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产房外:

&ep;&ep;衣着朴素的一对夫妻,一脸焦急,眼中布满血丝,站在医院走廊坐立难安。

&ep;&ep;他们紧绷着脸,时不时盯着产房紧闭的两扇大门,眼里透露着担忧。

&ep;&ep;不远处,同样一对中年夫妇,衣着高档,气质华贵,处处透露着不菲的身价。

&ep;&ep;女人身上穿着深灰色貂皮大衣,旁边放着限量版爱马仕提包,从头到脚,都是顶级大牌,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的是,她眼神淡漠,唇边始终挂着一抹淡淡嘲弄。

&ep;&ep;旁边,还站着一行人,他们都穿着黑色西装,是貂皮女人带来的保镖。

&ep;&ep;这时,产房的门被推开,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出来,语气里透着焦急,简明扼要的说:“羊水栓塞,产妇情况危险……”

&ep;&ep;“什么?我女儿怎么样了?”

&ep;&ep;中年女人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旁边的男人连忙过去将她扶住。

&ep;&ep;“产妇跟胎儿情况危急,你们家属要……”

&ep;&ep;不等女医生说完,貂皮女人快步走过来:“孩子怎么样?不管如何,一定要保住孩子。”

&ep;&ep;旁边的夫妻立马扯着医生的袖子:“医生,我求你救救我女儿,她不能有事啊。”

&ep;&ep;“你们让开,她既然嫁给我儿子,就是我们家的人,那自然也得听我们的,保孩子。”

&ep;&ep;中年女人的眼泪砸下来,撕心裂肺冲她叫喊:“你还有良心吗?这是要杀人啊,我女儿可没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你们为什么要她死?”

&ep;&ep;貂皮女人声音尖锐;“我是婆婆,我说了算,你们都给我闭嘴。”

&ep;&ep;“医生,我给你跪下了,一定要救我女儿啊。”

&ep;&ep;中年妇女痛哭出声,身体软软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ep;&ep;“这不行,我要找女婿,他一定不会这样做。”

&ep;&ep;中年男人哆嗦着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貂皮女人冷笑一声,尖锐道:“我儿子刚发信息过来,你自己看吧。”

&ep;&ep;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屏幕上那几个字,生怕漏掉什么。

&ep;&ep;貂皮女人怕他看不清楚,故意将屏幕递过去,冷冰冰的三个字如同利刃扎入他胸口。

&ep;&ep;“保孩子!”

&ep;&ep;中年男人突然崩溃,跟那妇女一起抱头痛哭。

&ep;&ep;“这不是真的,女婿不是这样的人啊,你们这是要我女儿的命,我不答应,今天我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签字。”

&ep;&ep;“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将他们带走。”

&ep;&ep;貂皮女人旁边的男人站起身来,对那几个保镖吩咐。

&ep;&ep;他们得了命令,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将那对夫妇一起拖走,无论他们怎么反抗,都没有松手,只有凄惨的嘶喊声回荡在深夜的走廊上。

&ep;&ep;“时间紧急,请家属尽快签字。’

&ep;&ep;医生眼中露出不忍,但陆家是医院股东,他们得罪不起。

&ep;&ep;产房内,痛苦不堪的女人听到医生对其他人说保小孩那一刻,眸子里的光慢慢熄灭了下去。

&ep;&ep;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感觉到那些冰冷的机器在游走在身体里,鼻尖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ep;&ep;而她年轻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流逝。

&ep;&ep;三个月后:

&ep;&ep;破旧的楼房里,苏意眼神空洞,双手抱着膝盖呆呆望向窗外。

&ep;&ep;她眼神是虚无的,没有任何焦距,旁边散落着许多照片,上面是神采飞扬的她跟另一个眉目英俊的男子。

&ep;&ep;门外偶尔会传来父母说话的声音,苏意浑身都陷入了藤椅中,已经半天不曾移动过。

&ep;&ep;“还没有消息吗?”

&ep;&ep;“唉!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以后别提起他们了。”

&ep;&ep;“不提?我不甘心啊,咱们女儿被害成这样,他们不是人,天打雷劈都不为过。”

&ep;&ep;“好了,小声点,女儿会听见,她好不容易活过来,还要面对孩子死了的结果,我就怕她想不开。”

&ep;&ep;苏意眼珠子动了动,摸到手机,翻到那串熟悉的号码,拨过去。

&ep;&ep;“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ep;&ep;“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ep;&ep;陆承宇的电话,自她被送进医院的那一刻起,就没再打通过。

&ep;&ep;苏意想问清楚,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对待她,曾经那些相爱的回忆都是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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