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女人的年龄是能到处乱说的吗?

&ep;&ep;在那冰冷的威胁目光中,裴景泽怂了,拿开顾轻音的手,灰溜溜找地方坐下。

&ep;&ep;顾轻音坐到韩露旁边,脱下外面的小外套,里边是一条黑色缎面的吊带裙。

&ep;&ep;这种布料很挑人,只有骨相好的美人穿起来才有味道,顾轻音的肩颈线条流畅,锁骨微凸,纤瘦又婀娜,连指尖都散发出妩媚气质。

&ep;&ep;跟其他几个朋友闲聊几句,她撕开一包蟹黄豆漫不经心吃起来。

&ep;&ep;“轻音。”韩露忽然叫她,假装低头嗑着瓜子,小声说:“最左边那个男人看到了吗?长得好,骨相绝,气质清冷,我都语言匮乏到不知怎样形容他的帅了。”

&ep;&ep;“你这是第一次见他?”

&ep;&ep;“是啊,裴景泽说他以前从来不参加这些聚会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ep;&ep;韩露了解自己姐妹捕猎的标准,碰下顾轻音的胳膊,“是不是比你交往过的都帅?不下手吗?”

&ep;&ep;“你怎么不追?”

&ep;&ep;“我要有你这张脸就追了。”韩露喝一口酒,偷瞄眼周钦,“这帅哥话怎么那么少,不会是在装冷酷吧?”

&ep;&ep;“他本来就话少。”

&ep;&ep;顾轻音下意识脱口而出,说完自己都愣住了。

&ep;&ep;韩露听她说了什么,表情瞬间凝固,立刻追问是不是之前就认识。

&ep;&ep;“我俩以前是大学同班同学,他也是我现在的顶头上司。”

&ep;&ep;“我去,劲爆啊!”韩露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你俩不会是前任吧?”

&ep;&ep;顾轻音对她比了个“嘘”,让她小点声,万一被周钦听见,岂不太尴尬了?

&ep;&ep;裴景泽是个热场高手,他想让大家快速熟悉起来,便提议玩个游戏。

&ep;&ep;酒桌上能玩的游戏无非就那几种,裴景泽拿出一副扑克牌,从中取出黑桃和红桃两种花色,打乱顺序让大家抽,哪两位抽到相同数字就要站出来接受惩罚,互相问对方一个问题,答不上来就喝酒。

&ep;&ep;第一轮的倒霉蛋就抽出了裴景泽本人,另一位是林知州。

&ep;&ep;裴景泽先问林知州:“你和多少女人上过床?”

&ep;&ep;一上来就是这么劲爆的问题,其他人纷纷起哄,气氛瞬间掀到高潮。

&ep;&ep;林知州涨红着脸,憋了半晌,说:“我……我还是童男子呢。”

&ep;&ep;“靠!你他妈还是处/男啊?”

&ep;&ep;裴景泽震惊完,发出毫不留情的嘲笑声。

&ep;&ep;林知州立刻反问他,“你是哪一年破/处的?”

&ep;&ep;“…………”裴景泽沉默半晌,回答:“18岁。”

&ep;&ep;起哄声更大了,林知州对比之下更为难堪,感觉自己刚刚纯粹是在自取其辱。

&ep;&ep;游戏继续,第二轮抽牌开始,韩露抽完后紧张地把牌扣在胸前,碎碎念地对顾轻音说:“如果我被抽到,我肯定要喝酒,才不让他们看笑话。”

&ep;&ep;“有什么就答什么呗。”

&ep;&ep;顾轻音从不遮遮掩掩,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亦不会回避。

&ep;&ep;裴景泽让大家同时把牌亮出来,顾轻音抽到一张黑桃a,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裴景泽无情的嘲笑声。

&ep;&ep;“轻音,你完了。”

&ep;&ep;看到周钦和顾轻音抽到相同的牌,裴景泽默默替顾轻音点蜡,众所周知,周钦可是最不会怜香惜玉的人。

&ep;&ep;林知州懊恼得像只大猩猩,在那里捶胸顿足。

&ep;&ep;为什么这轮没抽到他,不然就能公然给女神放水了。

&ep;&ep;“你先问。”

&ep;&ep;顾轻音想看看周钦能有多狠,而他只是无波无澜地看着她,问:“在国外过得开心吗?”

&ep;&ep;裴景泽听到这个问题,重重嗤了一声。

&ep;&ep;就这?

&ep;&ep;也太无聊了。

&ep;&ep;只有顾轻音明白周钦的这个问题意味着什么,当初他气喘吁吁跑到她面前,对她说:“顾轻音,我想好了,明年考研我就报温大,以后留在你的城市生活。”

&ep;&ep;顾轻音仍清楚记得那一天他的样子,穿着干净的白色连帽卫衣,浅蓝色牛仔裤,橘红色的夕阳在他身后,他的目光映照得澄澈而干净,明亮的瞳仁里倒映着她的身影,满心满眼都是她一个人。

&ep;&ep;可是之后,她一声不吭跑去国外读研,没有告知他一声。

&ep;&ep;他轰轰烈烈追了她三年,直到那时才删了她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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