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领头的看眼神很专业,先撂倒这两个,其他的人好办。”

&ep;&ep;艾凯拉木趾高气扬地举起枪,瞄准后面那个领头的就是一枪。那家伙正威风八面地靠在引擎盖上跟他的同伴谈笑风生,冷不防被枪声吓得滚到地上,狼狈至极,其他人也吓得躲到车后面去。

&ep;&ep;艾凯拉木这一枪虽然没击中,但还是奏了效,他得意地“呸”了一声,又是一枪,打在引擎盖上。

&ep;&ep;突如其来的两枪让前后两拨匪徒反应过来,他们的冲锋枪、猎枪、老式手枪一起开火,沙漠王的窗玻璃被击碎了,玻璃碎片在车里乱飞。

&ep;&ep;四人卧倒在椅子下面,在两边交叉的火力间隙找机会反击。

&ep;&ep;巴哈尔古丽的两枪奇准,先后撂倒后面两个拿猎枪的匪徒。在这种生死关头,她还忍不住逞口舌之利,冲艾凯拉木道:“大胡子,是谁保护谁来着?说说!”

&ep;&ep;艾凯拉木把车门推开一条缝,瞟准一个大汉,抬枪就打中了那家伙的腿,那人倒在地上,胡乱挣扎着。

&ep;&ep;袁森和王慧很快打伤了四个人,那边枪声停了之后,所有人都躲在安全的死角里,不敢露头。果然如袁森所说,这帮乌合之众和他们比枪法,完全是自讨苦吃,一接触胜负立分。

&ep;&ep;枪声停了几分钟,前车为首的人突然大喊道:“喂,车里的人听着,你们被我们包围了,我们还有炸弹,你们再反抗就会被炸成碎片,赶紧举手出来投降,只要给我们想要的东西,我们保证你们的安全。”

&ep;&ep;袁森道:“你们要什么?”

&ep;&ep;那家伙躲在车门后面,道:“把你们从阿尔泰山弄出来的东西老老实实交出来。我们老板说了,我们都是良民、好人,不抢劫。只要你们给东西,我们老板可以给你们一笔钱,再让你们走。”

&ep;&ep;袁森冷冷道:“这个交易听起来不错,你们老板是谁?”

&ep;&ep;那家伙道:“你不需要知道我们老板是谁,你只要交出东西就可以了,验明真伪后,我们老板会把钱打到你户头里。”

&ep;&ep;艾凯拉木一听火气就大,忍不住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的生意做遍黑白两道,就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你们老板是谁?”

&ep;&ep;那边的人也火了,骂道:“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跟我们老板作对,绝对没有好下场——”

&ep;&ep;他的话还没说完,袁森一枪就打碎了军车的挡风玻璃,玻璃碎片下雨一样飞起来,被溅到的人纷纷滚出安全角落。

&ep;&ep;这边四个人枪法都很好,一枪一个,没有落空的,剩下的几个人都被打中了,他们躺在地上哭爹喊娘了好半天。

&ep;&ep;后面军车里剩下的人对着沙漠王一阵乱射。袁森趁乱把车门开了一条缝,王慧替他掩护,他快速滚下车,一直滚到一个视线好的地方,跳起来就是一阵乱射,枪枪击中敌人。就这么十几分钟的工夫,两辆车上的十五个人都躺在了地上。

&ep;&ep;艾凯拉木走过去缴了他们的枪,这些人的伤或轻或重,但都没有危及生命。

&ep;&ep;袁森把两个小头目拉到一起,拿枪顶着他们脑袋,道:“你们一直在跟踪我们,对吧?”

&ep;&ep;那两人磕头如捣蒜,年纪大的那个道:“别——别——杀我们——”

&ep;&ep;艾凯拉木一枪击中地面,冷笑道:“杀你很容易,不杀你也很容易,老老实实地答话就好。”

&ep;&ep;那人又磕了几个头,才道:“是,我知道就说,不知道——不知道——也说。”

&ep;&ep;艾凯拉木踹了他一脚,笑骂道:“他娘的真会忽悠,不知道怎么说,想骗老子,找死啊!”

&ep;&ep;那人连忙告饶说:“不敢不敢,我们是从尉犁那边过来的,按照老板指令,在道班房等你们。”

&ep;&ep;“你们老板是谁?”袁森逼问道。

&ep;&ep;“不知道——”

&ep;&ep;艾凯拉木脸一横,满身杀气,拿枪顶着那人脑袋,手作势压在扳机上,道:“当老子不敢杀你?你也不想想,爷枪法这么准是怎么来的?都是拿活人当靶子练的,一天不杀人,手就痒痒。”

&ep;&ep;那人吓得面色如纸,道:“别——别杀我,我们是若羌的帮会,平时就打打架、收收保护费什么的。前几天,有个外地老板找我们,让我们给他绑架了一个人,给了一大笔款子。我们问他还有没有生意做。他本来准备走的,听我们这么说,就问我们敢不敢玩枪,我说敢。他先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在道班房住一晚上,监视你们的举动。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带着人先去取车和枪,然后把枪和车分配好,选了这个地方来伏击你们。”

&ep;&ep;袁森看他说得诚恳,信了八成,道:“你们老板在哪里?”

&ep;&ep;那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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