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骆亦嘿嘿笑道:“心姐说了,我擦一个桌子,就让我喝一杯酒,为了能喝到心姐的好酒,我当然得卖卖力了!”

&ep;&ep;“原来是这样,那你继续!”

&ep;&ep;段心笑笑,秦妗心竟然收留了胡来和骆亦这两个无家可归的货,实在有点出人意料,不过也算是帮了自己的忙。

&ep;&ep;这时,胡来从里面走了出来,见段心来了,秦妗心很快也出现,今天的她穿着宽松连衣裙,藏住了身材,然而掩饰不住的性感还是从胸口和那玉润肌肤显露,散着轻盈的香,让段心忍不住低嗅。

&ep;&ep;她准备好冰红茶,知道他们有事要说,就善解人意的走开。

&ep;&ep;段心开门见山,道:“你对齐天戟了解多少”

&ep;&ep;胡来想了一会儿,道:“这么说吧,传闻蓝虎是混世将军,粗人一个,和义胜能够崛起,靠的是他三员大将,左右手齐天戟、张鸿路和管事陈东坡,而齐天戟心机深沉,是最红也最难缠的一个,老弟你得罪了他,怕是很难脱身啊”

&ep;&ep;段心点着头,道:“来吧来吧,我还怕他不敢来”

&ep;&ep;胡来道:“什么意思?”

&ep;&ep;要斗庞家,总得需要点罩得住的狠人,段心思虑着,又道:“冰翡有买家了么?”

&ep;&ep;胡来道:“抱歉还没出手”

&ep;&ep;段心点点头,也没有怪他办事不利,拿出一张银行卡,道:“你去北方看看有没有买主吧,再帮我一个忙,去趟高明监狱看一个人,名叫段诚”

&ep;&ep;胡来道:“他是?”

&ep;&ep;段心道:“他是我哥,这卡里有一百万,你用这钱上下打点一下,不要让他被欺负,告诉他,我很快就接他出来”

&ep;&ep;胡来道:“好,我晚上就动身”

&ep;&ep;他心里挺高兴,抢了一票富二代的事还没了,正好借机去北方躲躲。

&ep;&ep;胡来是个行动派,这就安排手底下几个兄弟继续在东海活动,为段心打探消息,然后就去准备行囊。

&ep;&ep;他走了以后,秦妗心端着壶酒回来,满上一杯,道:“老弟,心姐听到了一些你的事,真觉得你该好好读书,不要去招惹是非了”

&ep;&ep;段心转着酒杯,品酌着她的话,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不一定要呆在学校的,我只是在等待一个契机!”

&ep;&ep;秦妗心道:“什么契机?”

&ep;&ep;段心没有回答,目光从酒杯移动向他处。

&ep;&ep;秦妗心顺着他的目光就看到了骆亦,正在水桶里洗抹布,卖力也有点吃力,面上却带着满足的笑。

&ep;&ep;她的目光忽然凝聚在他的双手。

&ep;&ep;段心看得也是那双手。

&ep;&ep;那是双很特别的手,苍白、枯削、骨节突出。

&ep;&ep;秦妗心没见过这样的一双手,却见过利鹰之爪。

&ep;&ep;鹰爪岂非是最劲的,但这双手呢?

&ep;&ep;她忽然发现,骆亦竟同段心一样,目中时而有一种淡淡的犹疑和感怀。

&ep;&ep;这时,角落一个客人向骆亦走去,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洗涮,忽然道:“好刀法!”

&ep;&ep;这是一个身穿长衣的青年,眉目仿佛自带笑意,然而眉心一道刀疤,又显得他整个人邪异无比。

&ep;&ep;没有人记得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他整个人也是不显山不显水,可他的话,照实让人一惊。

&ep;&ep;骆亦怔道:“刀法?”

&ep;&ep;青年点点头,道:“阁下随意洗涮,却展示了一套极为强悍的刀法,佩服,我叫岳轻生,有礼了!”

&ep;&ep;骆亦咧嘴大笑,不忘把牙齿里的韭菜摘下来,道:“你还是有眼光的,跟你说我原来就是切石头的,刀法入神,当今天下堪称一绝!”

&ep;&ep;岳轻生皱了皱眉,眼里闪出一抹失望,叹道:“是我看错了,不好意思,再见!”

&ep;&ep;骆亦还想吹两句,见人都走了,还有点兴致索然的意思,喃喃道:“这人什么毛病卧槽!”

&ep;&ep;段心也皱了皱眉,望着岳轻生离去,又看向骆亦,道:“心姐,你如此美丽,是否结交了些流氓?”

&ep;&ep;秦妗心嗔怒道:“你觉得我是很轻浮的人?”

&ep;&ep;“能酿出如此好酒,必是细腻专注之人,怎么会轻浮呢?”段心微笑摇头,低声道:“能不能找几个人,找机会揍他一顿?”

&ep;&ep;秦妗心一怔,也低声道:“为什么?”

&ep;&ep;段心没有回答,轻轻品了口酒,道:“不再有眼泪了,这也是我最想喝到的酒!”

&ep;&ep;他收回目光,柔和地看向秦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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