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说完，开车继续往前。
&ep;&ep;安格尔回头看了看那条巷子，似乎有一个人影晃过，是远处人的投影呢？还是巷子里人的倒影？
&ep;&ep;两人到饭馆门口的时候，却碰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人家已经关门了。
&ep;&ep;望着紧紧关着的大门，安格尔眯着眼睛看莫飞。
&ep;&ep;莫飞也有些不好意思，“那么早关门啊，上次听奥斯说他们都要营业到十二点的……我们去别家吧。”
&ep;&ep;安格尔懒洋洋靠在座椅上，似乎觉得很没劲。
&ep;&ep;莫飞刚想发动车子离开，却突然听到……
&ep;&ep;“啊！”一声惨叫。
&ep;&ep;两人对视了一眼，惨叫的是个女人，叫声极凄厉，应该不会是看到了老鼠吧？
&ep;&ep;艾斯的颈毛都竖了起来，对着远处那家关着门的饭馆低吼了起来。
&ep;&ep;莫飞皱眉，“安格尔，你把车门都锁上，打电话报警，我去看看。”
&ep;&ep;“我也去。”安格尔却是打开了门，艾斯也跟着他跳下车。
&ep;&ep;“安格尔！”莫飞赶紧下车跟上。
&ep;&ep;两人到了饭馆的大门口，卷闸门虽然关着，但从下面的缝隙里，可以看到隐约有灯光透出。
&ep;&ep;莫飞趴下看了看，门并没有锁住。他怕等久了出事，就伸手拍门，“喂，出什么事啦？”
&ep;&ep;拍了几下，并没有人回答，艾斯却是对着门里狂叫了起来。
&ep;&ep;安格尔拍了拍艾斯的脑袋，对莫飞点头。莫飞用力将卷闸门往上一托，“哗啦”一声，整个门被推到了上方
&ep;&ep;房间里灯火通明，情况也看得清清楚楚。
&ep;&ep;就见桌椅都收拾好了，中间空出一大块地方，一个女人横躺在血泊里，而她的身旁，对着门的方向，蹲着一个一头白发的男子，嘴里叼着个烟斗，正在看地上的尸体。
&ep;&ep;莫飞认出地上躺着的是饭馆老板娘，奥斯跟他介绍过，这家店是夫妻一对开的，老板负责炒菜，老板娘端盘子管账，还有老板的徒弟和一个洗盘子的小妹。
&ep;&ep;艾斯那么激动显然是因为闻到了血腥味。
&ep;&ep;可最可疑的是那个蹲在尸体边的男人。他听到有人进来并没有抬头看，只是低头接着看那尸体，嘴里的烟斗缓缓地冒出烟雾来。
&ep;&ep;“喂，你是谁？”莫飞见那人一头白发，起先以为是个老头子，可仔细一看，发现并没有那么老。那人看起来五十岁左右，五官很分明，年轻的时候估计非常英俊。这人斯斯文文的，穿着体面的西装和风衣，手中烟斗也很高档，风度翩翩的一个老头。
&ep;&ep;安格尔微微摸着下巴，打量老头。
&ep;&ep;莫飞觉得救人要紧，就走过去想看看老板娘伤得怎么样。
&ep;&ep;可走近才发现老板娘双眼圆睁盯着天花板，瞳孔放大显然已经死了，脖颈上一个口子还在汩汩地往外冒血。
&ep;&ep;银发的大叔拿下烟斗，吐出一口烟来，莫飞见再没其他人了，只有他——这人就是凶手？那杀了人干嘛不跑，还蹲在这里看什么。
&ep;&ep;安格尔也走了过来，艾斯跟在他身边，那银发大叔看到艾斯了，突然惊喜“哦！好漂亮的狗？”
&ep;&ep;莫飞微微皱眉，觉得这人可能不太正常，就挡住了安格尔以免被袭击，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ep;&ep;却听安格尔说，“不用报了，他就是警察。”
&ep;&ep;莫飞一愣，那大叔乐了，抬头看安格尔，又看看莫飞，站了起来。
&ep;&ep;莫飞让他吓一跳，这老头身高不低，人也还蛮魁梧，帅老头！还有些眼熟……
&ep;&ep;老头突然问安格尔，“你猜，凶手在哪儿？”
&ep;&ep;安格尔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
&ep;&ep;莫飞就见安格尔是朝着上面指的，猛地抬起头……只见上方的天花板有一个方形开口，半个梯子伸在外面。
&ep;&ep;莫飞想起来，这个天花板上头是有隔间的，那天老板跟他开玩笑，说跟老婆吵架了就被罚睡楼顶。梯子很高，人踩着桌子够都很困难。老板身高接近一米九，瘦得跟竹竿似的身手敏捷，因此只有他能上去。
&ep;&ep;莫飞深吸了一口气，问，“凶手是老板？”
&ep;&ep;安格尔歪过头问莫飞，“老板的身高接近一米九么？”
&ep;&ep;“嗯！”莫飞点头。安格尔一耸肩，“那今天没饭吃了。”
&ep;&ep;那帅老头笑了起来，对上面喊，“下来吧，不巧了，正好今天想上你家来吃饭。”
&ep;&ep;良久，楼上传来了脚步声，一个瘦高的男人顺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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