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桌上摆了四杯茶,阎罗王,胡灵等人在桌前坐下。

&ep;&ep;站在胡灵背后的我有些懵。

&ep;&ep;我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没想到在去刑场的路上被拉了回来。

&ep;&ep;青牛宗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在阎罗王的私宅前杀鬼将,拦刑车,阎罗王也只能对他们客客气气的。

&ep;&ep;后来我才知道,青牛宗的来历不简单。

&ep;&ep;当年道家始祖李耳李伯阳骑青牛出函谷关之后,收了几名亲传弟子,这些人以青牛为名,自称青牛宗。天下皆知正一道与五斗米道,却不知道二者之上,还有青牛宗。

&ep;&ep;别说普通人了,就是我,竟也不知道。

&ep;&ep;青牛宗行事极为低调,而且门内弟子,永远不会超过三十二人,他们以青牛玉牌为信物,每一名门内弟子,实力都到了恐怖的地步。

&ep;&ep;说是出则镇国平天下,入则万世享太平,亦不为过。

&ep;&ep;这还不是最紧要的,阎罗王对青牛宗如此礼遇的真正原因是,当年九大阎王叛乱之时,青牛宗最终选择了站在阎罗王这一边,不然的话,这会儿阎罗王估计还窝在东南沿海的小渔村里聊以度日呢!

&ep;&ep;“阎罗王!”胡灵道:“虽然十分冒犯,但是我还是得问,不知道魏术师弟犯了什么样的大罪,阎罗王竟然要将他送去剐龙台!”

&ep;&ep;“咳咳咳咳……”阎罗王干咳道:“这件事情说起来就话长了!咳咳咳咳……”

&ep;&ep;阎罗王咳了半天,似乎想不到要如何开口,他是阎罗天子,地位尊贵,与渔女苟且是自低身份的行为,更何况还诞生孽子?

&ep;&ep;虽然世人都知道阎罗王倾十万鬼兵去西北绝地对付我,就是因为我杀了阎罗王的私生子,但是阎罗王从来没有在明面上提过只字片语。

&ep;&ep;直到我行刑的前一夜,阎罗王才与我说起了阿仔之死,可见他虽然为人厚颜无耻,但是却将自己的面子看向极重的。

&ep;&ep;“阎罗王不方便说,那就由我来说吧,有不对的地方,请阎罗王斧正!”张飞剑道:“阎罗王当年战败之后,逃出地府,寓居在东南沿海的一家渔村,与一位渔女交好!”

&ep;&ep;听到这里,阎罗王那粗糙的黑脸上泛起了猪肝红。

&ep;&ep;“后来事情有了转机,阎罗王又重回地府了,留下了身怀六甲的渔女!不久渔女产子,原来贵子是天煞孤星之命,出生则亲友死绝,还来不及给此贵子起名字,便已灭门,也因为如此,贵子没有名字,按东南沿海的习俗,被叫做阿仔……”

&ep;&ep;这位张飞剑也真是绝,他没有提一句青牛宗帮阎罗王平叛之事,只用一句“事情有了转机”一笔带过,但是与坐众人都十分清楚,这个转机指的是什么。

&ep;&ep;“后来,阿仔为恶数十起,被其咬死者不下百人,我青牛宗门内前辈玄了大师看不过去,便将他镇压在了永市的秋雅小居中!”

&ep;&ep;嗯,又获得一个重要信息,玄了大师是眼前三人的前辈!

&ep;&ep;做为青牛宗的前辈,玄了大师要实力有实力,要依靠有依靠,更有除恶务尽的大义,竟然不敢对阿仔下死手,这老头实太是太过胆小,畏首畏尾了!

&ep;&ep;“玄了大师的本意是让贵子悟道悔错,然而……”张飞剑道:“阿仔不但不悔过,反而将秋雅小居方圆一公里的地方,变成了自己的练狱场!”

&ep;&ep;张飞剑看了我一眼道:“魏术师弟,就是被害者之一,不过他不像别人那般任人鱼肉,毫无反抗之力,他从秋雅小居逃了出来。”

&ep;&ep;“没想到这么一来,阿仔也突破了禁制,从秋雅小居逃出……就算是这样也罢,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就是……”

&ep;&ep;“但是,令子极度狂妄,威胁魏术小师弟说待他渡劫成功,势必要杀死魏术小师父,以及他所有的亲友!令?子的性格想要你也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ep;&ep;“魏术小师弟如果让他渡劫成功的话,结果必定惨不可言,阎罗王,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你是当时的魏术,你会怎么去做呢?”

&ep;&ep;“是等阿仔渡劫成功灭自己十族还是先下手为强,趁他病要他命呢!”张飞剑说到这里顿了顿:“话说回来,令子说他要杀了跟魏术小师弟有关的所有人,咱们青牛宗的所有人,都是阿仔下手的目标呢!”

&ep;&ep;“阎罗王重回地府,我们青牛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令子竟然要连我们一起杀了,这道理怕是讲不通吧!”

&ep;&ep;张飞剑的这一通话,当真厉害,连我都楞住了,他所说的,仿佛亲眼所见,一点也不差。而对面的阎罗王,早已经额头冒汗,他借着饮茶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ep;&ep;张飞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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