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缎捆绑在床柱,一个小太监正准备将坠着铃铛的精致乳夹上她胸前小巧的乳头。

&ep;&ep;房间的大门却突然被人踹开,徐玉韫至今忘不了陈天青当时的表情,狰狞的如同厉鬼。

&ep;&ep;那一天,无论徐玉韫如何哀求,所有在场的宫女和太监还是全部被处死。她身边的人也被尽数调换成了陈天青的人。

&ep;&ep;徐玉韫此刻想到的,也是陈天青所想的。

&ep;&ep;思及往事,他怒火更盛,下手越发不留情面。竹板一下一下落在她腿间,疼痛与欲望纠缠。徐玉韫惊恐地发现,即使被这样对待,饥渴的阴道还是忍不住不断分泌着液体。

&ep;&ep;她起初还哀嚎尖叫着求饶,后面则是被打的连哭喊的力气也没有,无比凄惨地躺在地上默默流泪。

&ep;&ep;陈天青想起令他抓狂发疯的往事,足足打了徐玉韫几十下方才有些解气。女人原本白嫩的大腿内侧已经被一道迭着一道的红棱布满,阴唇肿的像是馒头,上面的褶皱都被撑了起来。藏在里面的阴蒂倒是没受什么伤,扒开阴唇的时候它正吐着淫露,看起来亮晶晶的。

&ep;&ep;男人冷哼了一声,拇指和食指将阴蒂揪起,在自己粗糙的指腹中狠心碾了又碾。

&ep;&ep;女人有气无力地求他:“圣人,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ep;&ep;陈天青没有理会,起身拿了桌上的蜡烛,然后蹲下身,让燃烧的烛焰贴近红肿不堪的阴阜,灼烧着她脆弱的皮肤。

&ep;&ep;徐玉韫立刻浑身颤抖、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不要,不要烧,不要啊…”

&ep;&ep;大手抚摸上她的脸颊,温柔的声音对她下达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叫主人。”

&ep;&ep;她赶忙改口,“主人,求主人饶了奴婢。”

&ep;&ep;“你不是奴婢,你是主人的一条母狗,知道了吗?”

&ep;&ep;“是,我是主人的一条母狗。”

&ep;&ep;对方状似满意地点点头,然而手下动作不停。徐玉韫眼睁睁看着他倾斜蜡烛,在极低的位置上让蜡油滴落在自己的阴蒂上。

&ep;&ep;“啊啊啊啊啊”

&ep;&ep;“母狗告诉主人,这里叫什么?”

&ep;&ep;“呜呜呜呜,这是母狗的臭鼠…”

&ep;&ep;这个回答没能令陈天青满意,于是因为烛火在一旁烤炙还未结块的蜡油上又覆盖了一层新蜡,有些甚至缓缓流入小穴,带来更深的刺激。

&ep;&ep;“怎么?你是觉得自己着臭鼠不骚不贱吗?”陈天青满怀恶意地问。

&ep;&ep;“呜呜呜,这是母狗又骚又贱的臭鼠。”

&ep;&ep;……

&ep;&ep;这一晚,在陈天青的逼迫下,徐玉韫不得不将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重新认识了一遍,惨叫声一夜未停,及至早上她已经声音嘶哑的再说不出一句话。

&ep;&ep;下人来给她收拾的时候也不免暗暗心惊当今圣上下手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