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么久了,在赵清染面前,纪惟言一直都维持着无所不能的形象,的确,在她心中,他就是神。

&ep;&ep;任何时候,只要一想到他,就什么也不怕了。

&ep;&ep;好像就没有什么事,是他解决不了的。

&ep;&ep;而且,哪个男人愿意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展现脆弱的一面呢?

&ep;&ep;尤其是纪惟言这种男人。

&ep;&ep;所以,即使是受伤,他也从未和自己提过只言片语。

&ep;&ep;“说过多少遍了,不准对我说这种话!”

&ep;&ep;纪惟言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她对自己道谢或是道歉。

&ep;&ep;“我是你男人,更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不管做什么,都是我的义务。”

&ep;&ep;是啊,身前的这个男人,如今还是她孩子的父亲。

&ep;&ep;赵清染甜甜地笑了,她弯着唇,眼睛都微微闭了起来:“惟言,真的好喜欢你……”

&ep;&ep;刚才在花园里,她还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的始末。

&ep;&ep;纪惟言的母亲,为什么一看到她就那么激动不已?

&ep;&ep;最大的可能,怕是因为纪商口里的那个清意吧?

&ep;&ep;纪商当初说她们两个人的气质很像,而他母亲,是不是也觉得她像那个什么清意,所以一见到她态度就转变的那么快?

&ep;&ep;纪惟言,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ep;&ep;不然也不会让她保持距离。

&ep;&ep;下意识地想开口问一问,但一想到她要提起的是纪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难以忘怀的女人,她就把那些话咽进了嘴里。

&ep;&ep;她的告白让纪惟言心里都像有什么在挠着,他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唇。

&ep;&ep;“委屈你了。”

&ep;&ep;知道他是在说他母亲的事,赵清染摇摇头,喃喃道。

&ep;&ep;“也是我太心急了,听见伯母的叫声就忍不住过去了。”

&ep;&ep;男人没说话,只是将她又往怀里抱了抱,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让她安心不已。

&ep;&ep;知道纪惟言不会轻易提起受伤的事,于是赵清染也没问,只是从那以后,一直在关注他的身体。

&ep;&ep;但是,威瑟说的旧伤,到底是什么?

&ep;&ep;她只记得,以前在f国的时候,他貌似也有过昏迷不醒的时候,当时,刀疤男也是这样告诉她的。

&ep;&ep;如今,刀疤男貌似是被派去了执行别的任务,从来列瑟蒂国,她就没在纪惟言的身边看见过他了。

&ep;&ep;唯一可以问的,就只有威瑟了。

&ep;&ep;趁纪惟言在书房处理工作的时候,赵清染偷偷地把威瑟叫来了。

&ep;&ep;“惟言他以前有没有留下过什么伤?”

&ep;&ep;威瑟微微一怔,似乎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ep;&ep;“您也知道,殿下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来培养。”

&ep;&ep;意外的,威瑟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ep;&ep;“所经历的,也是大多数人没有经历过的。”

&ep;&ep;“我记得,在以为夫人重病去世的那一年,殿下那个时候年纪小,久久都不曾从失去母亲的悲痛中走出来。”

&ep;&ep;他母亲去世的那年?那他当时应该只有八岁了。

&ep;&ep;威瑟也陷入了回忆中:“因此殿下生了一场重病,可当时,总统大人还是不曾让他停止各种学习。”

&ep;&ep;赵清染的手不自觉地紧握。

&ep;&ep;“殿下当时本来就年少,还深陷失去至亲的悲伤中,所以……”

&ep;&ep;几道无奈的叹息声响起。

&ep;&ep;“这些年来,身体总是会有那么一两次不舒服。”

&ep;&ep;威瑟的话让她的心里无比的沉重,赵清染早在接触纪商的时候,就觉得他可怕了,没想到,他还冷血至此。

&ep;&ep;就算纪惟言不是他和心爱的女人生的孩子,那也和他有着深厚的血缘关系,怎么能那么残忍呢?

&ep;&ep;当时的纪惟言,才几岁?

&ep;&ep;此刻,她是又气又怒。

&ep;&ep;怪不得纪惟言和纪商的相处方式如此,有一个这么冷血的父亲,放在谁身上,态度也不会好吧?!

&ep;&ep;愤怒之下,更是深深的心疼。

&ep;&ep;虽然她从小就和自己的亲人失散,但幸运的是,她有赵衡那样待她真心的父亲,她的童年,可以说是无忧无虑。

&ep;&ep;她的惟言,怎么可以被那样对待?

&ep;&ep;“还有一件事,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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