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堂叔莫要说笑,箐儿可是会怕的。”女子的娇笑带着十足的轻蔑意味,“在场的各位族老都可以证明,宓儿妹妹她不仅与魔族早有勾结,害了堂叔您最看重的羲儿妹妹,而且如今还趁着自己做了家主大权在握的机会,试图将她的罪名栽赃给我这个可能威胁到她家主地位的堂姐身上。这样大逆不道、正邪不分的子弟,人人得而诛之。堂叔作为二族老,可也要一并与我做个见证才好。”

&ep;&ep;妘箐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一出,妘澧气的发狂,再看她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妘澧只觉一腔热血直冲脑门儿。

&ep;&ep;他冷冷瞥一眼那几个为虎作伥的族老,“滚出去。”

&ep;&ep;他的语气极为平淡,但其中不容违逆、不容否决的意味却鲜明得让人无法忽视。

&ep;&ep;那几人目光有些躲闪,其中一人纠结了片刻还试图开口说话,妘澧却根本不打算给他们发表意见的机会。

&ep;&ep;他的眼眸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满是血丝的红,凌厉的杀意伴随着他的目光落到了在场的每一位族老身上,“本尊再说最后一次,滚出去。”

&ep;&ep;妘箐眼珠子直转,嘻嘻笑着架桥拨火,“堂叔,您和各位长辈都是族老,他们谁也没有比您差在哪里,您又何必非要如此咄咄逼人?”

&ep;&ep;妘箐的话激起了几位族老内心深处的不满情绪。

&ep;&ep;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他们又比谁差了?!

&ep;&ep;大家都是族老,凭什么他妘澧就整天摆出一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嘴脸来?

&ep;&ep;几人对视一眼,然后纷纷拿定了主意。

&ep;&ep;除了一名深惧妘澧的威名,且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把柄在妘箐手里的族老悄悄打了退堂鼓离开了议事堂之外,另外三名族老则全都留了下来。

&ep;&ep;妘澧心里很清楚,这些人打的无非就是以多敌寡的主意。

&ep;&ep;不过,要是仅凭他们三个就能打败他妘澧,那他又有什么资格稳坐族中第二把交椅!

&ep;&ep;此时妘澧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杀意,但那三名族老却丝毫没有发现他有发狂的趋势,而耗费了十几万年、不着痕迹的给他种下心魔的妘箐却又打着让那三名族老与他两败俱伤的主意,所以便坏心眼儿的没有提醒那三位族老妘澧的异常之处。

&ep;&ep;只是,妘箐显然低估了妘澧发起狂来的破坏力,那名明智退场的族老才一离开,妘澧就已经对妘箐发动了攻击。

&ep;&ep;按说以妘箐的实力,妘澧对付她实在有些以大欺小、恃强凌弱的嫌疑,但谁让妘箐是罪魁祸首呢?

&ep;&ep;妘澧的神智虽然已经被心魔控制了一大半,但脑海里最后的那丝理智却还对他有着一定的约束力量,所以他并没有去主动攻击那三位族老。

&ep;&ep;然而那三人却丝毫不能领会他的好意,眼看着妘澧欺身靠近妘箐,那三人顿感颜面无存。

&ep;&ep;其中一人一张长脸霎时涨成了紫红色,“尔敢!”

&ep;&ep;然后三人又齐齐将妘箐护到了自己身后。

&ep;&ep;妘澧却是理都没有理那人的一声断喝,此时他眸中血光已经蔓延至整个眼球,衬着他那张白玉一样的脸庞,别有一番妖冶邪魅的美感。

&ep;&ep;那三位族老终于注意到了妘澧的状态不对。

&ep;&ep;他们猛然意识到,眼前的妘澧已经不是正常状态下的妘澧,现在他被心魔控制,同族之谊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ep;&ep;也就是说,妘澧就是对他们下死手也是有可能的。

&ep;&ep;三人再不敢轻忽大意,他们互相打个眼色,然后齐齐拿出了自己压箱底儿的绝招来对付妘澧。

&ep;&ep;躲在他们身后的妘箐眸中飞快闪过一抹阴谋得逞之后的飞扬得意,她抬手一指昏迷倒地的妘宓,那些她处心积虑豢养的死士立刻朝着妘宓那边的护卫杀去。

&ep;&ep;妘澧此时已经注意不到外界的事物,他整副心神都已被心魔控制,如今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杀”字。

&ep;&ep;那三名族老很快就发现自己打错了算盘,即使已经被心魔控制,但妘澧的实力之强悍却依然远超他们三人。

&ep;&ep;只十几个回合,他们之中的两个人就已经被妘澧打成了重伤,倒地不起。

&ep;&ep;另外一人见事不好夺路便逃,原本该落在他身上的一击便悉数落在了几乎挤满了整个议事堂的妘箐的那些死士身上。

&ep;&ep;实力的悬殊决定了杀伤力的大小,原本好几下才能将族老打至重伤的妘澧的一击,落在那群死士堆里却有着摧金山倒玉柱的惊人效果。

&ep;&ep;就连身处死士群里,实力相对较高的妘箐也被他这一下打的直接飞向了议事堂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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