“他曾经是兵部左侍郎兼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后来直隶江北总兵务,可以调遣江北重兵,后来他以身子有病为借口请辞,调任御史巡按,负责江北边防重镇,这次是来巡查的,本应在平安镇待几日就走,却突然病重,如今应该在都督府养病。”
&ep;&ep;安易咋舌:“这官的确够大的,相当省长了!只是平安镇最出名的大夫可是在天安堂!”
&ep;&ep;凤卿尘不解她这省长是何意,只是说道:“所以需要我引荐!”
&ep;&ep;安易抬眸看他:“你不怕暴露身份?”
&ep;&ep;凤卿尘反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份?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前几日在平城?你那刀子上的凤凰印记,可是让烈琰看过?”
&ep;&ep;凤卿尘将事情联想了一遍,很有可能安易已经猜出他的身份,但是又觉着奇怪,如果知道他的身份怎么会如此的淡定?
&ep;&ep;安易嘿嘿的笑笑:“话说到如此,咱们就开门见山吧,我知道你与战神皇叔关系亲密,是他最亲近的人,为了成全你们两个,我也愿意帮你,但是咱们这生意能不能做得公平一些?”
&ep;&ep;凤卿尘一愣,与战神关系亲密,最亲近的人?她的确知道了那凤凰印记的秘密,可惜却想错了方向!
&ep;&ep;但是这成全两字如何来?
&ep;&ep;题外话:凤卿尘若是知道安易将他当做喜欢老头子的男人,会不会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