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这贱人!”秦柳芳被自家妹妹的伤刺激到了,脑子一热就抬手朝惊鸿打来。

&ep;&ep;惊鸿一动不动的斜睨着秦柳芳,眼神里是满满的轻蔑——她跟秦柳锦那个蠢货不同,她不仅反应灵敏,而且还有可以代替她自主防御的傲娇小正太姬玉。

&ep;&ep;与惊鸿四目相对的一刹那,秦柳芳直觉地意识到一定有哪里不对劲,可她挥出去的巴掌却已经来不及收回。

&ep;&ep;一息之后,秦柳芳挥向惊鸿脸颊的右手突然被一层透明防御光罩弹了回去。

&ep;&ep;“咔嚓”一声传来,她右手手骨出现了两道裂痕,疼得她登时冒出满头冷汗。

&ep;&ep;秦柳锦也听到了这一声骨头裂开的声音,她顿时慌了神,“姐姐,你......你没事吧?”

&ep;&ep;秦柳芳咬着牙丢了一粒丹药到嘴里,咽下之后才强扯出一抹安抚的笑意,“没事,只是受了点儿小伤而已。”

&ep;&ep;惊鸿一脸平静的注视着眼前这对一出场就吃瘪的脑残姐妹,她已经决定了,今天非要把她们打到会说人话了为止。

&ep;&ep;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她和她的同伴们,这两个女人真当她怕了她们姐妹这种只能靠出卖身体寻求庇护的软骨头不成?!

&ep;&ep;她端木惊鸿虽然实力不济,但她却不记得自己有怂过谁!

&ep;&ep;管她们是谁的侧室、谁的情妇,她今天还就收拾定了!

&ep;&ep;羽灵一向唯惊鸿马首是瞻,对惊鸿做出的任何决定基本都会遵从,而云祁则比惊鸿还想教训这两个女人,自然更加不会阻拦。

&ep;&ep;“端木道友还请手下留情。”赫连羌一边高声说话一边自客栈门外匆匆走了进来,“都是误会,误会。”

&ep;&ep;赫连羌一脸虚伪的笑意,然而惊鸿却没有与他虚与委蛇的兴趣。

&ep;&ep;“尊驾真是一张巧嘴,开口便要混淆是非。”惊鸿眸光犀利如刀,扎的赫连羌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满满的尴尬和不自在,“这两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我和我的同伴,原来在尊驾眼里竟然只是误会?”

&ep;&ep;赫连羌顿时笑不下去了,“端木道友,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要知道,这大罗天上可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横着走的。”

&ep;&ep;惊鸿直接被他给气笑了。

&ep;&ep;和稀泥无效就直接开口威胁,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

&ep;&ep;“大庭广众之下恃强凌弱、强词夺理也就罢了,竟然还眼瞎心瞎到了连对手也能挑错的地步。”惊鸿双手抱臂闲闲而立,“飞扬跋扈且又愚不可及,除了抹黑家族名声再无任何用途,有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嫡系子弟拖累,赫连一族竟然还能撑到现在才开始走下坡路,看来能够当家做主的那群人相当了不起啊。”

&ep;&ep;赫连羌被她一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客栈大堂里那些看戏不怕台高的客人们却齐齐哄笑起来。

&ep;&ep;秦柳芳轻蔑的看一眼惊鸿——生了一张利嘴又如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下场就只有死活者生不如死!

&ep;&ep;秦柳锦也同样一脸的幸灾乐祸,她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坐等惊鸿报应临头。

&ep;&ep;然而让她们失望的是,赫连羌却并没有出手对付惊鸿。

&ep;&ep;“好,好,好得很。”他一脸阴鸷的瞪了惊鸿好半晌才再度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们走!”

&ep;&ep;秦柳芳和秦柳锦都傻了。

&ep;&ep;这就走了?

&ep;&ep;就这么放过这个贱女人了?

&ep;&ep;赫连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ep;&ep;秦柳芳和秦柳锦不敢拿这话去问赫连羌,围观的客人里面却有年青一代的修士低声问自家师长。

&ep;&ep;从老一辈的三言两语里,他们很快就明白了两件事。

&ep;&ep;第一件,惊鸿和云祁的实力远胜赫连羌三人。

&ep;&ep;那些看出这一点的修士没有亲眼见证过两年前羽灵渡劫时,惊鸿一方与赫连羌一方的那次短暂交锋,所以他们并不知道,赫连羌在忌惮惊鸿和云祁实力的同时,也忌惮着他们只能用一日千里这四个字来形容的进步速度。

&ep;&ep;第二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惊鸿堂而皇之挂在腰间的那块碧绿色圆形玉牌乃是九天竞技大会的入场凭证。也就是说,现在惊鸿三人都是百里一族的客人。就算赫连羌是赫连一族的嫡系子弟,他也没那个胆子在百里一族的地盘上得罪百里一族的客人。

&ep;&ep;就冲两年前赫连羌面对百里元熙时的那副狗腿子姿态,惊鸿就吃定了赫连羌一定会对她们一再忍让,所以惊鸿才会一上来就跟秦柳芳姐妹上演全武行。

&ep;&ep;反正百里元熙对她们示好也是别有居心,要是不小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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