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此时界桥之上布满了死尸,空间也变得空旷起来,这些白马义从也从混乱中恢复过来,恐惧的情绪立即笼罩在幸存者的心头。

&ep;&ep;三千人马,伤亡殆尽,在这种情况之下,逃跑几乎变成了本能。

&ep;&ep;鞠义也不管四散奔逃的白马义从,立即拉起卧伏在雪地上的战马,纵身跳了上去。手下的先登营将士也都提起盾牌,列好冲锋的阵型。

&ep;&ep;此时,无论是袁绍还是公孙瓒都难以接受白马义从被全歼的事实,二人都愣在高台之上,嘴唇颤抖,不知所措。

&ep;&ep;不同的是,袁绍是惊喜所致,公孙瓒是惊恐所致,二人都没有军令下达,战场上顿时的、安静下来。

&ep;&ep;“杀啊……”鞠义一声大喝,打破了战场的平静,领着八百先登营直冲敌阵。

&ep;&ep;袁绍是惊喜,所以他比公孙瓒先反应过来,急忙大喝道:“张颌、高览,各领骑兵攻击两翼。

&ep;&ep;文丑带领步军冲杀公孙瓒中军,定要一举破敌。

&ep;&ep;“末将尊令!”几个人齐声答道,飞奔下了高台,各自整军出战。

&ep;&ep;随着袁绍全军出击,公孙瓒也清醒过来,这时他却做了一个最愚蠢的决定,那就是撤军。公孙瓒虽说损失了三千白马义从,但整体实力依然远超袁绍,但公孙瓒由于所常年和异族交战,对百战百胜的白马义从产生了依赖心理,所以白马义从一败,公孙瓒就不自觉的认为自己战败了。

&ep;&ep;(“瓒好白马,屡乘以破虏,虏呼为‘白马将军’。故选精锐三千,尽乘白马,号‘白马义从’,以实禁卫也”“瓒常与善射之士数十人,皆乘白马,以为左右翼,自号‘白马义从’。乌桓更相告语,避白马长史。”)

&ep;&ep;相比来说,袁绍的全军出击到有些孤注一掷的意味,但是,袁绍赌赢了。

&ep;&ep;军队的败退是一种连锁反应,要是前军真的战败了,那后军的的敌人就要加上溃败的友军了,后军为了保持阵型不被溃败的友军冲散,不得不对友军痛下杀手,经常会导致自相残杀的状况出现。

&ep;&ep;所以,撤军一定要后军先撤,前军断后,这样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ep;&ep;可是公孙瓒的命令下得太急了,一下子就造成了军队的混乱。

&ep;&ep;追杀败军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只要你跑得快,对准逃兵的后背砍刀子就可以了。

&ep;&ep;公孙瓒的败军一直败退了数十里才站住扎住阵脚,这还不是公孙瓒努力约束的结果,而是袁绍的兵卒是在是追不动了。公孙瓒的步兵四散奔逃,袁绍也不敢分散兵力四处追击,原因是公孙瓒还有上万骑兵没有伤筋动骨,万一这些骑兵杀个回马枪,袁绍真抵挡不住,只能见好就收。

&ep;&ep;公孙瓒引着败军一路来到易京附近,扎下营寨。查点一下人数,公孙瓒这才稍感心安,界桥之战一共损失了上万步兵,除了三千白马义从,骑兵几乎不折一骑,那是,袁绍大多数都是步兵,再怎么勇猛也追不上战马。

&ep;&ep;但是这一战却将公孙瓒打的信心全无,再也不愿意南征了,转而将目标放到幽州刘虞身上。

&ep;&ep;袁绍经此一战基本稳定了冀州的局势,但他也不敢主动进攻公孙瓒,转而把目标放到黑山贼张燕身上。

&ep;&ep;就在袁绍和公孙瓒大战界桥的时候,黑山贼张燕,也就是平难中郎将张燕,引领一万大军,前去征讨李重。

&ep;&ep;上万人的大军一动,李重很快就得到了消息,立即开始备战。

&ep;&ep;加高城墙,储藏木石,火油等等工作,李重早就做好准备了,等到张燕大军一动,李重立即开始召集壮丁协助守城。

&ep;&ep;要说也是李重幸运,并州的百姓常年遭受战乱,对于协助守城已经习以为常了,很快就召集了五百壮丁,再加上张彩等人的私兵,李重一共能聚集两千五百人守城,这让李重对守住广武信心满满。

&ep;&ep;初平元年十二月初十,斥候来报,终于的军队已经过了原平,军队人数越有万余人,其中骑兵二千,孙轻、王当皆同大军前来。

&ep;&ep;将附近乡亭的百姓安排到城中避难,李重又无耻的散布谣言,说张燕已经将原平县投降的百姓屠戮一空,房屋全被烧毁,妇女全被奸杀等等,无数屎盆子扣在张燕头上,以激起百姓的死战之心。

&ep;&ep;十二月十五,张燕在广武城北安营扎寨,由于张燕骑兵众多,李重也不敢让太史慈出城骚扰,只能静等张燕攻城。

&ep;&ep;过了两日,张燕安下大营,采用围三缺一之法,将广武县的东、西、北三面城门困住,只放过南门。

&ep;&ep;张燕的心思很明显,广武的南面地势开阔,正适合骑兵突击,李重要是敢在南门突围,张燕的骑兵立即就能截杀李重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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