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魏先生,你还在沙市吗?”

&ep;&ep;骆实的声音响起:“我想请你吃个饭……”

&ep;&ep;“记得带上阿墨哦!”听电话那头的声音,似有喜事。

&ep;&ep;我和骆实赶到的时候,酒菜已经摆上桌了,酒是茅台,桌上的菜也都是山珍海味,这一桌下来,起码大几千块。

&ep;&ep;这让我和秦墨有些意外。

&ep;&ep;席间,骆实向我们宣布了一个好消息,他升职了,因为乐氏父子的事情他立了功,已经成功地升到了他岳父原来的位置。

&ep;&ep;这么年轻就到这个位置的,放眼全市也很少见。

&ep;&ep;而且,自他岳父的事情之后,让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要往上爬,想尽一切办法往上爬,只有爬得高,才没有人给你使绊子,穿小鞋。

&ep;&ep;这样才能保住性命。

&ep;&ep;从骆实的字缝里我终于明白,这一次他宴请我们其实并非单纯地与我们分享晋升的喜悦,也想趁机拉拢与秦家的关系,进入上流社会圈子!

&ep;&ep;当然,骆实的策略是正确的,一个似秦元基这样的大佬,能量是巨大的,如果下心思帮他,骆实的前途不可限量。

&ep;&ep;我记得秦墨和我说过,骆实可能是从小家里穷的原因,特别敏感,甚至刻意地回避和家里条件好的同学接触,秦墨就是其中一个。

&ep;&ep;从入学到毕业,两人的对话加起来不超过二十句,毕业之后更是毫无联系,骆实几乎不在同学群里说话,以至于骆实就在隔壁小区上班,秦墨竟然不知情……

&ep;&ep;但是骆实岳父之死,让他彻底地改变了,他变得玲珑,变得有谋划布局,变得开始费尽心机积攒属于自己的力量……

&ep;&ep;这一顿饭吃得很开心,但是席散的时候我想,这个骆实,以后不必再见了!

&ep;&ep;今天难得地出了太阳,冬日的太阳晒在人身上十分暖和,我和秦墨徐徐而行。

&ep;&ep;“我想,我得回去了!”看着前面的路,我道。

&ep;&ep;秦墨很少喝酒,只是轻抿了一小口,脸就酡红酡红的了,在冬日的暖阳下看来,十分醉人。

&ep;&ep;听了我的话,秦墨站住了,楞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问道:“为什么啊?”

&ep;&ep;我笑道:“哪有什么为什么啊,聚久了就散,散久了就聚,就是这样,你的事已经了结,我还呆在沙事,也无事可做啊……”

&ep;&ep;“可是,五里屠的事情,魏哥你不是答应我爸……”

&ep;&ep;我呵呵笑道:“五里屠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不会再有事了……”

&ep;&ep;“可是,可是……”秦墨一个劲地寻找着借口,想来想却都找不到,冲口而出道:“可是,我希望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ep;&ep;秦墨很快意识到自己说这知有些露骨了,改口道:“魏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想请你做我的保镖,月薪多少你开口,只要你开口,我绝不回绝……”

&ep;&ep;“你以后就做我的保镖,陪在我的身边,好不好?”

&ep;&ep;我摆手道:“阿墨,你不明白,这不是钱的事,我身负数术,有自己的修行之道,巩固道果,提升修为,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ep;&ep;“而且,我看阿墨你的面相,贵与福气都有,过了前面那一关,接下来应该不会有事了!”

&ep;&ep;“所以,抱歉了,我不能给你做保镖!”

&ep;&ep;“这么说,魏哥你非走不可吗?”秦墨面露失望之色。

&ep;&ep;我点点。

&ep;&ep;“那,……咱们还会相见吗?”秦墨看向我道。

&ep;&ep;“沙市离永市那么近,肯定会啊!”我道。

&ep;&ep;坐在高铁上,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我说要走的时候,秦墨潸然欲泣的模样,心中不仅为之触动,也许秦墨哭出来,我真会心软也说不定!

&ep;&ep;我晃了晃脑袋,将这想法抛到了脑后,告诫自己道:“魏术啊魏术,别忘了你答应奶奶的,没有做到之前,绝不能动凡念!”

&ep;&ep;这时候,高铁在一个小站停了下来,有人上车,也有人下车,我旁边座位的老爷子柱着杖,往出口走去。

&ep;&ep;等到高铁重新启动的时候,我才看到老爷子留下来的一张报纸。

&ep;&ep;虽说现在是信息时代,但是老一辈的老先生还是习惯看报纸,高铁上无聊,我随手捧起报纸,上面一则新闻吸引了我。

&ep;&ep;“本报讯,永市九嶷山望月亭因为损毁严重,再加上地理位置凶险,罕有人至,经文物局决定,不再修复,于三日后拆除……”

&ep;&ep;看到这里,我当即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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