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的话音还未落,梁晔宸就抓着她的衣服用力扯开,她满是伤痕的身躯有这妖异的美感。

&ep;&ep;身上一凉,秦诺伊猛的睁开眼睛,可是梁晔宸却不打算放过她。

&ep;&ep;就这样站着顶进去,梁晔宸用力的撞着,她的背摩擦在背后粗糙的木桩上渗出了血。

&ep;&ep;她痛的颤抖,肩膀被顶的往上耸,一起一落,和梁晔宸紧紧贴合。

&ep;&ep;每次落下来时,她都疼的把嘴唇咬出血。

&ep;&ep;不止是梁晔宸在身体方便的折磨,还有言语上的侮辱,“在北天行身下是不是也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ep;&ep;秦诺伊想要张口,发现弱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ep;&ep;“看来是朕没能满足你。”梁晔宸抽离她的身体,将她的腿太过肩膀。

&ep;&ep;那样的粗度和修长,骤然顶破小腹,隐隐生出破裂发涨的灼痛。

&ep;&ep;秦诺伊哪里能受得住这个,发出微弱的声音,“不要……不要……好痛……我好痛……”

&ep;&ep;他狠狠顶了一下,粗暴戳入子宫里,顶开了那块小小的闭合的从未开启过的包,这样的蛮力令秦诺伊抽搐颤抖,惊叫。

&ep;&ep;梁晔宸扳着她脑袋,强迫她看自己,“我是谁。”

&ep;&ep;“梁……晔宸……”

&ep;&ep;他双眼赤红,咬着她肩膀横冲直撞,他声音断断续续,“梁晔宸是谁?”

&ep;&ep;“我……夫……夫君……”

&ep;&ep;他抽离她的身体,翻转脊背从后面刺入,肌肤相贴,完美而紧密重合,抽插有多深,碾磨就有多狠,他冷笑一声,“你还记得我是你夫君,难得。”

&ep;&ep;秦诺伊没了声,弱的发不出声音。

&ep;&ep;梁晔宸没心疼,连眉都没皱一下,扣住她的腰,玩命的撞……

&ep;&ep;发泄心中的怒火。

&ep;&ep;忽然秦诺伊头一偏,再也承受不住梁晔宸的蹂躏昏了回去。

&ep;&ep;这样梁晔宸才放了她。

&ep;&ep;临走时吩咐太监别让人死了,看也没看一眼被糟蹋的奄奄一息的女人。

&ep;&ep;她衣衫不整只能勉强遮住重要部位,被扔在稻草上。

&ep;&ep;就如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ep;&ep;因为伤口未被清理感染了,导致高烧不退。

&ep;&ep;秦诺伊整整烧了半个月,一直未清醒过。

&ep;&ep;刘茞没有事,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事,只是受了惊吓,修养这段日子已经见好了。

&ep;&ep;武英殿,梁晔宸想起秦诺伊,似是无意的问道:“她招了吗?”

&ep;&ep;太监低眸:“没有,昏迷了半个月还未醒。”

&ep;&ep;听到她昏迷了半个月,梁晔宸的思绪一顿,站了起来,亲自朝着天牢走去。

&ep;&ep;天牢。

&ep;&ep;处处都是老鼠蟑螂爬过留下的污渍,秦诺伊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的,上面原先那鲜红的血迹已经干涸,变成了深黑的颜色。

&ep;&ep;她身上那密密麻麻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发黑,身上的气味熏人。

&ep;&ep;梁晔宸看到她,几乎认不出她还是那个曾经俯在他怀里的明媚女子。

&ep;&ep;秦诺伊早已感觉不到任何痛了,现在的她只能绝望的等死。

&ep;&ep;她遵守了对梁晔宸母妃的诺言,却失去了所有,包括那个曾经许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梁晔宸。

&ep;&ep;“我以为就算我不说,你也会信我,你说,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在我身边,可是现在我好怕,好怕就这样死去,晔宸,你在哪儿?”

&ep;&ep;梁晔宸走近,听到的就是秦诺伊的喃喃自语,她那样空洞的语气,却让他的心猛地揪紧。

&ep;&ep;“你总是问我,为什么北齐会退兵,那是因为你啊,……可是我不能说,我答应了母妃,答应了天行哥哥,即使你对我不好,我只要能留在你身边也是好的,可是我累了,晔宸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吗?会吗……”

&ep;&ep;秦诺伊没有察觉到有人来了的动静,只是悲凉的诉说着。

&ep;&ep;梁晔宸的眸子渐渐暗沉下来,一点一点聚起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