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重视——于是新的目标这就有了,虽说地煞尊者外表粗犷豪气,根本不符合宁夜柔的审美观,但她急于摆脱阎君,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直接就上手勾引了……莫成渊若是真的死了,那地煞尊者就是新的魔道第一了,宁夜柔觉得这样也不算太亏本。

&ep;&ep;有美人投怀送抱,地煞尊者自是欣然笑纳了。不过他主要还是想从宁夜柔的口中探出无妖福地的防御布置,倘若他能一举攻破莫成渊的老巢,魔道第一的名号舍他其谁?

&ep;&ep;但是想想也知道,宁夜柔对于莫成渊而言根本不像她所吹嘘的那样重要,又怎么可能知晓人家老巢的布置?没过多久,地煞尊者就看出了这一点,他当即就把柔姬对他的勾引当成笑话说给了阎君听——没有用处的美人,谁有那个耐心陪她玩游戏,地煞尊者忙着呢。

&ep;&ep;所幸阎君也很倒霉,他怒气冲冲地去找宁夜柔算账,结果他堂堂一个化神期尊者竟让元婴期的柔姬给暗算了一把、眼睁睁地看着她逃走了。再后来,两个人一追一逃地玩了几个月,从西大陆跑到了北大陆,好死不死地碰上了督天帝君……

&ep;&ep;回想起大半年来九死一生的经历,宁夜柔悲伤的眼泪逆流成河:最初的最初,她只不过是因为挺长时间没有听到莫成渊的消息,所以才一时兴起地跑到万兽深谷里洗个澡而已,怎么竟会搞出这么多事,是老天爷在跟她开玩笑么?!

&ep;&ep;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无论再怎么倒霉,日子也还是要过下去的,督天帝君杀掉了阎君,却把宁夜柔给带了回来,那就说明她还是有些用处的。宁夜柔看明白了这一点,心里也就有了盘算:她一方面老老实实地遵从督天帝君的命令,让她往东她就绝不往西;另一方面嘛,那个夺舍的渡劫老祖,莫不是跟她很有缘?

&ep;&ep;宁夜柔的行动力还是挺不俗的,她打着“跟同门认识交流”的旗号,今天这里看看、明天那里晃晃,没过几天就出现在了清和跟姜皓川临时居住的窄小山洞内。

&ep;&ep;姜皓川一点儿也不赞同清和把这妖妇放进他们的窝里,他语气很不善地说:“你来做什么,还想再断一只胳膊么?”

&ep;&ep;殊不知这话更让宁夜柔误会了,她朝着姜皓川福了福身子,很是诚恳地说:“从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阁下念在柔姬已得了教训的份上海涵一二。”

&ep;&ep;姜皓川呆了呆,好在宁夜柔刚巧低了低头没看到,清和已开口接道:“这话真是从何说起,你是本门长老,我们都是普通弟子,岂敢有所怪罪?”

&ep;&ep;宁夜柔美眸一挑,瞥了清和一眼,似嗔似怨地说:“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什么长老弟子,尽皆傀儡,何不摒弃前嫌,同舟共济?”说着她再度看向姜皓川,柔声说道:“阁下见多识广,定有法子对付那些尸宗余孽,柔姬愿供驱使,只盼终有一日能重归自由之身。”

&ep;&ep;姜皓川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板着脸说:“我们要不要对付他们,与你何干?”

&ep;&ep;宁夜柔浅浅一笑,眼波流转,“阁下正值用人之际,又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之前我们确实有些误会,但那些过往也让我知晓了阁下的秘密,合作起来更能开诚布公,岂非天意?”说到这里,她又示意性地望向清和,“这位年轻俊杰既是玄机掌门的高足,又有阁下悉心指导,自是前途不可限量。但修为和阅历终是无法一蹴而就,柔姬与他正能互补,阁下以为如何?”

&ep;&ep;互补你妹啊,姜皓川本来还觉得宁夜柔挺会说话的,但听到这里,一股酸气涌上他的心头,脸色顿时又不好了,冷冷地说:“你那几分本事,能有什么用?”

&ep;&ep;清和也微微笑了起来,说:“我虽是年轻识浅,却也办成了不少事,宁长老若是有心合作,诚意何在?”

&ep;&ep;宁夜柔对两人的态度不以为忤,反倒认为正该如此:姜皓川是个夺舍的渡劫老祖,身份高高在上,却偏偏神魂受伤、修为受损,乍听她提起“秘密”,心情不好也是理所应当的。其实宁夜柔之所以要这么说,本就带着几分威胁之意,要知道姜皓川还身怀法宝,这消息一旦透露出去,他哪里还有活路?手握着这个大秘密、随时可以过河拆桥,再加上她自认为修为稳胜两人,所以宁夜柔是有恃无恐,虽然貌似谦和,话语的内涵却是强硬的。

&ep;&ep;至于清和,很遗憾,宁夜柔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只当他是被“老前辈”看中天赋而多加指点的小年轻一枚——唯一让她有点顾忌的是,清和身为男人居然比她还貌美,搞得她连美人计都不好使了。

&ep;&ep;“诚意自然有,两位可知那督天帝君有意挑起正魔两道的纷争?”宁夜柔不紧不慢地说:“灵尸傀儡宗原本就被正魔两道共同排斥,这些余孽卷土重来,野心当真是大得很,非要闹得天下大乱、血流成河不可。”

&ep;&ep;“正魔两道安宁了那么久,岂是说乱就能乱的。”清和故作不屑道:“我师父道玄真人目光如炬,才不会被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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