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俗话说身怀凶器,杀心顿起,说林语燕再合适不过了。

&ep;&ep;这丫头练了一身好武功,一直没有施展的机会。

&ep;&ep;总不能去打同学吧。

&ep;&ep;在宫绣文这里,得到两次施展的机会,林语燕顿时神清气爽,就像是多年的老毛病得到治愈一样。

&ep;&ep;好几次看向我,都有些跃跃欲试的迹像。

&ep;&ep;听说有行动,宫绣文的眼睛顿时亮了,站起身来,第一个来到大门前。

&ep;&ep;说实话,我原本以为来广州是驱鬼辟邪,但是接连发生的事,都是我意料不及的,不得不说,千门八将确实可恶,一群人,花近十年的时间去围猎一个弱女子,实在可恶!

&ep;&ep;但我也不愿意为了别人的事情沾上人命,庞泽算一个,现在又轮到姚秀夫妻了,不过此时此刻,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如果我们不帮宫绣文的话,即使现在的宫绣文早已经脱胎换骨,也不可能胜得了千门八将。

&ep;&ep;车子开了半个多钟,已经到了白云水库了,白云水库因为位置偏僻,白天都没有几个人,更别说是晚上了,月光下,层层波浪显出银光,从湖岸吹过来的风,也比别处更冷一些。

&ep;&ep;我们拐上了一条小道,往山上爬去,远远地已经看到任彬他们的越野车了。

&ep;&ep;“等一等!”柯心宜叫住我们道:“有血腥味道!”

&ep;&ep;作为傀儡师的柯心宜,在制作傀儡的时候会用到鲜血,又因为傀儡与傀儡师心意相通,柯心宜对于鲜血十分敏感,见到越野车车顶的时候,柯心宜发出了警报。

&ep;&ep;我们的心同时往下一沉。

&ep;&ep;此时此刻闻到血腥味道,不用说,前面已经发生不好的事情了。

&ep;&ep;我招呼林语燕前来,贴在我的背后以为策应,我们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而柯心宜和宫绣文,则紧跟在我们的身后。

&ep;&ep;这时候,越野车的车门打开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一个苍老的声音吃力地喊道:“……是绣文吗?是绣文吗?”

&ep;&ep;宫绣文听出是任彬的声音,越过我们,跑上前将任彬从车上扶了下来,关切地问道:“任叔叔,没事吧,你没事吧?”

&ep;&ep;“慢点,慢点……”任彬呻吟着,慢慢地将脚挪出了车子。

&ep;&ep;任彬以枪柱地,在宫绣文的搀扶下,背靠着大树坐下,吃力地道:“绣文,我对不起你,我把事情给办砸了!”又大声喊道:“别管我,先别管我,去车里看看,看看老兄弟几个,还有没有活下来的!”

&ep;&ep;我们也来到了车前,这才看清,好好的一辆越野车,车身上多了十多个枪洞,子弹的威力很大,击穿车子的车皮时,铁头卷了起来,就像是一朵盛大的菊花。

&ep;&ep;拉开车门,血水便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ep;&ep;车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七八个人,除了宫绣文的叔辈五人外,姚大妈夫妻也在,他们身中数枪,早就死了,从现场的情况来看,车子开上山的时候,姚秀夫妻挣脱了束缚,从后备箱里钻了进来,与车里的任彬等人发生了激烈的搏斗。

&ep;&ep;姚大妈夫妻十分厉害,一出手就扳断了两人的脖子,剩下的人心慌意乱,抬起土枪射击,车里的空间很窄,虽然大多数子弹打在了姚大妈夫妻身上,却也有误伤同伴,剩下的四人,其中两人有枪伤,但并不致命,致命伤是心口的刀伤,最后一人伤口在脖子,脖子都被撕开来了。

&ep;&ep;任彬全身上下也受了多处伤,因为并不致命,是八人之中的唯一幸存者。

&ep;&ep;来的时候也没有带医药,这时候,只好在山间采一些蛛丝和干燥的土灰来止血了,宫绣文一直在哭,他虽然决意报复千门八将,没想到这个过程如此艰难而且血腥!

&ep;&ep;来帮她的叔叔伯伯,都是宫绣文父亲当年生死兄弟,本来他们可以安享晚年,却因为她的事,将后半辈子都搭进去了。

&ep;&ep;任彬染血的衣服紧紧地贴着肌肤,我们小心翼翼地为任彬脱去血衣,然后为其止血,任彬不亏是军人出身,在这个过程中,硬是一声没吭。

&ep;&ep;简单地处理伤口之后,宫绣文看向我道:“魏术,麻烦你帮忙处理下后事,我要带任叔叔去医院!”

&ep;&ep;我看向任彬,他虽然暂时止住了血,但是身上的伤不容乐观,早一步治疗比晚一步治疗的好,我点点头,对林语燕道:“语燕,我和心宜处理后事,你陪宫绣文去医院吧!”

&ep;&ep;宫绣文和林语燕扶任彬上了车,下山而去。

&ep;&ep;我和柯心宜却有些犯难了,这么多的尸体,还真有些不好处理。送去殡仪馆?估计我们当场就会被抓起来,可是如果就地烧掉的话,万一连山一起烧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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