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搬了张凳子坐下道:“秦伯父,接着聊,你们接着聊啊……”

&ep;&ep;“咳咳咳”秦元基一脸尴尬地道:“说到哪里了,我忘记了……”

&ep;&ep;“秦伯父,今天的主题不是很明确的嘛,关于阿墨的婚事啊……”

&ep;&ep;“哦哦哦!”秦元基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结结巴巴地道:“这个么,这个么……”

&ep;&ep;秦元基突然挺直了腰板道:“我不会改变自己心意的,如果阿墨要找男朋友,只能找乐成喜,其它人我都不同意——魏先生,也包括你!”

&ep;&ep;“你虽然功夫很高,也别想用武力改变我的心意!”秦元基这么说时,一边注意着我,见我并没有异样的举动,慢慢地放松下来。

&ep;&ep;“秦伯父,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道:“为什么阿墨非嫁乐成喜不可呢?”

&ep;&ep;“罢了,为了让你死心,我就如实说了罢!”秦元基紧锁眉头道:“我找算命先生算过命,从阿敏的命格算来,她最近命里有一道劫数,十分凶险……”

&ep;&ep;“算命先生给了八个批语‘马过竹桥,有命难逃,竹子开花,离死不远’除非能找到一位命带金锁之人成亲,中和阴阳,共御劫数,才能渡关!而年轻一辈中,命带金锁,而又家世相当的,找遍整个沙市,也就是乐家的公子乐成喜符合!”

&ep;&ep;听秦元基这么说,秦墨也吃了一惊,求助地看向我。

&ep;&ep;我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道:“阿墨,你别听你父亲胡说,你的命格很好,根本没有什么劫数,更不会在劫难逃!如果真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就是,命太好了,没什么受挫折的机会……”

&ep;&ep;听我这么说,秦墨放下心来。

&ep;&ep;劝慰道“爸,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也是高等学府毕业的,竟然还相信这种封建迷信糟粕,简直是……不可理喻啊……”

&ep;&ep;秦母在一旁反驳道:“阿墨,你别胡说啊,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有糟粕,却也有精华,我们不了解的,不可以去否定的!都说中医是糟粕,治疟疾的药不就是从中药里发现的嘛……”

&ep;&ep;秦母说着,一脸担忧地看向秦元基,问道:“孩子他爸,你说的可是真的?”

&ep;&ep;秦元基点头道:“自然是真的,是圈内一个很有名的算命师跟我说的,我想你应该也听过他的名字,他叫梁文意,我半年前认识他的,我们经常去后山那边钓鱼,也是熟络了之后,人家才肯对我说的,说是不忍见我中年丧女,这才好心提醒我,就这样,已经泄露了天机……”

&ep;&ep;秦母听后,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看向秦墨道:“阿墨,如果是说是别?人说的,妈也许会不信,但是梁大师说的,我们不能不信,你还记得你李姨么?李姨原来有个孩子,丢了十八年了,前些日子找梁大师算命,说是有故人久别重逢,你猜怎么着,不到一星期,丢的儿子自己找回家来了……”

&ep;&ep;“还有区里的张哥,老是梦到自己身处四面漏雨的房间里,滴滴答答的水声能响到天亮,找梁大师一算,才知道老伴的坟漏水了!”

&ep;&ep;“迁坟之后,他老伴还特意托梦来感谢张哥呢,说现在的地方又干爽,又开阔,再也不用遭受泡水之苦了……”

&ep;&ep;“妈,你说的这些都只是听说来的,做不了准的,李姨的孩子找回来,万一是这位梁文意大师提前知道了消息了,再说这位张哥,你也说了他是做梦,梦里的事根本无法考证的,万一他是梁大师的托呢?别忘了,连春节晚会那么大的节目,董卿还给刘谦做过托呢……”

&ep;&ep;秦墨这么说时,抱歉地向我吐了吐舌头,她并非不相信这些,只是话赶话说到了这里,她必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但是又觉得这些话有冒犯到我……

&ep;&ep;我淡淡一笑。

&ep;&ep;“你,你这孩子,不信鬼神,没有敬畏之心!”秦母气急道。

&ep;&ep;秦元基的声音则缓和了许多:“阿墨啊,年轻人有怀疑一切的勇气,这很好,但是你得相信,爸爸妈妈是不会害你的,我们就你这么一个女儿……”

&ep;&ep;“爸,妈,该吃饭了……”秦墨提醒道。

&ep;&ep;现在时间已经晚上七点了,比平时的吃饭时间晚了一个多钟。秦元基不开口,厨娘不能私自上菜,她还等着这里下班后回家给孩子们做饭呢,秦家一家人争吵了这么久,厨娘脸上着急,握着双手都有些坐不住了……

&ep;&ep;从这一点看来,秦墨是个很细心的女孩。

&ep;&ep;秦元基心知这时候再争下去没什么意义,招呼厨娘道:“周妹,上菜吧!”

&ep;&ep;“是是是是……”厨娘如蒙大赦,将菜一道一道摆上桌,秦墨干脆好人做到底,看向厨娘道:“周姐,时间不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