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焦小棠吞了一口口水,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弱弱的道:“你给我找双鞋吧。”

&ep;&ep;鼻尖一痛,她被男人粗粝的手指刮了一下,闫承世声音低沉醇厚,轻声道了医生“淘气。”

&ep;&ep;焦小棠炸毛了:“我真不想回去床上啊!”

&ep;&ep;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男人低低的轻笑。

&ep;&ep;脸色骤然爆红一片。

&ep;&ep;什么嘛!

&ep;&ep;“你想到哪里去了?”

&ep;&ep;男人一边轻笑着一边问她。

&ep;&ep;焦小棠气得小脸都白,什么叫她想到哪里去了,明明就是男人自己龌龊,有本事,他不要用自己下面那根棍子杵着她!

&ep;&ep;“外面天都黑了,也冷,我们坐着聊聊天。”

&ep;&ep;焦小棠看了一眼窗户外头,果然是已经天黑了,冬日里日头本来就短,北风呼呼作响,一棵樟树,叶子被吹得哗哗哗一阵乱想,影子倒映在窗子上,显出几分恐怖的样子。

&ep;&ep;如果把别墅的灯关了,估计很有一种恐怖片的气氛。

&ep;&ep;可是外面再恐怖,看在焦小棠的眼里,那都没有身后的这个男人恐怖。

&ep;&ep;鬼还能把她制在床上,让她两天下不了地?

&ep;&ep;不过,外头确实冷……

&ep;&ep;“你之前和林特助在说什么,是白瑾找到了吗?”

&ep;&ep;“嗯。”

&ep;&ep;闫承世低头玩着她的手指,白玉一样的细细长长的手指,一看就没什么大的力气。

&ep;&ep;怎么就在那么冷的天,说要和他下海。

&ep;&ep;明明已经把她敲晕了的,最后却跟着宫哲他们一起去救了元宝,到底,还是下了水。

&ep;&ep;女孩子软软娇娇的身体,能这么折腾?

&ep;&ep;受了寒,到最后不知道要多难受。

&ep;&ep;“不是说随他们去了吗,怎么又找回来了?”

&ep;&ep;找回来又能干什么。

&ep;&ep;当时在闫珏平的面前,她说不追究,男人明明也没有做声。

&ep;&ep;“我不高兴,要拿她们出气。”

&ep;&ep;焦小棠:“……”

&ep;&ep;这是一个集团大总裁应该说的话?

&ep;&ep;闫承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焦小棠的下唇瓣。

&ep;&ep;“她们碍着你什么了?”

&ep;&ep;“抓了我的儿子,让你不高兴,还不算碍着我什么?”

&ep;&ep;焦小棠一默。

&ep;&ep;她不是圣母,并不想说放过什么的话,只是闫老夫人毕竟是闫承世的长辈,她带走了白瑾,显然是一心想要保她。

&ep;&ep;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她也不是一点都不难受。

&ep;&ep;可是闫珏平那样说的时候,态度上甚至带了一些哀求,她也真的不好反驳。

&ep;&ep;哪里晓得,闫承世这个老男人,这样小肚鸡肠,一下子就找到了那两个人,就连闫老夫人的面子也不给。

&ep;&ep;她眸光一柔,回亲了一记。

&ep;&ep;“好吧,你比较有道理。”

&ep;&ep;……

&ep;&ep;N市郊区的一栋老房子里。

&ep;&ep;尤可晴单手抱胸坐在沙发上,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只手机:

&ep;&ep;“和我脱离父女关系,你确定没有听错?”

&ep;&ep;她仰头轻轻哈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嘲讽:

&ep;&ep;“是不是又是那个贱一人在从中作梗,我一段时间不在M国,她就又上蹿下跳的不得消停是吧?”

&ep;&ep;尤可晴嘴里的贱一人是她的继母,是M国早年移居过去的M国华裔,自视甚高,其实家里早就落败了,根本没有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