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柯心宜摊开双手道:“我刚才,我刚才不是拿了云公子的扳指嘛……”

&ep;&ep;“但是扳指不见了!”

&ep;&ep;“扳指不见了?”

&ep;&ep;云马道:“没有不见啊,这不是在我手上戴着的嘛……”

&ep;&ep;“不可能啊,我一直抓在手里,并没有还给你啊……”

&ep;&ep;“会不会是我自己拿回来了?”云马看着大拇指上的扳指,面露惧意。

&ep;&ep;“那会还是不会呢?”我问云马。

&ep;&ep;云马摇头道:“我,我不记得了!应该没有吧,我避之还恐不及呢!”

&ep;&ep;我看向柯心宜:“那你呢!”

&ep;&ep;柯心宜道:“我记得很清楚,我一直抓在手里的,后来听你们说话有些入神,但是还是记得很清楚,蜜腊扳指我一直抓在手里的,不知道怎么地,又回到了云马手上了……”

&ep;&ep;“不用想了!”我道:“扳指上写有借命符,从那道人将扳指带到云马的手上,扳指就与他绑在一起,除非云马能够找回自己的命,又或者,他已经死了……”

&ep;&ep;云马听到这里,更加害怕了,看向我道:“魏哥,如果我将自己的大拇指砍下来,是不是就可以摆脱它了啊?”

&ep;&ep;我嘿嘿一笑,道:“云公子,别说是砍下你的大拇指,就是把你的双手都砍了也没有用,我刚才不是对你说了嘛,除非你死了,不然你休息摆脱他!”

&ep;&ep;“好好戴着吧!”

&ep;&ep;“不说别有,这只蜜腊扳指,做工是真的不错!”

&ep;&ep;云马苦着脸,说不出话来。

&ep;&ep;我懒得再逗云马,道:“我刚刚让你准备的事情,你准备好了吗?”

&ep;&ep;云马这才回过神来,道:“我去催!”说着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过不多久,门被敲响了,打开房门,门口站着一名三十岁的西装男子,西装男子的手里提着一只大号的行李箱。

&ep;&ep;见到云马,那男子乐了:“我说云公子,你最近是玩得越来越花了吧,安排一套孝子的装束,这是要干嘛啊?”

&ep;&ep;“回头让老爷看到之后,非揍你不可。”

&ep;&ep;“滚开,滚开!”云马毫不客气地将男子推开了。

&ep;&ep;云马应该与这男子的关切不错,不然的话,应该不会如此随意。

&ep;&ep;将男子推出门去还不算,云马指着门外道:“我告诉你啊,我们在商量重要的事情,你可不能偷听,不然的话,别怪我翻脸啊……”

&ep;&ep;关上门,云马一脸苦涩地看向我道:“魏哥,真的要这样吗?”

&ep;&ep;“想要活命就得这样,不想活命的话,那随你的便。”

&ep;&ep;孟子说,唯送死以当大事,意思是说,送葬是极为重要,极为严肃的事情,所以很多地方在家里死人之后,都会扯一张白纸,写下“当大事”三个字挂在正堂门口!同样的,圣人之言,自然也是天道规则的一部分……

&ep;&ep;因此,天道即使在降罚的时候,也会避开几个特殊的节点,为父母送葬,这对男人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事,坐上花桥出嫁,这对女人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事情,一般来说,天道是不会选择这两个关键节点对云马降罚的……

&ep;&ep;我让云马准备孝服孝帽哭丧棒,就是这个用意。

&ep;&ep;箱子打了开来,箱子内一片死白颜色,一件孝袍,一顶孝帽,一根哭丧棒,齐齐整整地摆着。

&ep;&ep;云马神色复杂地看向我:“魏哥,真的,真要非穿不可吗?”

&ep;&ep;我头懒得回答他了,转头看向窗外,等我回过头来时,云马已经穿戴好了,常言说,要想俏,一身孝,还别说,云马穿上孝服之后,比原来还好看一些了……

&ep;&ep;“走吧,去昭阳观!”我道。

&ep;&ep;云马扶了扶竹子扎成的高帽子,看向我道:“魏哥,咱们,就这么去啊……”

&ep;&ep;“穿成这样,至少可以保你一天没有无妄之灾!走吧!”

&ep;&ep;我们将要去昭阳观的事情和云剑侍一说,老爷子当即就将公司里的一辆房车和一名老司机给我们送了来。

&ep;&ep;云马不想自己这番装束被别人看到,让房车直接开到家里门,一路的地板被压破也毫不在乎。

&ep;&ep;我和秦墨,柯心宜也上了车,房车里面的空间很大,分做上下两层,有沙发,有床,还有书房,喝茶和做饭的地方自然也不能少。

&ep;&ep;还别说,还挺舒服的。

&ep;&ep;一路上,我给众人说了一应事宜,车上的所有人都得听我的,要是发现了任何异常,哪里只是大家的直觉,也一会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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