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焦小棠摸了摸自己的头皮,明显缺了一角,电梯的镜面里,倒映出她现在的形象。

&ep;&ep;那一处的头发,就像是被狗啃了一嘴。

&ep;&ep;丑……

&ep;&ep;很丑……

&ep;&ep;超级丑……

&ep;&ep;“你可以慢慢解,为什么要削掉我的头发啊!”

&ep;&ep;闫承允握着那枚戒指的手,有一瞬的握紧,他眉目沉沉,似乎沉浸在什么思绪中,听到焦小棠的质问,神色冰冷,看了她一眼。

&ep;&ep;焦小棠“嘿”了一声:“这是什么,眼神杀吗,还是冰冻视线?”

&ep;&ep;她的声音很冷,内心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了,一手拽住男人脖颈上的项链,

&ep;&ep;“就为了一个项链,你就剪人家头发,要是我把它搞坏了,你是不是还得要我的命啊!”

&ep;&ep;她狠狠瞪着眼前的洁癖男,他的东西都尊贵,她的就可以随便糟蹋?

&ep;&ep;她现在那个算什么发型……哪一块,简直惨不忍睹。

&ep;&ep;“咔嗒……”

&ep;&ep;焦小棠的脸色有一瞬的僵硬。

&ep;&ep;手里那枚男人的戒指,应声而裂。

&ep;&ep;她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脸色是十足十的尴尬。

&ep;&ep;看来戒指确实是木头做的没错……

&ep;&ep;可是这质量也太不牢靠了吧!

&ep;&ep;不会是什么淘宝二元购吧,有钱人都这么简朴吗?

&ep;&ep;她抬头,闫承允眼神锐利凌厉,眼神仿佛一把把尖刀,刺像焦小棠,神色黑暗的有些恐怖,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杀意。

&ep;&ep;焦小棠瞄了眼闫承世手上的那把雪白雪白的开了刃的刀,小小的后退了一步。

&ep;&ep;一松手,那枚戒指从链子上掉了下来。

&ep;&ep;“咚……”

&ep;&ep;摔在地上略显沉闷的声音,裂开成了两半。

&ep;&ep;这个声音无异于惊雷。

&ep;&ep;焦小棠被这声响吓得一哆嗦,小步不断的往后退,退到了电梯的门边上,整个人缩了起来:“冷静……大哥,你冷静,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

&ep;&ep;闫承允狭长凤眸微眯了起来,寒光湛湛,仿佛冬日里的寒冰。

&ep;&ep;他脚步沉沉,走了过来,走到了焦小棠的身边,静静地盯了她一眼。

&ep;&ep;那眼神,冰冷彻骨,寒透了人心。

&ep;&ep;焦小棠吓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大哥,饶命!”

&ep;&ep;“叮……”

&ep;&ep;电梯门开了,闫承允越过她,走了出去,沉默而冰冷。

&ep;&ep;擦身而过的时候,男人身上带着冬日海洋的味道,侵入她的鼻尖,他没有说话,背影冷漠,就像是黑夜中的冰冷的大海。

&ep;&ep;焦小棠摸了摸别别乱跳的小心脏,卧槽,刚刚他的眼神真的像是要杀人。

&ep;&ep;电梯门快要合上了,焦小棠大叫了一声:“喂,你的戒指!”

&ep;&ep;却见男人没有做片刻的停留,快步向前走了。

&ep;&ep;焦小棠咬了下唇,飞速的捡起了裂成两半的戒指,奔出电梯,追了上去。

&ep;&ep;酒店的走廊,灯火明亮,铺着厚厚的地毯。

&ep;&ep;焦小棠一路小跑着追上去:“喂,真不要了啊!”

&ep;&ep;刚刚明明还很紧张的样子。

&ep;&ep;她飞快的跑,追到一半,旁边的一个套间的门忽然开了。

&ep;&ep;她差点和里面出来的人迎面撞上。

&ep;&ep;她抬头。

&ep;&ep;是清扫的阿姨。

&ep;&ep;焦小棠一怔,这个房间……教授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