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宁静琬看向他探寻的眸光,戏谑道:“我们锦绣山庄这么多年童叟无欺的好名声可不是平白无故得来的,行有行规,我自然是有行业操守的人,赝品始终是赝品,就算足以以假乱真,可以骗过所有人的眼睛,也经不起岁月的洗礼,所以我在上面留下特殊痕迹,标注是赝品,而不是真迹,有了我的标注,鉴别起来就容易多了!”

&ep;&ep;凤君寒轻轻颔首,“你虽然不心动,可总有些人会心动,这世上有贪恋的人从来都不在少数!”

&ep;&ep;宁静琬看着眼前的一副温馨画作,和他亲密依偎,两个孩子承欢膝下,声音轻柔道:“要想临摹出和原作一模一样的画,除了深厚的功底之外,作画的兴致也很重要,心情的影响更是不可或缺,所以在综合了各种要素之后临摹出来的画作,我也舍不得毁掉!”

&ep;&ep;“古画这种东西,除非穷疯了的人,谁也舍不得出手,所以在外公得到真迹之后,从来没有打算把它们出手,而是收藏起来,外公把我的画命人装裱起来,挂在锦绣山庄的画室里,聊以自娱,后来被外公的一个朋友看见,实在喜欢这两幅画的意境,外公便做个了顺水人情,赠给他了,当时就告诉他,这只是临摹的赝品,不是真迹!”

&ep;&ep;“就像你说的一样,人都有贪念,那样以假乱真的画,总是架不住有些人动了当做真迹出手谋取暴利的心思,后来被辗转流传,反复出手,想不到竟然被南疆王室收入囊中,又回到凤临朝堂,重新出现在我面前,这其中兜兜转转,又如何说得清楚?”

&ep;&ep;凤君寒微微颔首,若不是那一次的机缘,他也不会对琬儿起了警觉之心,重新认识这个伪装得极好的景王妃,说起来,还应该感谢那两幅赝品!

&ep;&ep;凤君寒轻声问道:“你以前是不是和南疆王子赫连真见过面?”他知道,赫连真一直都对琬儿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好感,是什么,他并不想去寻根究底,不过如今提起,他也有兴趣一问!

&ep;&ep;宁静琬也没有隐瞒他的必要,将从瀛洲仙山回锦绣山庄途中,在荒郊野外投宿之时,偶遇赫连真的事情和盘托出,“不过只有一面之缘,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我当时只知道他身份尊贵,却不知道他就是南疆王子!”

&ep;&ep;凤君寒心下恍然,原来如此,赫连真的心思他猜到了几分,对那个雨夜相逢的美丽女孩产生了些微兴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ep;&ep;他是凤临皇子,赫连真是南疆王储,两国之间自然是免不了合作和算计,他和赫连真虽未见过面,不过对彼此都有深刻的了解!

&ep;&ep;宁静琬淡淡笑道:“萍水相逢而已,不过他和赫连瑶不一样,似乎并不讨厌我,赫连瑶对我恨之入骨,赫连真见了我却总是淡淡微笑,看不出敌意!”

&ep;&ep;凤君寒轻笑道:“那是自然!”一抹若有若无的情愫或许在赫连真心中并不会留下太多的痕迹,更多的是好奇,不过这种暗藏的情意他并不会太在意,可是提到赫连真,就不能不想到他的好兄弟秦弈风,那个一直对琬儿情有独钟的男人!

&ep;&ep;想到此,凤君寒的眼眸忽然沉了下来,宁静琬看在眼里,奇怪道:“怎么了?”

&ep;&ep;凤君寒看着宁静琬,忽然笑得意味深长,“听说秦弈风的侍妾前不久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你知道叫什么名字?”

&ep;&ep;宁静琬的心提了起来,什么男人?老是旧事重提,敷衍道:“我怎么知道?”

&ep;&ep;“真的?”凤君寒明显不信,他哪有那么好糊弄?

&ep;&ep;宁静琬瞪了他一眼,“我和秦弈风之间的事情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什么举动能瞒得过你的眼睛?”

&ep;&ep;凤君寒似笑非笑地盯着宁静琬,声音邪魅,“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女儿的名字叫秦思琬?”

&ep;&ep;宁静琬自然知道,虽然她很少复信,可秦弈风常常写信给她,说他的女儿取名叫思琬,一看到这个名字,她立即心生愧疚,心中五味杂陈,可又怕凤君寒生气,不敢告诉他,想不到他还是知道了!

&ep;&ep;听着他看似温和实则愠怒的话语,宁静琬坦然对上他双眸,淡淡道:“你是在怀疑我吗?”

&ep;&ep;凤君寒见琬儿生气了,只得强压下心中怒火,该死的秦弈风,一直对他的女人恋恋不舍,女儿的名字还叫做思琬?这是在向他挑衅吗?

&ep;&ep;宁静琬懒得跟这小气的男人计较,心中却有一丝疼痛一掠而过,思琬,思琬,她今生注定无法回应秦弈风的感情!

&ep;&ep;凤君寒看着琬儿沉静如水的模样,心知怪不了琬儿,要怪只能怪那个贼心不死的秦弈风,似乎永远在提醒他,他爱着琬儿,连女儿的名字都取得差点气死他!

&ep;&ep;“不要那么斤斤计较!”宁静琬哭笑不得,揶揄道:“不然以后你可以把秦思琬娶到凤临做鸿儿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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